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二十二宗卷

10、阴谋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9-07 11:11:33

顾七几乎是惊悚地说出了这些话,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死亡的后怕,因为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身边的人就已经踏进了死亡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何远观察着他不大像土匪的样子,倒像是个书生,对他们的身份也更加存疑,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说:“即便是吸了山茧的碳烟,也不可能是他自己站了起来,而且还给自己找了个泥人头放在脖颈上,那么是谁做的?”

顾七却看着他没说话,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接着顾七说:“我们先去避一避吧。”

何远终于问:“我们要避开的是什么?”

顾七打量着何远,第一次发出了质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何远没说具体的缘由,只说自己被人迷晕了,醒来后就在这里了,顾七听了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只说了一句:“看来这个绑你来的人是真心和你有仇。”

何远听了来了兴趣,边走边问他:“这话怎么说?”

顾七说:“把你绑来这个地方,不就是想让你死在这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何远问:“这里有这么恐怖?”

顾七说:“你刚刚已经看见了,这里就是这样。不过绑你的人似乎有别的什么心思,要不然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何远就不说话了,之后是一路沉默,何远感觉顾七带着他从小巷里七绕八绕,最后来到了另一个屋子前,他告诉何远:“就是这里了。”

何远看了眼前的屋子,与其他的并无二致,就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顾七说:“我也不知道。”

何远又问:“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安全的?”

顾七说:“就是这么说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说着他推开了门,何远虽然心里疑惑也跟着进去了,进去之后这里面就是普通的房子,摆设什么的都很普通,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顾七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你记住了,夜里无论外面有什么响动都不要出去。”

何远应了,他们随便收拾了房间勉强应付下今晚,之后顾七倒头就睡着了,何远见他这样子,更坚信这人不是土匪了,哪有这么心大的土匪,在这样恐怖的地方都能一下子就睡着了。

只是后来何远又有了在他家窑口的那种感觉,就是总觉得有人站在门外面,就贴着门站着,一动不动的那样。

看过去也看不见有什么,又像是的确能看见有个人站在门口。

这种感觉让何远感觉很不好,就想来开门看个究竟,但他又不敢去开门,于是就翻身朝着墙里边躺着,不去看门这边。

后来何远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着之后他又做了那个梦,但是这个梦却是接着上一个梦来的,是薛一阳告诉他要找的东西,在前面那一片地方。

他就往前面走过来了,经过树林的时候他也看见了一模一样的挂在树上的密密麻麻的陶罐,只是过了树林之后却和他见过的场景又不同了,他像是被什么指引着一样,一直穿过了林立的房屋,最后却来到了比较深的一个巷道的屋子前,这个屋子没有围墙也没有院子,就是挨着巷道建的,门就开在巷道边上。

何远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点着一根蜡烛,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火光,然后何远就敲了门。

敲了三声之后,里面有人回应了他:“你来了。”

何远在梦里说:“我来找一个人。”

这个人说:“进来吧。”

这个人说出这话的同时,吹灭了烛火,接着何远推开了门,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何远眼前的场景就随着这一声响逐渐模糊了起来,接着变得异常清晰的是这一声“吱呀”的声音,再接着梦里的场景就彻底变成了遥远的记忆一样模糊,进而是现实里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何远猛然惊醒,坐起来就转身看屋子的门,果真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而且身旁的顾七也不见了。

何远急忙来到门前看个究竟,外面却不见半个人的踪迹,正奇怪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远远说话的声音,像窃窃私语一般听不分明。

不过一会儿这两个人就出现在了何远的眼前,这两个人看见何远的时候也是惊了一下,何远更是惊讶,他喊了他们一声说:“于二伯,你们……”

而更惊讶的莫过于于二伯和耿白,耿白似乎没想到何远会在这里,他问:“何远,你怎么在这里?”

起先何远还以为是于二伯和耿白找他找到这里来的,可是听见耿白这一声,就知道不是了。于二伯和耿白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耿白率先明白了过来,他说:“原来昨夜你失踪之后是到这里来了。”

何远见他们两个人也来到了于家庄,就问说:“这里就是以前的于家窑口?”

于二伯看了看何远,进了屋里来,但是他的神情却有些不大对劲,何远察觉到了就没有说话,直到坐下来了他问何远:“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而且……”

说着于二伯观察了一遍这间屋子,欲言又止,何远只觉得一言难尽,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耿白却问何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何远摇头,他也没说顾七和他说的那些说辞,耿白说:“幸亏我们来的及时,要不然今夜你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何远听出来不对劲问:“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耿白看了一眼于二伯,似乎是在征求于二伯的同意要不要告诉何远,于二伯没吭声表示默认,耿白才说:“这个屋子,是以前的死人屋。”

何远问:“死人屋?”

耿白说:“我爹和你说过窑口用活人祭祀的事,死人屋就是专门用来处理打整这些人的,也是这些人上路之前最后住的地方。”

何远差点跳了起来,只是惊声:“你说什么?!”

于二伯则问:“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而且还住在这里面?”

于二伯的声音很沉,何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就恍然大悟,听明白了于二伯的话里的意思,他说:“你们是说,有人想拿我祭祀!”

于二伯和耿白都没有吭声,何远仔细想着顾七带他来时候的情景,一点破绽都没有,是他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还是说本来他就另有图谋?

耿白说:“何远,你知不知道,窑口可以不烧窑,但是却不会消失,尤其是被祭祀过的窑口,我们连夜赶来,就是因为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何远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似乎开始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人绑架到这个地方来,原来是选了他作为祭窑的人。

但是何远还是不明白,窑口已经荒废了,为什么还要祭窑,难道……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惊异地看着于二伯和耿白,耿白也看着他说:“我见到我爹之后,说了你脖颈上的那个白泥画的圈,再回来瓦堆后面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爹说这个圈我没见过很正常,因为只有拿来祭窑的人,才会用特定的白泥在他的脖颈上画一个圈,以此来表示他的身份。”

何远惊出一身冷汗:“原来竟然是这个意思。”

接着于二伯神情变得特别严肃,他问何远:“何远我问你,你在这里,有没有遇见一个人。”

何远心上“咯噔”了一下,似乎知道于二伯要问的是谁,果真于二伯问他:“一个没有身份唯独只记得自己名字的人。”

何远听了已经知道于二伯要问的就是薛一阳,于是他点头说:“要不是有他帮我,恐怕我根本见不到你们。”

于二伯听了变得非常急切:“那现在他在哪里?”

何远也不知道薛一阳在哪里,或许现在还在地下的窑口里,那下面像是没有边一样,薛一阳应该是去到深处去了。何远将地下的那个窑口的事和于二伯说了,于二伯知道那个地下窑口,听了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他去那里去了。”

于二伯一声说完又不说话了,何远小心地问他:“二伯你知道那个地方?”

于二伯看了何远一眼问:“你第一次见薛一阳,是在下面吗?”

何远却摇头,他不知道于二伯为什么会这样问,他说:“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外面的窑心房旁。”

于二伯听了说:“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下面的窑洞里,我甚至一直觉得,他就是从地下的窑口里走出来的。”

何远惊了下:“你认识他?”

于二伯说:“我不认识,我只是见过他一次。”

何远见于二伯说辞上有些古怪,就看着他,于二伯却继续和何远说:“当时他骑在一具山尸身上,我还以为,他也是山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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