大宛国城东段氏屠宰场。
段氏屠宰场是段天胜的产业,因为刽子手要经常练刀,而朝廷是不可能经常有死囚处决。因此,段天胜就开了这家段氏屠宰场,一方面可以贴补家用,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屠宰生猪来练刀。
屠宰场内掌柜的看到段天胜带着段无影来到屠宰场,连忙放下手上的帐本,迎了上来:“老爷!今天有空到这里来了?”
“影儿,这是你杨大叔。”段天胜指着掌柜的对段无影说道。
“杨大叔好!”段无影给杨掌柜行礼。
“这是无影少爷吗?都长这么大了!”杨掌柜扶着段无影的手说道。
段无影站在屠宰场内,场内有几十条生猪,十个伙计在忙碌着。
“杨掌柜,这几天我就将影儿放你这了。过半个月,影儿要参加刽子手资格选拔,我希望他能顺利完成这次的选拔。”段天胜对杨掌柜说道。
“老爷放心,少爷在我这一定尽我能力来教导他的。”
杨掌柜将段天胜送出了大门后,就带着段无影来到了屠宰间。
“少爷,杀猪与杀人有类似的地方。因此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刽子手,你必须成为一个合格的屠夫。”杨掌柜对段无影说着话的当口,来到了屠宰台前,在台子上拿了一把杀猪尖刀。此时四个伙计已经将一条肥猪放倒在了屠宰台上,“少爷,你注意看好!”只见杨掌柜来到了屠宰台前,用自己的左手压着肥猪的下颌,右手拿着尖刀在肥猪的颈部刺了进去,然后将尖刀在肥猪的身体内晃到了几下,接着就将尖刀拔了出来,肥猪的颈部伤口处流出了一大股血流到了地面的一个水沟内。只见肥猪挣扎着“哼”了几声,四肢抽~搐着,不一会儿就不动了。
“少爷,来一起动手,将猪抬到那边屠桌上去。”杨掌柜对段无影说道。段无影方走了上去,与杨掌柜一起将肥猪抬到了屠桌上。
“现在我教你的是剥皮。”只见杨掌柜拿着尖刀,在肥猪的颈部将皮肤横开一个口子,然后在猪的胸腹部直拉一道长口子,然后用刀在皮下细细的剥离皮肤。到猪腣时,杨掌柜将四只猪腣用刀砍了下来。不一会一张完整地猪皮被剥离了下来。
“将梯子上的铁挂勾拿过来!”杨掌柜指着旁边的一架木梯子对段无影说道。
段无影走过去了将木梯子上的铁挂勾拿过来递给了杨掌柜。杨掌柜拿过铁挂勾用勾子勾住猪下颌。段无影与杨掌柜一起将剥皮了的肥猪挂在发木梯子上。
“现在是开膛!”只见杨掌柜拿刀在猪的胸腹部一割,猪的胸腹腔被打开了,腹内的肠子从腹腔中流了出来,掉在了下面的一只木盆内。只见杨掌柜用刀在猪的下颌下一旋转,杨掌柜的手上拿了一只猪舌,顺手一撕,一幅完整的心肺连着猪舌一起提在了杨掌柜的手上。杨掌柜将手上的心肺放在了案桌上,又伸出手在猪腹腔内,将猪肝、猪腰子摘了出来。最后将猪的肠胃一起割下来放在了木盆内。此时肥猪只剩下了一具躯壳。杨掌柜与段无影一起将猪的躯壳从木架上放了下来,抬到屠桌上,杨掌柜换了一把砍刀,将猪头砍了下来,然后将猪分成两片,最后分成四块,用肉勾将四块猪肉挂在了肉架上。“好了,宰猪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上市卖猪肉了。”杨掌柜将手中的砍刀放下,来到在边上水池边,用流下的水将自己的手洗净。
接着,杨掌柜叫段无影亲自动手屠宰一只肥猪。段无影拿着一把尖刀依杨掌柜的方式在肥猪的颈部刺了进去,然后立即抽了出来。此时,肥猪大声叫唤着,拼命地挣扎,从四个人手中挣脱了出来,在屠宰间内乱窜,将屠宰间的地面上到处洒满了猪血。受伤的肥猪瞪着血红的眼睛,朝着段无影冲了过来。段无影只见肥猪冲到自己面前,拿着手中的尖刀对着猪头就是一刀,将猪头劈成了两半,肥猪闷~哼一声倒在了段无影身前。此时的段无影因为肥猪的冲击力一个趔趄,而坐倒于地上。
“少爷,你没事吗?”杨掌柜见段无影被肥猪撞倒了,连忙走上前去将段无影扶起关心地问道。
“没事。”段无影看到自己身上的血污,不好意思地对杨掌柜说道。
段无影好不容易将猪杀了,但在剥皮时,段无影在猪皮上带了许多的肥肉不说,还在猪皮上划开了几个大洞。将猪挂在木架上后,段无影用刀划开猪的胸腹腔时,用力过猛,将猪肠子刺破了,猪腹腔内被猪屎弄脏,弥漫着一股猪屎味。
以后的几天,段无影就认真地跟着杨掌柜一起学习屠宰肥猪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