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二十二宗卷

4、白泥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8-31 23:03:01

正说着,耿白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和何远说:“你别动。”

接着何远感到耿白用手指摸了他的脖颈,何远惊了一下问:“怎么了?”

耿白将手伸到他跟前给他看,只见耿白的手上有白泥的痕迹,何远说了一声:“是白泥?”

耿白说:“马镇并没有烧瓷的窑口,全都是砖瓦窑,用的也都是淤胶泥,陶泥都甚少用得到,更不要说用来上瓷的白泥,而且……”

边说着耿白将手指上的白泥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这个和我在你房间里闻到的泥腥味一模一样,这似乎不是一般的白泥。”

何远却惊异地问:“为什么会在我脖颈上?”

耿白说:“是用白泥画的一个圈。”

何远自己看不到,他问:“一个圈是什么含义?”

耿白面色一沉说:“我不知道,恐怕要去找我爹问问。”

说完他就带着何远从屋里出来,径直过来于二伯住的屋子,耿白敲了门喊了好几声也不听见里有应声,就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试着轻轻地推了推们,却没想到门就被推开了。

推开门只见里面于二伯并不在,何远不明就里说了一声:“于二伯不在,大半夜的去哪了?”

耿白环视了一遍之后说:“我们先出去看看。”

何远不知道耿白做什么打算,耿白和何远来到了院子里,耿白小声问何远:“这宅子里,通常是哪些人住的?”

何远说:“只有我们家人在住,我爹和我经常住在窑口,家里通常只有我母亲和我二哥一家在住,但是去年我二哥自己建了房子,已经搬出去了。”

耿白继续问;“那么今晚呢?”

何远说:“那就只有我和你们还有我母亲在了。”

耿白却压低了声音说:“恐怕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何远惊诧起来:“你说什么?”

耿白说:“我似乎知道为什么我到你家之后就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当时说不上来,现在好像有说法了。”

何远不解:“你究竟在说什么?”

耿白就没有继续说了,只是和他说:“你跟我来。”

何远发现耿白是带着他往门外面走,果真门是虚掩着的,他们出来到外面,外面是黑漆漆的弄堂,何远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的似乎看见一个人站在弄堂口,但是又有些分不清,于是何远问耿白:“你弄堂口是不是有个人?”

耿白也看了一眼,却说:“看不清。”

何远又仔细看了一眼,依旧是感觉隐隐约约的,不大分明,他说:“好像是站着一个人。”

何远接着就打算过去看个究竟,耿白跟在后面,走了几步何远看见这个人忽然就从弄堂口消失了,看见这个人动,何远确定是站着一个人,他说:“是有一个人。”

边说着他就边跑着追了上去,可是来到弄堂口之后,外面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耿白不说一句话,何远却有些后怕起来,刚刚他只是头脑一热就追了出来,现在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诡异的瘆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站在弄堂口,他想干什么?

这时候耿白和何远说:“我们恐怕要去你家的窑口看看。”

何远看了一眼耿白,有些奇怪:“去窑口?为什么?”

耿白说:“去看了自然就知道。”

何远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二伯说不见就不见了,当时何远自己也没想这么多,窑口离家也不远,就抹黑去了。

到窑口的时候,窑口一片寂静,与寻常的夜里并没什么两样,何远正觉得无异常想说话的时候,忽然耿白拉住了他。耿白已经不走了好像发现了什么,何远张望了下,并没见到什么异样,耿白小声和他说:“窑洞前面。”

说着用手大致指了方向,何远看过去,果真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站在窑洞跟前,也不知道是谁。

接着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听着很怪,耿白马上拉着何远躲进窑口里堆着的瓦堆里面,谁知道才进到瓦堆里面,就看见老爷子也蹲在里面,何远见到老爷子惊了一下,老爷子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何远这才觉得寂静都是假的,否则好端端的他爹蹲在瓦堆后面做什么。

这个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从另一头传过来的,何远只听见声音却看不见有什么,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就在这时候,只见站在要洞口的这个人忽然就往窑口里面跑进去,见这样的情形,老爷子第一时间追了出去,好像他在瓦堆后面已经观察了这个人很长时间一样,接着耿白也站了起来,他按了蹲在地上也想起来的何远,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们。”

说完耿白也跑出去了。

何远蹲在瓦堆后面,只觉得身边的这两个人一走剩下他自己,旁边就有些阴森森的起来,他只看见老爷子和耿白追进窑口里面就没了踪迹。

好一会儿之后,他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只觉得脊背有种发凉的感觉,很快就觉得身后好像有东西,于是他就回头去看,谁知道才回头就看见了一张完全腐烂的脸,吓得他当即就喊了一声出来。

而且更让何远觉得惊悚的是,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他身后了,一直没出声,他回头看的时候差点就凑到了那张已经腐烂的脸上,何远吓得当即就坐到了地上,而且连连往后退。他慌乱中也没看清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看见这东西好像朝他缓缓凑了过来,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拔腿就跑,摔倒了马上就爬起来,连腿上和手上擦伤了也不知道。

但是很快他就撞到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马上就完全钳制住了他,他想叫喊却已经被这个人灵活地捂住了嘴巴,慌乱加黑暗他并没有看清这个人是谁,只是知道这是个男人,接着有另外的人来抬起了他的腿和腰。

在这个时候他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和他说:“别慌,没事的。”

接着他好像闻到了什么烟的味道,吸了几口之后就感觉整个人都晕沉沉的,慢慢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何远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感觉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是他闻到了一股子一股子的泥腥味,他用手摸了摸自己躺着的身下,有些潮湿的感觉,好像是躺在地上,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晕过去之前的记忆才汹涌地涌现出来,让他刚刚那种平和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

“我在哪里?”

这是他心里一遍遍响起来的第一个念头,但是这里实在是太黑了,他什么都分辨不出来,甚至他连自己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都不知道。

“你一定很好奇你现在在哪里。”

这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吓了何远一跳,但是再一听声音却很熟悉,好像是那个来窑口买走血瓦的人,何远又想起昨晚上昏迷前的那个声音,也是他的,也就是说,是他绑架了他。

何远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个人回答他:“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何远听出来一些不好的意思,心上沉了一些,接着问:“你绑我来这里想做什么?”

这个人说:“我带你到这里来,只是想问你,’它’在哪里?”

何远一头雾水地问:“他?他是谁?”

这个人就没有继续说话了,何远侧耳听了一阵没有听见回应,就又问了一句:“你要问的他是谁?”

但是没有人再回应他,黑暗中的这个人好像已经彻底不在了一样,何远长时间得不到回复,他也没听见其他的响动,于是就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缓缓地走了过来,谁知道摸到的却是一面墙,根本没有人。

只是摸到的时候,他察觉到这墙上糊了一层陶泥,手摸到的也是陶泥干了的感觉,气味也像,何远经年做这个,已经能分辨的很清楚,而什么地方会用陶土糊墙,马镇并没有这样的习俗,但是他见过。

他记得马镇里的一些窑洞里,就是用陶泥糊墙,陶泥在密封高温加热后就会变成陶,而这个墙面很显然还没有变成陶,也就是说这是干了之后的陶泥,也就是新建还没有使用过的窑洞!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何远心里惊了一下,惊得不单单是他被困在了一个窑洞里,而是为什么要把他困在这样一个新建的窑洞里。

他在脑海里搜遍了所有的可能,只有一个答案——泥菩萨。

虽然他获得这些信息还不太久,但是于二伯和他说过,有些窑口就是拿活人来祭窑的,现在他想到的就是这种可能。

何远想到这里之后,想着这既然是窑洞,那么就有一个封住的洞口,虽然他知道仅仅凭自己可能冲不开这个封口,但还是要试一试。

他顺着墙壁一点点摸索过来,果真找到了封口,他试着去摸封口是怎么封的,却发现封口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薄,于是他试着推了推,好像推得动的样子。按照他们窑口封窑洞的经验,一般来说只会堆一层砖,然后拿淤胶泥封起来就可以了,他推着虽然感觉重了一些,似乎是两层砖,但在用了力之后还是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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