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巧劲,贵妇拿着裙子的右手就被折到了相反的方向,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在店内传播开来。
“啊!疼疼疼!你松手!你知道我是谁嘛就敢动我!”
陈川不为所动,贵妇依旧在叫嚣着,“我哥是南海市的王霸南,我丈夫是东临市杨家的人!”
陈川松了手,贵妇跌坐在地上,随后连滚带爬的离他几米远,“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晚了!”
谁知人家根本就没搭理她,直接对导购道:“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导购已经被这阵势吓坏了,连滚带爬的去里屋找老板。
片刻后,一位身材丰满穿着红裙子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莺啼般的声音响起,“发生什么事了?”
贵妇捧着自己受伤的手不依不饶,“你们店里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今日的伤你们难辞其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通过对刚刚两人实力上的差距判断,贵妇只能调转枪口对准这家店。
女人来到贵妇身边,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贵妇的脸由红到白很是精彩。
“小橘,送王夫人离开”
贵妇讪讪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女人摇曳着傲人的身材,靠近陈川,她自己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人,果然长的好看。
同时陈川也在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手上拇指和食指处有老茧,那是长年拿枪的人才会有的印记,虽然已经经过处理,却还是留下了些痕迹。
“你在看什么?”
女人的嘴离陈川的脸只有一厘米,呵气如兰的问道。
陈川也不客气,直接揽过女人杨柳般的腰肢,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在想你会什么时候杀我。”
女人的身体一僵,原本放在大腿一侧的手被陈川紧紧控制在手中。
枪是没有办法拿了,女人改变策略,直接抬腿来了个后踢,陈川闪躲与之拉开距离。
“你果然是个有趣的男人,若不是我有命在身,真的喜欢上你也说不定。”
“那我可真是荣幸,居然能让‘火鸟’杀手榜排名第一的宁大小姐说出这样的话。”
“你居然知道我?很好,那你今天就非死不可了!”
“砰砰砰!”左右手调换,一对双枪使的出神入化。
陈川也不是好相与的,子弹快,他更快,腰弓,侧移,转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宁千裳想用子弹将人逼到试衣间,那里有她事先藏好的火药,只要他一进去,必定粉身碎骨。
而陈川仿佛早已看穿她的目的,左躲右闪就去不进试衣间。
“你知道吗?你跟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很像。”躲闪的空挡,陈川开口道。
“哦?那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仇人。”他和慕容仙只能是仇人。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收你当个入幕之宾呢。”宁千裳下了杀招,拆下隐藏在腰肢处的飞叶弯刀,以腕力射出,目标直奔陈川的下三路。
对一个杀手来说,只要是能杀人的手段都是好手段。
陈川一个闪身来到宁千裳身后,一个鹰爪手抓在她的脖颈处,“你赢不了我的,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是周家还是杨家亦或是张家。”
“要杀便杀,不过你真的舍得杀我吗?”
魅惑人心也是手段的一种,宁千裳得心应手。
“别白费力气了,这招对我没用。”手刀落下,空间内再没有说话的声音。
宁千裳昏迷前的一秒唯一的情感是震惊,她没想到从来战无不胜的她也会有失手的时候,而且对方看上去并没有用尽全力。
“别走……”
回应她的是眼前的黑暗。
大厦正门旁,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阴影处,从外观上看不出任何不同。
陈川上了车,典明坐在驾驶位上目视前方报告周家的行动,“周明一个小时前去了张家,半个小时后杨家家主杨宇也去了张家,三家打算去请孙沐风来南海。”
“那就让他们去请好了。”
“是,罗刹。”
眼角余光,一个红色的影子躲在旋转门后,陈川嘴角上扬,既然想跟那也要跟得上才行。
多年来的野战经历,练就了他超越常人的脚力,穿越人山人海的闹市,来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
皇家敏力小区,专门为冒险者提供娱乐的场所,这里有大型野兽,也有成群结队的狼群,世上从不缺危险。
陈川停下脚步,身后红色的身影随之猛然一顿,“你知道我在跟踪你?”
“我还知道你在我身上按了窃听器。”
宁千裳警惕后退,他是故意引她来这里的。
在陈川之前,从来没人识破过她的演技,他是第一个。
心知打不过他,可骄傲的自尊不许她低头,“娶我,我便终止对你的追杀。”
“你随便。”说完转身就走。
其实宁千裳这次真的是想多了,皇家敏力原属于苏家,其中珍奇鸟兽不计其数,最主要的是其中蕴藏了一条矿脉,这也是苏家灭亡的原因之一。
“这么多年,也该还回来了。”
矿脉口杨家的走狗拿着皮鞭抽打在工人的身上,监工是低阶武者,对于陈川来说是连空气中的灰尘都算不上的存在,可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就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他们掌控生死,掌控命运。
一监工满脸横肉的看着陈川,手中的鞭子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我叫你偷懒!还敢偷懒?”
看样子是把他当成劳工了。
陈川一手抓住鞭尾,稍一用力整条鞭子段成两节。
“还敢还手?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把他按住!”
周围涌现出四五个拿着皮鞭的监工,几人一拥而上,陈川只一脚就将几人踢翻在地。
满脸横肉的监工直接一口血喷洒大地,指着陈川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我是杨家的人,你敢动我?”
陈川挖了挖耳朵,这句话这两天他听的太多了。
在相同的位置上又补了一脚,这下那监工再也没了动静,连呼吸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