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二十二宗卷

12、谜题的一角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9-10 22:33:11

耿白看着何远,神情古怪至极,这样的耿白让何远觉得这并不是他认识的耿白,却像另一个人。

然后耿白阴森森地说了一句:“你说——我是泥菩萨。”

何远自己听了也被吓到了,他惊呼一声:“你说什么?!”

耿白依旧是那样的神情,他问何远:“你究竟梦见什么了?”

就算是这个梦的每一个细节何远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他却一个字都不想说出来,因为直觉似乎一直在告诉他,这个梦不可以说出来,好似只要说了出来,就是一场祸。

耿白察觉到了何远短暂迟疑的神情,他问何远:“你不想说是不是?”

何远面对这样的耿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候在一旁的于二伯开口了,他说:“耿白,既然已经知晓的事,又何必非要小远说出来。”

耿白听了于二伯的话,离开了一些何远,何远看向于二伯问他:“你们知晓了什么?”

谁知道于二伯却说出了和梦里那个人一样的话,他说:“你来这里,是要找一个人。”

何远听着于二伯说出来的这句话,一时间竟变得有些恍惚,和梦里的那个声音似乎融合成了一个,何远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来之后问于二伯:“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二伯却转过身看着何远,问他:“你要问的是我为什么知道有人和你说了这样一句话,还是要问我我是如何知道你在这里是要找一个人的?”

于二伯说出来的明明是一个问题,但是在何远听来,却是在真真实实地告诉何远,两个问题,无论是哪一个,他都已经知道答案。

何远小声说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

于二伯说:“这就是我和耿白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找这个人,这个一直在于家庄却从来不知道是谁的人。”

何远听了却有些疑惑起来,因为从之前于二伯对薛一阳的态度来看,他要找的这个人似乎是薛一阳,可是现在于二伯的说辞却显得有些矛盾起来,而何远自己要找的这个人,很显然不是薛一阳,而这个人,也是于二伯要找的人。

何远问于二伯:“可是你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又要如何去找?”

于二伯说:“尽管不知道是谁,但总有线索留下来,就像到了现在,你就是新的线索。”

何远愣了一下,于二伯的这句话让他觉得分外怪异,有种被利用的感觉,可是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好似冥冥中有一双手在拨弄着这一切,朝着一个既定的方向在前进一样。

也就是在何远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之间有个奇怪的念头像是一道闪电一样从脑海里划过,即便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何远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说了一句:“等等。”

他这一声十分急促,让一旁的于二伯和耿白都惊了一下,接着何远看着于二伯怪异地说了一句:“当年的于家窑口为什么要迁走?”

于二伯是当年于家窑口的人,如果他们是正常搬离这里,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还一直在追查于家窑口旧地的事情,这里面本身就是有古怪的,所以只能说明,于家窑口的迁走,是迫不得已,甚至本身就是有隐情的。

那么这个隐情和夏家窑口后来发生的泥哨子事件又有多少联系?

夏家窑口出事之后,现在又到他何家的窑口出事,这是偶然吗?很显然不是,何远根本不相信这会是偶然,包括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到了这里,何远终于问了一直在心里无法将解答的一个问题:“泥哨子究竟是什么?”

一连问出两个问题,看似很好解答,但是于二伯看何远的眼神却已经完全变了,如果是一般人问他这两个问题,那么他的答案很简单,自然是之前的那套说辞,更重要的是,几乎整个马镇的人都知道泥哨子是什么,也从来不会有人问什么是泥哨子。

而现在何远这样问了,就说明,他开始觉得,泥哨子并不是他们所认知的东西,而是另一种可怕的东西。

沉默。

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阴森和可怖,这种寂静甚至让人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好一会儿于二伯终于开口说:“想不到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但是很显然你在这里是对的。”

何远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他只是再问了一遍于二伯:“什么是泥哨子?”

因为他知道,目前在这里,只有于二伯能给他解答这个问题,如果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很多问题就没有答案。

于二伯说:“其实马镇从来就没有什么泥哨子,至于泥哨子的这个说法,只是因为马镇的人分不清楚山尸的变化,劲儿给山尸的另一个称呼,如果真说起来,泥哨子不过是另一种山尸。”

何远说:“山尸?”

关于山尸他知道一些,但是却并不会和泥哨子联系在一起,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泥哨子和山尸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于二伯说:“你或许也从未想过,其实泥哨子就是山尸,不过是山尸变化之后的另一种模样。”

何远继续问:“山尸变化,为什么?”

于二伯继续说:“你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疑问,是因为你对山尸的认知也是错的,在你的认知里,吸了山茧烟的人变成的就是山尸,其实那只是山尸的一种,甚至也并不算真正的山尸,真正的山尸是用山茧烧制而成的泥胎,也就是你见过的泥哨子,出现在泥层里如同人形的泥哨子,就是山尸——也就是用山茧烧制过第一次的泥胎。”

何远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他问:“可是泥哨子既然是山尸是被刻意烧制的,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泥层里头?”

于二伯却看着他,眼神冰冷地说:“你的这个问题,其实刻意换成另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只有马镇才有泥哨子,而别的地方却没有,你想过是为什么吗?”

何远看着于二伯,心思李素隐隐知道了什么,可是却不敢说,于二伯则继续说:“如果是在马镇窑口最初被建立起来的时候,就有人烧制了一批山尸放进整个马镇的泥田里头呢?”

于二伯毫无波澜起伏的语气,让何远不自觉地浑身打了个哆嗦,他听着于二伯的这句话,问了一句:“可你不是说,马镇窑口的建立,是因为于家烧官窑的祖先来到这里创建的吗?”

于二伯说:“是的。”

何远看着于二伯,一个答案忽然呼之欲出,他说:“这就是说,马镇所有的泥哨子,都是来自于最早的于家窑口!”

于二伯便没有说话了,何远却觉得这个答案太过于惊悚,他惊呼一声:“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来马镇建立窑口,又放进泥田里泥哨子,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于二伯就没有继续说了,不知道是因为不愿说还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总而言之就又是沉默,而何远问出这个问题却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而是内心的震惊的确是无以言表,才变成了语言上的疑问。

更重要的是,一开始那种陷入阴谋的感觉正在一点点变成现实,而他们现在就身处于家庄,也就是一开始的于家窑口旧址,这样说来,他出现在这里以及带他来这里的人,是有某种不明的目的的。

那么于二伯和耿白出现在这里呢,他们在找什么,是否正如于二伯说的,他也在找一个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于家窑口,于二伯为什么要找他,自己又为什么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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