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北市的酒吧一条街是从三十年前开始出现的,但是坐落在这里的只有一家小酒屋,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酒屋一直没有倒下,而且还在周边开了不少的酒馆酒吧,直到今天,新北市的酒吧一条街成为了这里的不夜城,因为这里的繁华只有晚上才能看见。也许,夜才是这里的代名词。
所有人都知道,有间客栈最出名的东西是美酒和美女,物美价廉的美酒和倾国倾城的美女,所以里面有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老板总是被人忘怀。当然,温柔的老板是从来没有在乎过有没有人关注他,三十多年来,没有人真正去在意过酒吧老板的存在,只知道老板是一位的酒保。
现在是晚上八点,酒吧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了很多的客人过来喝酒,他们熟悉地跟酒吧的服务生打着招呼,点起来今晚让他们不醉不归的销魂汤。此时,原本有两个男人的有间客栈,因为其中一个出去了做任务,所以还没有回来,酒吧里面只剩下七女一男的局面。对于正常的客人,现在的人手已经足够了。有间客栈的大门因为客人的缘故不停地打开、关闭,就像流水线一样简单而枯燥。
此时大门走进了一个身材高挑,身上穿着一袭黑色旗袍,旗袍上绣着活灵活现的牡丹花,秀丽的长发垂摆在她的腰间,再加上粉雕玉琢的五官,如果不是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露出脚背的黑色高跟鞋,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古代穿越回来的贵族少女。因为她高贵的气息并不像女王那种压迫感,而是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酒吧的氛围没有让她感到本分不适,她平静地走到酒吧的吧台上,她微笑着问:“请问,这里有解决麻烦的清洁工吗?”
杜康看到她的到来,眼神里出现了一丝诧异,然后飞快地消失不见,由于陈十三已经出去外面处理事务了,他就对眼前的人说:“对不起,我们的清道夫还没有回来,如果你真的需要,建议你几天后再来。”
旗袍少女没有不悦地情绪,脸上微笑不减地说:“这么不巧吗?可是我的事情比较着急,如果可以的话,还有别的工作人员吗?”
酒吧的美女服务生看到了吧台的一幕,其中一个叫瑾萱的服务员说:“白玲,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跟小杜杜不分伯仲的气场,世界真是太大了,我要回深山。”
白玲同样关注着眼前的一幕,她也摇着头感叹说:“没想到啊,幸好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否则狐狸姐有对手了,啧啧啧。”
瑾萱同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狐狸听到她们两个的话,给她们的脑门一人敲了一下,然后说:“没点正经,什么叫我有对手。”
瑾萱和白玲似乎没有感受到刚才的疼痛,然后眼神暧昧地看着狐狸,然后异口同声地税:“看,狐狸姐已经开始不淡定了。”
说完后,两个人立刻跑开,狐狸则自己扶着额头说:“受不了这两个小丫头。”
不过狐狸的目光同样也是在关注着杜康那一幕,同样也感叹起来:“确实没想到,还会有人跟杜康一样的气场。”
杜康看着她并不着急的神色,然后说自己很着急的时候,他同样报之以微笑回答:“如果你真的比较着急,那么,麻烦你现在到左边最后一张桌子坐着。”
旗袍少女做了个感谢的躬身工作,然后说了句谢谢,然后就走上了杜康所说的位置。
看着离开的旗袍少女,杜康招呼了黄芝灵过来,然后跟她说:“那个人好像比较着急,十三还没有回来,我先跟他说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
黄芝灵同样注意了那个旗袍少女,同样也奇怪这样的气质竟然在杜康以外的人身上出现,这样的人一般不会那么简单,于是她跟杜康说:“好的,不过你小心一点,她好像你。”
杜康对黄芝灵的叮嘱说了声谢谢,然后在一旁调酒,等酒调好了之后,就拿过去给那个旗袍少女。
坐在最后一张桌子的旗袍少女对于杜康的那种气质,同样也感到诧异,贵族般的气息是无法模仿的,强行模仿的结果只会让人贻笑大方,所以对于酒吧老板的气质,她不得不感到诧异。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里的地方,这里的人员,她看到了这里的七个服务生都有不逊于自己的样貌,而且各有各的气质,虽然只有七个女人,却好像把世上大部分的美都点缀在这里一样。她心中愉悦地自言自语说:“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希望这次真的有用吧?”
杜康的身影出现在这个旗袍少女的旁边,然后他把手上的酒放到她的面前,然后说:“这杯酒是送的,只要第一次过来都会赠送,希望你喜欢。”
说完后,杜康便坐在了她的对面。
旗袍少女好奇的看着这杯如同白开水一般的酒,然后好奇地问杜康:“他叫什么酒?”
杜康笑了笑,然后说:“这杯酒本身没有名字,只看喝的那个人需要的是什么?后来我就帮这杯酒取了个名字,它叫心酒。”
听到老板的介绍,旗袍少女慢慢地拿起来就被,然后在嘴边抿了一口,然后她脸上的优雅依旧存在,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少女就跟杜康说:“一杯心酒换弹指期盼,应该就是这杯酒的意思了吧?真是有意思的酒,有意思的地方,还有有意思的老板。”
杜康点了点头,然后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可以叫我杜康。”
旗袍少女回应说:“宇文歆瑶,多多指教。”
听到她的名字后,杜康之前的诧异终于还是没有答案,在他们的资料库里面并没有这个人的资料,也就是说她可能是真正的贵族了,有些资料是无法得到的。他们两个介绍完之后,两个竟然没有说任何的话,就是坐在那里,杜康沉思着,而宇文歆瑶则自顾自地喝着酒。
酒尽之后,杜康才开口说:“歆瑶小姐,请问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呢?”
宇文歆瑶此时好奇地说:“我想确认一下,你可以负责我的事情吗?因为我的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杜康万年不变地微笑,然后自信地说着说:“不知道,不过我们的成功率是百分百的,所以应该没问题。虽然平常处理的人不在,不过我猜我不会砸了自己家的招牌的。”
宇文歆瑶看着杜康自信的脸庞,然后她打趣地说:“好像挺对的,不过你的条件非常符合我的要求,我之前听说这里处理的人虽然能力很高,但是长得好像有点问题,他们都让我不用过来,不过如果你可以接受委托的话,那么就刚刚好了。”
陈十三连续打了三个喷嚏,然后他挖了挖自己的鼻孔,然后说:“一定是喜欢哥的美女在想我了,啧啧啧,受欢迎真是一件烦恼,唉!”
说完后,他继续看着他此次工作的委托人,一个腿比腰粗的史前生物,他的任务是要保护她,让她相亲的时候不能让相亲的男人出现什么意外,更不能打断小姐受到男人的骚扰。这个任务接触的时候是她家的仆人过来委托的,当时陈十三认为仆人都可以这么漂亮,那么小姐肯定也是天姿国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虽然想落荒而逃,然而保镖太多,所以实在走不了。所以含泪地结束了相亲,不过他们出去以后,看到进来相亲的男人,纷纷报以鼓励的目光。
杜康:“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委托内容了吗?”
宇文歆瑶眼神变得有点调皮,然后故意一个一个字地说:“我---想---你---做---我---的---未---婚----夫,所以我必须找一个跟我想般配的男人。”
杜康没有做出惊讶的神情,反而疑问把自己英俊的脸庞堆满,然后说:“我比较好奇,你们家族会让一个陌生的人做那他们女儿的未婚夫吗?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属于宇文皇族的吧?”
对于杜康提出的问题,宇文歆瑶平静地说:“确实,所以你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首先你要闯过我们家族提出的三关,只要可以闯过,无论是属于什么身份,家族都会认可你,然后让你把我带走。因为嫁出去的女儿就不在属于宇文皇族。”
杜康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
宇文歆瑶看到杜康言不由衷的样子,然后说:“我的目的就是离开宇文皇族,否则在我二十四岁之后,我就得根据家族的规矩,要和其他的古代家族进行联姻,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没有自由了。现在我已经二十三岁,还有三个月,我的自由就跟我说再见了。”
杜康认真地看了看宇文歆瑶,然后说:“按照你们的规矩,应该有不少人去挑战吧?既然不在乎身份,谁都想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为妻。”
宇文歆瑶点了点头,不过她没有说话,然后她看着酒吧上面的吊灯,接着若有所思地说:“对啊,可是我的要求太高了,他们都不适合我,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找,或者先离开这个家族再说,否则到时我被挑走了,那就没法后悔了。于是我就行使了我们的一个权利,我们可以自己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不过她同样需要跨过家族的三关,否则就只能在二十四岁之后,等待家族的安排了。”
杜康这次没有说话,面对这样的委托,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假如现在是陈十三在的话,眼前的美女让他根本不会理会什么条件,什么要求,第一时间先接了下来。然后就傻乎乎地跟别人走了。陈十三此时再次打了个喷嚏,嘴巴重复着刚才说的话,然后一脸绝望地看着相亲的情况,他甚至可以怀疑,这个女人不是用钱就可以打动的女人。因为她的要求必须门当户对。有钱人真有意思,陈十三无奈地摇了摇头。
宇文歆瑶看着沉默不语的杜康,然后说:“三关的内容我不方便现在跟你说,因为我怕说了之后你就不敢接受了,所以你敢不敢接我的委托。”
很简单激将法,杜康并没有点破,他还是没有回答宇文歆瑶,只不过他跟吧台里面的黄芝灵说:“芝灵,帮我那两杯我平常喝的酒过来,我跟十三平常喝的。”
黄芝灵愉快地说:“好的,小杜杜。”
不一会,杜康的酒就到了,他拿起了酒杯递给眼前的宇文歆瑶,然后说:“这杯酒每次我们出去做任务的时候,都会喝上一杯,今天我兄弟不在,你代他喝了吧。”
宇文歆瑶接过了酒杯,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喝,继续问杜康:“所以你是打算接受委托咯?”
杜康把酒杯放在面前晃了晃,然后说:“你的目的如果真的只是为了自由,那么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会帮你完成,不过你到现在还没有跟我说真话,那么就不好了吧?你迫不及待让我接受委托,甚至故意用激将法来刺激我,你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所以这种方法一般都会凑效。可是,这个是你的答案吗?”
宇文歆瑶面对杜康给出的疑问,她同样没有惊讶杜康说的话,她甚至还带着笑容说:“这不是我的答案,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我还不能跟你说。所以你敢不敢接?”
杜康此时把酒杯放在宇文歆瑶的面前,然后做了个干杯的示意,宇文歆瑶并没有拒绝,两个人在诡异的氛围下喝完了这杯酒,杜康才开口说:“所以我才说激将法非常好用,什么时候走?”
宇文歆瑶的脸似乎因为酒精的作用出现了点绯红,她的脸上出现了诱人的气色,然后说:“现在!”
杜康点了点头,然后自信地说:“希望这次会有一个愉快的旅程,合作愉快。”
狐狸看到了杜康自信的脸容,可是不知道为何,脸上却出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