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五鬼帮忙,肯定要答应他们什么事,而且还会有很多禁忌!”方婉一口气,说出了其中的原理。
“你答应了什么。”方婉突然看向李洪辰“
“十年寿命,而且不能吃肉。”可能方婉的眼神吓到李洪辰了,他颤抖着说。
真是为了钱命都不要了,有钱没命享受不也一样,我虽然不懂,但基本上确定,这个李洪辰快要死了。
“我不和死人说话。”这时候就要诈诈他,我转身就要走,李洪辰想了一下,可能真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把抱住了方婉的大腿。
“大师救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李洪辰抓着方婉不放。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有点小吃醋,赶紧拉开了二人,方婉也是微微一笑,没当回事。
经过李洪辰的叙述,我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个李洪辰本来就是个二流子,前段时间听说民风村那边有个大师挺灵验的,就去拜拜,也30好几的人了,想讨个媳妇。
于伟两口子恰好去那里求子,这样两伙人就遇上了。
李洪辰一眼就看中了张爽,可是她有老公,只能郁闷的趴在人家的寺庙窗口,这一看不要紧,里面是两只大狐狸。
李洪辰害怕了,他往回走,晚上害怕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边有一个大狐狸,说你今天犯了错,为了弥补,必须拿十年寿命来补偿,问李洪辰同不同意,同意了就有花不完的钱。
李洪辰想着,有钱少活十年也合算,就同意了。
“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哪知道我就剩十年活头了,这钱,我不要了。”李洪辰说着,就从床垫地下掏出钱来,往外扔。
这时候于伟却有点尴尬的看着我,李洪辰的话把他和张爽都说成了狐狸,于伟又和我解释。
于伟说:“那天晚上他也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大狐狸在窗外看着他,对他说,他犯的罪过太多了,要想要孩子,得用流掉一个孩子,然后告诉了他流产后该怎么办,也就是制作小鬼的程序。”
后来张爽果然怀孕了,于伟很高兴,梦里却又梦到大狐狸了,说他们不守信用得死,第二天夫妻俩细商量,把孩子流了,再后来日子蒸蒸日上,这两天刚打算要二胎。
“我糊涂啊,那毕竟是我的亲骨肉。”说着,于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至于为什么于伟认识李洪辰,还说他是他表哥,这都是子虚乌有,李洪辰是白面找出来的。
于伟之所以认识黑风,是因为对方晚上到他饭店吃饭,于伟坚持要打烊。
“按照于伟和李洪辰这么说,他们都看到对方是大狐狸,肯定是有人使了障眼法。”方婉沉思了下,给了个解释。
“李洪辰被索要的是寿命,于伟则是被勒令养小鬼,这两件事看起来完全不相同。”方婉看起来也犯了难。
现在民风村是我老家,和孤儿院还有祠堂,甚至五路车都有着牵连,所以这件事我还得管。
方婉让他们两个以后都别再使法术了,他们俩现在还哪敢不听,从李洪辰家出来天已经方亮了。
又过去了一天,我庆幸自己还活着,只不过黑风死了。
我还记得他在祠堂救我命的事,一时间有些唏嘘。
从表面上看就是普通的车祸,可我和方婉意见都是统一的,这件事肯定还有幕后推手!
现在中年人死了,优惠是谁?
这边电话刚挂,公交车司机的老板又给我打打来了电话,说有事找我。
本来我已经很累了,一晚上都没睡觉,但想到老板找我,他对五路车肯定有了解。
我和方婉带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急冲冲的赶到了公交公司。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绝对像病秧子,可我看到老板的样子就不这么想了,只见他灰头土脸的,脸色铁青,嘴角好像还有血迹。
又一看,公交车站里面混乱无比,几个司机打在了一起,巡捕也来了,维持着秩序拉着几个人。
我一看,赶忙上去帮忙,那几个司机好像是疯了一般,最后好几个人摁着才把他们摁住。
看他们的样子,眼睛通红,好像是狂犬病似的,也没有其他办法,巡捕已经在联系镇定剂了,这几个人身体才松弛了下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司机,慢慢睁开眼睛,满脸疑惑,看到这样我明白了,他是让人蛊惑了。
老板拉了拉我,这里交给了其他人处理,他带着我一路走到了没人的角落,这才从兜里掏出来一盒烟,点上。
“还有几天就放暑假,恐怕那东西要出来害人了。”老板深吸了一口烟。
“你知道什么?”我有点激动听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不少东西!
“我女儿就特么死在那里,我活一天都要把这玩意揪出来,弄死,这就是原因。”老板有点激动。
“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我没想到老板竟然哭了出来,看来女儿死去的执念对他很重吧。
“那你知道,五路车的事?”我赶紧问了下事情的关键。
听过他的解释,我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原来找我方司机,就是他和队长商议的决定,现在队长死了,我还活着,他觉得我一定有什么办法。
具体的原因他也和我说了,这五路车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谁开谁死!
他们尝试过不开,那样就会像今天一样,发生动乱。
“你还活着,一定知道些什么是吧?”老板神色激动的看着我。
我心里虽然很恨他,但这事已经脱离不了关系了,把方婉也叫了过来,就想让他仔细和我们说一下,从头到底有什么不对。
只见老板和我们支支吾吾了半天,基本上就是说,他来的时候,上一任老板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最后死了很多人啊,连女儿也难逃干系云云。
就在我们听的一知半解,想让他挑重点说的时候,只见他突然瞪大了双眼,猛的吐了口血,没气了。
“他说了不该说的事。”方婉脸色沉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