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越春秋

第二章:遇上仇家了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10-29 22:28:27

“我说你也是的,他们都只是普通百姓,刚才你把魂力强行注入他体内,害他失禁,未免惩罚的有些太过了,普通人哪儿能承受得了魂力,没当众爆体就算不错了。”

“那是你,我魂力如此深厚,早能精准释放每一丝魂力,在让他出丑的情况下又不伤他性命,啧啧,我都佩服我自己。”魏无秋满脸崇拜,自夸不停。

“行了阿秋。”魏青轻拍魏无秋衣袖,轻声言语,面带宠溺:“阿宣也是为你好,世家规定不允许对普通人使用魂力,下次可要注意些。”

“嗯,知道了阿姐,下次我一定注意。”魏无秋郑重其辞,一本正经,下一秒又嬉皮笑脸,做了个鬼脸。

魏青不去管他,待眼前姑娘情绪稳定了些,轻声问道:“姑娘身穿白服,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姑娘回过神,但依旧低首,头发散乱,如痴疯般:“父亲刚刚过世,家中只剩我一人,想着将家里唯一值钱的镯子拿去换钱,以谋生活,可不想却遇见了……”

提到恶霸,少女声音又颤抖起来,想来是对刚才的经历挥之不去。

“姑娘别怕,以后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净州魏家魏无秋,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魏无秋用佩剑撇了下发鬓,一双大眼睛灵力有神。

“净……净州魏家?”姑娘听闻突然抬起头,满脸不可思议,回过神赶忙俯身行礼:“婢女有眼不识泰山,竟不识世家公子……”

还未等姑娘说完,魏青连忙扶住,轻声婉语打断:“什么世家不世家,你我相同,没有之分。”

姑娘眼眸含春,甚是感动。

人人都传净州魏家有一女,饱读诗书,温文尔雅,举止端方,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一旁宣雨斋开口道:“姑娘孤身一人,既生活窘困,何不随我们去桃花坞,有我们推荐,想来在谢家谋一职位不难,也能解决生活难处。”

“就是就是,谢家那老头我可熟了,只要我说句话,他屁都不敢放一……哎呦喂,死阿宣你踢我干嘛。”

“死阿秋,说话注意一点,这里可不是净州,要给谢家主听见可又要掌罚你了。”宣雨斋没好气道。

“此次桃花听学,你可千万不能像上次一样胡闹了,上次若不是魏家和沈家关系交好,沈家主可不会放过你。”魏青温语训斥,字句中带着疼爱。

“什么?阿姐你刚才说什么?”魏无秋立马摇头晃脑起来,眼看天空,装作没听见。

三年前桃花坞听学,就因为最后笔试魏无秋抄袭被抓,年轻气盛的沈家二公子沈奕随口说了句“不学无术偷鸡摸狗,祖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便在考场拔刀相向,当时二人魂力很低,并没有闹出多大动静,但苦了当时没有魂力的监考老师,三十多分考卷化成碎片,扬扬洒洒,甚是壮观。

虽说回到净州挨了顿毒打,但魏无秋并未觉得自己哪里有错,骂我可以,骂我家人,不行!

“阿姐跟你说话呢,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宣雨斋抬起佩剑就要打,魏无秋脑袋一缩,退了两步,哈哈直笑。

说来宣家和魏家也是世交,宣雨斋父亲宣英杰和魏无秋父亲魏无痕更是拜过把子,关系自然没话说。

宣英杰这辈子一直忙于经商,长年不沾家,雨斋在生下来时母亲便走了,爷爷仙逝又早,直至十二岁之前,宣雨斋一直在魏家生活,算来,宣雨斋和魏无秋也是发小,同睡一席床,同穿一条裤,就差没拜天地了。

话说回来,在三人积极劝说之下,姑娘便答应一同前往桃花坞。

父亲走了,伶仃一人,姑娘本打算当了首饰换了银两去往最近的覆云城,看看能否找个职位,以谋生活。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和五大世家有关联,要知道,即便是进入世家随便当个花工,或者马夫,这辈子便衣食不愁,鱼跃龙门,平步青云。

感恩之情溢于言表,奈何魏青一直劝说,姑娘心存感激,发誓以后定当报答。

于是乎,两男两女一齐上了路,路过草墩,路过青树,路过红花,走向前方更美的十里桃林。

一路上魏无秋和宣雨斋嬉笑打闹,丝毫不在意世家公子的身份,两个人仿佛十多岁小孩,幼稚天真。

空中飞起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好似想一同前往。

桃花坞外桃花林,桃花林里桃花坞,十里桃林之外,便是座气宇恢宏的竹间楼阁,檐下及窗前,一道道白色落布随风摆动,落布上写满了礼仪经文,在最高的那座藏书阁,一排排风铃挂在屋角,微风一吹,发出悦耳之音。

屋里,三五成群的少男少女统着白色长衫,左右肩上以及腰间白漪丝带各刺着一朵粉色桃花,这便是学服,从授课以来,从未变更。

世家听学,各家除了亲系子弟要来,也会带一两个嫡系子弟旁听,并执陪读梳寝之职,不过这次魏无秋谁也没带,有阿姐在,他只要负责玩好吃好,最后混过考试就行。

宣家嫡亲子弟都远在海外,只能作罢,去了净州与魏无秋回合后便三人结伴,倒也潇洒自在。

进了桃花坞,先去拜见谢家家主谢承峰,为姑娘说清原委安排职位,接着再去拜见教书先生谢书桓,最后去了寝舍,等待明日开学。

先说这谢家家主谢承峰,魂力八阶,膝下两女,虽自己相貌一般,但两个女儿皆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知多少富贵名门上前提亲,皆被谢承峰拒绝。

不过说来也怪,从魏无秋三岁听学开始,一直都未见过谢家两千金,不仅魏无秋没见过,所有子弟都没见过,先不论其原由,要是能看一眼人们口中的盛世美颜那岂不是不白来这一遭?

再说教书先生谢书桓,魏无秋那真是太熟了,三年前的听学不仅和沈奕大闹桃花坞,还差点把谢书桓苦心打理的藏书阁给拆了,当时谢书桓恨得眼充血丝,胡子倒竖,差点没一剑把自己刺死。

“呦,这谁啊,这不是魏家风流倜傥的魏公子麽?”

三人事毕,正准备回寝舍,忽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回过头,魏无秋脸色一沉,狠狠地握了握手中剑。

头顶金龙冠,身穿紫蝉服,手中那把佩剑魏无秋在熟悉不过,正是沈家二公子沈奕的[金甲]。

“我还以为上次大闹桃花坞长了记性,从此不敢出净州,想不到胆子真大,今年又敢来听学,就不怕先生打断你的狗腿?”

沈家长守边关,固而皮肤黝黑,身型健壮,沈奕也是如此,虽说长得粗糙了些,也黑了些,但在平辈身材中,他说二,没人敢称第一。

不仅是他,他身后三名沈家子弟也是人高马大,一脸凶煞之相,还真不愧是边境长大的,看着都有三分烈性。

“打断我的狗腿?我看你才还真是不长记性,三年前是谁被打的哭爹叫哥的,心里没二数麽?”

魏无秋从小顽皮跳脱,打架那是经验十足,三年前和沈奕打架,虽说自己挨了家罚,至今背后还有两道罚痕,但沈奕可比他严重,拳拳到肉,脚脚生风,回了千骑关,沈奕可一个多月没下床。

“哼,偷鸡摸狗之徒,还有脸来听学,真是侮辱家门,败坏名声。”

“怎么,是我辱了你姐还是污了你姑?”魏无秋嘴不留情,对付这种人,就应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奕青筋暴涨,体内魂力全部调动起来,手里[金甲]被捏的直发响声。

“阿秋。”魏青拉了下魏无秋,示意他少说两句。

“再说一遍又如何,你能怎样?”魏无秋眼射精光,没有理会,话不饶人。

“我当是谁敢在桃花坞大声喧哗,原来是魏家公子。”

剑拔弩张,忽闻一声,从沈奕身后又走来三人,为首者翠玉头冠,白莲金袍,一副笑脸模样。

手中那把金剑甚是惹目,再看握剑之手,戴着一枚金雕白莲戒指,也是不菲之物。

此为天山雪莲,百年结一株,据传闻有起死回生之效。

天山雪莲只结于常年积雪的灵隐山深处,而灵隐山上灵隐殿,便是金家所在,为此,金家家徽便是这天山雪莲,金家所有直系子弟中指皆戴白莲戒指,以作为家族的象征。

而来者,正是金家三子金星。

说来金家家主金傲天也是厉害,膝下四子,除了三子金星,没人见过其他三个儿子。

金傲天独创内修心法,据说其他三个儿子已入八阶,还差一阶便与金傲天齐名。

金星生来面善,再加上他爱打交道,可谓是天下皆为朋友,到哪儿都是兄弟。

“我说沈兄你也是,说是三年不见,东山犹叹其远,什么事过不去,以后都是各家家主,来往会更加频繁,现在破了关系,这以后怕是难走了。”金星拍了拍沈奕肩膀,一脸和善。

“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可走,偷鸡摸狗之徒,别染了我沈家名誉。”沈奕袖子一甩,清高不已。

魏无秋刚准备开口,宣雨斋向前一步,挺胸抬头,语气讥讽:“一天到晚说别人偷鸡摸狗,也不知是谁祖上风流成性,子孙满地,是不是亲直子弟还不一定呢。”

沈奕爷爷年轻之时风流往事可谓早已成为一段佳话,直至今日,人们也在茶余饭后细细品道。

如此显赫世家蒙此丑事,虽宣雨斋未提何家,但是人也猜到讥讽沈奕。

“你……找死。”沈奕眉头扭拧,鼻纹现露,身体突然炸出一层淡金色雾气,雾气上下浮动,若隐若现。

金甲出鞘,剑锋撕裂空气,直指宣雨斋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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