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志

序章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20-03-22 15:13:03

《易》曰:天行健,初,天地混沌,有神曰盘古,开天辟地,由是大千纷繁,万物循其道而行之,法自然。

人间为国者,先有夏而亡于桀,后有商而亡于纣,及周兴,武王姬发兴兵伐纣,天下诸侯,会于孟津,尝以姜尚为相父,后尚依其师命封亡者为神,遂有三百六十五部众神,各司其职,执天庭。有昊天大帝,经十万三千二百劫,证为天帝,总镇天宫。

时人间东汉末,汉室倾颓,帝信张让,呼之“阿父”。又十常侍仗董后垂帘,干预内政,朝政日非。及灵帝光和七年,有巨鹿张姓兄弟三人,一曰角,一曰宝,一曰梁,因天下大乱,乘势聚众而起,号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从角者数十余万,其军势如破竹,及其为破,董卓专权,民不聊生,有中山靖王之后,姓刘,名备,字玄德,与其义兄弟从军,与曹操讨卓,卓终败,后操克袁绍于官渡,挟天子以令诸侯,与江东孙权,蜀汉刘备,三分天下,连年征战。操势最大,经数年有百万之众,建安十三年,挥师南下,欲一战以灭吴,蜀也。

是日,助风神菡芝仙游于天宫桃源,忽空现清风,视之,乃昊天之使至也。使谓之曰:“圣旨到。”菡惶惶而跪,敬听旨。

使曰:“帝圣旨,今人值三国,征战不休,有曹孟德兴兵三十万,攻渡长江,天数之定,特命菡芝仙,七日后下界于长江行风,使曹军败,旨到日,即行毋误。钦此。”

菡闻宣读毕,跪言曰:“臣谨遵圣旨,愿大帝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寿无疆。”力士竟去。

菡自接旨,径出桃源,遇火部正神火灵圣母,问:“何欲往?”答曰:“吾接圣旨,言至长江以东,火助吴蜀,此役将亡人命几何!”不胜嗟叹,又曰:“吾今欲往自居处,炼火以致用耳。”言罢竟去。菡独默无言。

菡自回,忽遇一人额生一目,乃雷部正神闻仲也。菡问曰:“太师何往?”仲初闻愕然,而继曰:“吾今已非太师矣。”

菡顿悟,曰:“兄统领诸将,身居高位,亦为善者。”仲苦笑曰:“是非曲直,岂可概论!虽昔位极人臣,今如此,盖天数耳。”怅然不已。菡欲言又止。欲行,仲曰:“汝何欲往?”菡备言前事,仲言:“吾亦然。”竟去。

二神俱去,菡乃回府,命童儿:“取扇。”既取,自守洞门,菡独运息焉。无何,心浮气躁,思:“昔从吾师,习法以来,心静神宁,今不得静,何也?”又思二仙前言,益躁。乃出府,谓童曰:“事宜慎之,吾去来。”乃以手指地,隧现一云,大如舟,五光十色。菡乘以下。

菡自下界,无何,至人间,以法易容,化为少女。菡思:帝命长江助风,不如先往以观之。隧行东吴。

无何,至矣。菡视其势,见江河幽幽,舰船俨然。将士皆披甲执戟,如石尊然。心叹曰:真好军士也!

菡正嗟叹,忽见正南祥光万道,瑞气千条,一人来矣。其首遍生肉髻,大耳垂肩,着袈裟灿然。乃南无惧留孙佛也。菡见之,曰:“时光如梭,道友大异从前矣!”孙笑曰:“善哉,善哉,吾所以从燃灯佛祖者,天数也。纵异于前,又何异哉?”菡曰:“无他,吾但念佛昔从元始,红尘未了,今劫运俱全,故叹耳。”佛曰:“佛道本同源,更无异也。”菡请问曰:“佛来此有意乎?”佛答曰:“吾今来此,途顺耳,实然灯佛祖有谕,吾因上灵山。祖言大灾降至,吾亦自知。三千诸佛,五百菩萨齐聚灵山,因为此故。”

菡一时无语。佛复曰:“观仙愁眉不展,似心有虑者,为何?”菡备言前事,佛合十曰:“善哉,仙居天宫,从帝麾下,古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奉圣谕,吾不合于此,有误君也。仙当早施行,然后可报帝也。”隧欲行,菡呼曰:“待缓行!”复言闻仲与火灵圣母之言,因曰:“吾虽帝臣,亦为天仙,仙者,念苍生也。吾初接圣谕,吾初接谕,以为惟助风耳。孰料是将致万人亡!吾心实不忍,愿古佛指点迷津。”

佛嗟曰:“仙悲天悯人,是心诚可谓至善者也。虽然,万事皆定数,三国纷争,终将归魏,而后归晋。是劫,天意也。仙惟从帝谕,即大善矣。”菡拜谢,佛自往灵山。

不表菡游东吴,单言佛上灵山,至山门,视四人,披甲执戟,是四金刚也。四人言“诸佛大都至矣。”视山门外,祥光冲空,氤瑞霭霭,其光辉映,更胜仙境。有南无过去,未来,阿弥陀,药师,大悲诸佛,皆至矣。观山门外,则数百佛,皆圣体,五光俱绕其顶。坐蒲团上。见佛至,曰:“阿逸多菩萨摩诃萨来矣。”佛还礼,静坐。

翼日,南海珞珈观音,文殊广法二菩萨,携从外来。见众答礼,曰:“佛祖未来?”答曰:“将至矣。”坐运息。

其后又南无药师琉璃光王,金刚不坏,精进善,宝光等各佛与菩萨数千,相继来至。一山光辉霍然。

旦日,空现清霭,神光普照,一人来,其头遍肉髻,垂耳及肩,袈裟披身,麻履覆足,则燃灯上古佛至矣。

诸佛见,拜之,称:“佛祖。”佛曰:“少礼。”有日光月佛曰:“未知祖召我等有何见谕?”答曰:“吾今虽至,释迦摩尼方是掌教,候其来,自有分晓。”众乃静坐,燃灯顶现舍利数十,大如豆珠,皆灿然。

翼日,空现彩辉满满,祥光万丈。则如来至矣。

古佛报:“众佛菩萨皆至。”毗卢尸佛问曰:“未知祖谕。”

祖答曰:“善哉!吾离灵山,因为此故。”众闻,乃静坐。祖继吐真言。道三界变数。祖曰:“妖皇太一有弟,曰帝竣,时因吾教大兴中土,以应天数,而竣忽失,形神俱灭,太一以为怒,寻三界无果,继乱世界,是为大劫也。”又言:“尔等此去,普度众生,以免万物遭劫。需如此如此,可无患焉。”祖是嘱众,俱往各界。又留弥勒佛,观音,普贤,文殊广法,咐曰:“尔等昔为原始门下,因封神之战,去三花,消五气于九曲黄河阵中。幸入吾教,斩却三尸,了断红尘,今大变如斯,尔等需旧地重游。”嘱曰:“可往昆仑山玉虚宫以问元始,其自有处也。”后事如何,正回分解。

《易》曰:天行健,上古荒芜,自盘古开天辟地,隧分各界,天,人,神,仙,魔,鬼,妖等,各守其界

人间滁州有一山,曰琅琊山,其景秀丽,生灵游乐,自在逍遥。有欧阳修《醉翁亭记》赞之“蔚然而深秀。”实无夸也。

却言妖界诸妖,多居人间,以中大有嗜人魅人者,时人深为其害。

某生王者,父居朝堂,颇有权势,及生束发,使从军。生资聪颖,性勤苦。阅岁余,武功大进。是年,克敌有功,次年,平边疆。帝以其文武兼具,又多谋略,喜之,为加官晋爵,赐珠宝匹缎无数。隧掌一方兵权。

一日,琅琊山上,兀现惊雷,众视之,则一幼狼自空而降,落于松上。初,众因其降之有异,亦异之。一母狼自哺之,虽其子有数,亦视如己出。过数月,视行走捕食,皆如常者,隧不异焉。

居数年,发大洪灾,庄稻无收。生大困窘。是日,生坐室中,阅经,忽风扑面,顿感倦,隧眠矣。

居无何,生行沃野中,稻谷金黄,鸡兔撺掇,跃其间。生异之,忽见一人,着黑衣,披帽。近生,则感大寒。黑衣者曰:“明日行琅琊山,可得诸兽焉。”言讫不见,生猛省,则犹在室中,惟一梦耳。

生忆其言,翼日,携从卫出猎。至一山,草木茂盛,野英芳香,有水自上而下,湍且急,击石壁上,哗然有声。生心乐之,问从者:“此何山也?”曰:“已至滁州矣,此琅琊山也。”闻嚎声。生喜曰:“观此山胜景,物必丰盛,从吾一去,可得一山群兽。”众不以为然,固言,方从去。

既登峰,众四猎。生视数兽自林中出,皆狼也。生速搭箭,射之,中一狼首。余狼畏,反身奔走,生遣众军趋而击之。众欣然往。大肆猎杀,狼十亡八九。有一幼狼,则初降生有异者也。颤伏母背上,母携之去。未及数十武,生一箭,中母狼股,母乃伏地,使幼狼下而自去,幼以鼻抚母,难舍之,母意益坚,固遣幼去,幼暴起,去如电,生复射幼,不中。隧杀母狼,断其股,封其喉。去皮。幼于丛中阴窥得,悲愤不已,隧自去焉。

且说妖界之皇乃东皇太一也,统领妖界。一有一弟,曰帝竣,竣与一交深,一极爱之。

夜子时,竣独寝其宫,忽一黑衣者从向入。速迅捷,犹胜电。其不言,忽寒光一现,血溅四隅。

次日,竣不见,由是阅三月,一疑之。隧寻访于三界,未果。一以为怒,以仙界之所为,隧有隙也。

冥者,六界之一也,是日,有使传天庭,言东海睚眦兴兵十万谋反,请帝定夺,有二郎真君杨戬请缨降之。帝从。戬当即出征。翼日,修罗王来见帝,言敖广有九子,恐余子助睚,请部署风冥王从戬。言:“愿圣使速出,是我大将,如有异,亦能相应也。”帝从。由是风冥王往东海。

至于道家,有二祖,乃元始天尊,道德天尊也。元始守玉虚宫。道德天尊居玄都紫府也。

未知如何,正回分解。

且言冥界,是六界之一也。其主乃阿修罗王也。有六子,有二冥王是其属也。先是,一月,大雪,宫城为雪覆,墙瓦皆白,是日,阿修罗之四子下界,视银装素裹,忽见一物,近视之,则襁褓也。视无人迹,意为人弃。默然无何,抱起去焉。

既得,径回冥界,至紫焱宫,此乃阿修罗王居所。其境森然,有尖锐石刺环生,冥兵层层,剑戟寒彻。宫门上雕二黑蛟龙,面目最恶,呼之欲出。四子至宫门外,不入,报冥僮曰:“烦报吾父,四子求见。”僮如实报,无何出,使之自进。视其宫,鬼火通明。内一台,高九尺,阿修罗王坐台上,四子径进,至殿下,拜曰:“愿父王万寿无疆!”阿修罗王曰:“汝今何来?”四子曰:“启父王,愚男今下人间,偶见一婴,着实可爱,而为人所弃,心不忍,欲育之,未得父王之允,不敢自专,特请父王定夺。”阿修罗王曰:“尔下凡何也?虽冥不及天,亦当谨守各位,况为吾子,擅惹红尘,岂神之所为?”四子闻之,伏地不言。欲使复弃于人间,则诚恳请曰:“愚男虽有过。不敢有累他人,况一婴儿乎!既已携至,又弃人间,于心何忍哉。如父慈悲,儿愿抚之。”因视其颈,有胎记,色蓝。许之曰:“罢。”隧名之天。人渐长,以终为人子,止育之,而不授术。如是共十六年,终患其非神,是日,召至殿下,云:“尔虽吾育,终非吾子,今着尔下人间,是本也。”天大恸,并不听,固遣之,不得已而去。

二十五年,神南王反,其部七万余,居三月,克七洲,以其至冥界,遣阿修罗王率众御之。隧发兵至黑河,与相拒焉。数攻而不破,损兵折将。当是时,阿修罗王军四万,以其惜子,又风冥王东海未归,乃使地,雷二王各领军一万,各驻东西,距主营未及二十里。地,雷皆为破。是夜,地领残兵五百余败回,谓阿修罗王曰:“吾王明鉴,今大势既去,苦战无益也,况是非为君,实乃天帝欲以吾等为其饵,妄自送死何为?不如退。”阿修罗王默然无计。

翌日,南王军至营前。固辱修罗,不可耐,乃出与战,方以掌重击之,南王亦击,二掌相交,知术不及修罗,乃祭其宝,曰“玄火塔”,固他盗得。修罗不敌,又以塔数斫之,中胸,中背,已而不能支,南王乃复祭塔,欲以绝其生命,忽天降一剑,隔塔而剑不碎,视之乃天也。复与战,南王祭塔如前,竟不能伤,当是时,天庭军十万援至,乃仓皇而退。

先是,天为修罗王遣回人间,心大悲,终日浑噩,忽遇一道士,笑谓之曰:“君何痴愚至此耶!”请为指点,道士曰:“承蒙不弃,光临寒舍。”隧携之去,至一山,进一洞,石制桌椅俱全。问其何人,曰:“吾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也。”知为仙人,跪而请之曰:“某无父母,自幼生长冥界,而今又为弃,如不以卑鄙,愿从上仙,服侍终老。”云中子笑曰:“子非如是者,盖天数耳。我固授汝术。”隧得深术,居数年,是日,白鹤童儿来,谓之曰:“师命去。”乃至洞见云中子,云中子曰:“盖天数已定,阿修罗王今有是劫。着子下山一助,更佐阿修罗王也。”又曰:“子实善者,然与我实非师徒。惟吾怜子孤身漂泊,心不忍耳。既已尽得吾术,吾与子之缘尽此矣。不必复回。”天闻知泣曰:“某从老师数载,今一旦不回,不忍将别,况吾父何收我为?”云中子曰:“是天数也,何违哉?虽然,终数年相伴,吾与子三杯,好饯行也。”天曰:“愿闻老师教诲。”出其一,曰:“尔今辞去,勿复想念,当佐阿修罗王,以顺天命,尽善其事也。”天喏而饮,又出其二,曰:“既非师徒,尔术所出,不足为外人道。”天亦饮尽,乃出其三,曰:“今一旦别,再无相会之期。尔更有杀身之祸,要留心也。”一饮而尽。更授玄铁剑。天拜别而去。

阿修罗王德之,由是无隙,任用之,而其子以天为父宠。心多不悦者,盖耽心其将败继位之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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