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界之五国之乱

第二十章 大黄啊大黄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20-04-16 14:27:35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黑面叁冥,佝偻的老人晃了晃身形,黑色的齑粉抖落在地,“五品以上,一品九重天,灰衣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已突破九品三重的境地。”话音刚落,叁冥转向怀宁,“圣人,你还有一战之力?”

怀宁并未睁眼,双手插于左右袖内,语气却生硬如铁,“我虽刚刚踏入九品之境,但不缺一战的胆量。”

说罢,右手一挥,白发壮汉剑灵红光大盛,一头的白发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了赤红,双眼怒目冒着红光,犹如蓄势待发的炮弹,双脚之下踩出了两个深坑,六把环绕周身的飞剑此时已合六为一,被壮汉拿在手心,九品蓄力的气势,仿佛把周围的都抽成了真空,众人无不先后移动脚步。

李珑天眯起了眼睛,轻声道,“河书,你退后。”司马河书听罢点了下头,飞身向后,站在屋顶。

只听李珑天对着怀宁坏笑了一下,“怀宁,我劝你认真一些,省的在这空耗时间。”

怀宁摇了摇头,冷笑的说道,“李先生,真的要我赐教一番?说实在话,我是因为不信那黑面的眼睛,才决定再出一剑,因为我并不认为,你能在这短短六年时间获得了连破两重天的机缘!”

说罢,怀宁双眼睁开,骤然也变为了红色,此时天边好似笼罩着一片夕阳晚霞,整个天幕都映着红色,霞光如一丝丝细纱,流入赤发剑灵的体内,后者肌肉再次鼓胀,上身衣物瞬间爆裂。

九灵看到此景,心中大振,这是赤冰秘法,她只听说那位早已先去的师父在酒醉后提起过。此秘法乃是冰剑修一道最为妖邪的功法,如果使用不慎,极有可能酿成心魔,尤其道行越高越是刀尖舔血,火中取栗。而此时,她无法张口提醒这位一手重建山门的长师兄,生死相搏之时,细微的打扰与偏差,都会让人功亏一篑。但她内心却是一幕幕过往画面随着泪目犹然而生。

这位年老师兄自成年便不喜山中束缚,常年一人游荡天下,甚至师门众多子弟都不知道有这位长师兄的存在。在师门元气重伤,师父轰然先去之后,一片废墟中却走出了他的身影。

六把飞剑在那三年之内几乎两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就算拼了个浴血焚身、昏阙不醒,也不许任何外人进入山门一步。就是有了这样的顽强与执拗,才让北界仙盟没有将暮雪一脉视为弃子,沦落为众多虎狼分食的残羹,而后也是这位白发苍苍的长师兄一步一步拖着暮雪一派重新回到了北界仙盟的仙盟台,有了重新说话、议事的权利。

万陌、万极二人皆有同感,不过同样与九灵一样,不做言语,甚至气息都故意的压制平和。

再看赤发剑灵,此时全身被红色的雾气笼罩,浓雾之外,仅能看到一双红色的赤瞳,发着精光,他身形再次不断壮大,不时已长为竹屋同高。

怀宁一旁亦是红雾笼罩,见他单手向地一指,地面立即形成红色的浓霜,向灰衣的小院蔓延而去,最终红霜将整个小院围成了一圈,再向内渗透,最后仅仅剩下李珑天周围两丈的空地。

所有人一呼一吸间,赤瞳剑灵突然奔射而出,长剑直逼李珑天而去,速度如电,凶猛如流星炮轰,人剑一体,犹如摧枯拉朽,人剑未到,红雾先行,周围空气都被红色冰雾冻结。

九品一击,天地同震,天锥山飞沙走石,东城小院瓦砾具灭。

李珑天站在对面,皱了皱眉头,右手剑指一抬,囚镜便飘于一侧,只见李珑天突然身形虚化,默念心法,囚镜长剑开始犹如钻头一般高速旋转,嗡鸣之声不绝于耳。

随后,李珑天大袖周天一挥,银光乍现,一座银白色的巨大莲台突然出现于灰衣上方,片片细小莲叶飘散而落,遇到红雾之处便将其化解为纷纷细雨。三颗莲心犹如精灵一般飞入囚镜之中,高速旋转的囚镜长剑突然化为一条细入发丝的银光,“咻”的一闪,不见了。

赤瞳剑灵瞬间而至,双手为刃,交叉顶于前方,想要把灰衣瞬间撕裂,气势浩瀚。

可就在一霎,灰衣面前不到咫尺的距离,剑灵犹如被定了身形,在半空之中再也不动,随即赤瞳的光晕慢慢消散,身形亦跟着虚化起来,壮汉逐渐消散,化为了一柄白色长剑定在了那里。

天地骤然安宁,飘着纷纷细雨,朦胧惬意。再看怀宁,白发披散,随微风摆动,发髻不知何时被一剑贯穿,碎为了数瓣,狼狈不堪。

“唉”,一声叹息,长剑落地。

九灵瞬间飞身到怀宁身边,查看是否有恙,只见怀宁微微摆了摆手道,抹掉嘴角渗出的血迹,“好一个三心青莲呀,好在这尊莲花仍是白色,若变为青色今日师兄必是神魂俱灭的下场。亏得灰衣只有九品三重天,我方可将那一剑格挡分毫,而不让赤冰之气反噬自身。虽是师兄先出手,却算是师兄侥幸逃过了一劫。”

而后,怀宁却一扫颓势,眼眸内精光一闪,回头对着黑面叁冥说道,“九品三重,大可一战!”

见此举动,李珑天与司马河书一同皱了皱眉头,面对对方反差极大的情绪,二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几招过后,不说招招致死,却也是招招碾压一般,怎么对方还兴奋了起来。

李珑天缓缓前行了两步,“怎么,原来诸位客人刚刚只是试探了一下李某人的手段?还有什么大能,尽快施展吧,也让李某开开眼。”

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王野摇头晃脑的走向前面,“李先生,我这有一招,不知道你接不接的下?”

李珑天斜了一眼,“你?”

王野呲笑了一下,无视对方的轻蔑之情,摆弄着手中的匕首,“李先生,城内数万百姓的性命,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呢?”

李珑天眯了眯眼睛,没有言语,的确,这就是灰衣的软肋,灰衣一脉世世代代的软肋。

王野继续说道,“抬头看看高楼城墙,以及望角、机要,我风鸦营和云海机车把持的如何?这若是箭雨倾洒,你灰衣又当如何?”

“无耻之徒!”司马河书瞪着眼睛,开始冒火。

李珑天摆了摆手,轻声道,“各位,到底需要我李珑天做些什么?”

众人不语,此时还是邵宛凌走了出来,“我邵家不要那海洛千机图,也不需要你李珑天对付谁,我们几人的要求极为简单,杀你徒弟,再自行了断!城中百姓,我们一人不动!”

“你们脑子进水了不成!信不信我师徒二人先把你们千刀万剐了去!”司马河书怒吼一声,湛蓝色的沧海冰晶瞬间持在手中,指向对面众人。

李珑天皱着眉头看着几人,再次摆了摆手,“如此一来,你们便真的不怕我与家师二人联手,拼个身死道消,也要捎带着你们一众无耻下作之人?”说罢,李珑天左手摸起了自己那白色玉柱佩。

王野嗤笑一声,高声道,“怀宁圣人、雪狼妖帝、叁冥长老与你纠缠之时,你大可试试,是我们死的快,还是城中百姓死的快!”

司马河书气的浑身血气蒸腾,颤抖不已,之前来回几招大开大合,无论放在当今世上任何角落已经算得上是绝世对决了,司马河书距离如此之近,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从未心生半分寒意。就算面对那天人一般的赤瞳剑灵,他依然傲然挺胸,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师父在,这些人便没有一剑可过分毫。而如今王野与邵宛凌这番的手段,真真切切的扎入了师徒二人的心头肉,滴血一般的沉默,让小院周围的空气再次凝滞。

“怎么?李珑天!你还不动手!”王野突然怒吼一声,打破刚刚的无声对峙。

司马河书盯着自己的师父,心如火焚。

李珑天瞪着众人,左手揉搓了两下佩挂的白色玉柱,突然眉头一松,嘴角上扬,“王野、邵宛凌,你们先抬头仔细看看再说吧。”

对面众人眉头一紧,无不抬头望去。

只听城墙之上,高楼之顶,几股妖邪的凌风犹如剃刀一般的飘过,金属被瞬间斩断的嘶鸣,头颅离颈的低啸,映入耳眼。

同时,云海机车阵中传来轰鸣之声,熊熊大火照应天际,几处至高的雷云机车瞬间爆开,一个红色修长的身影在其间来回穿梭,身后带起一阵红光,那人双手持剑,飞身至各机要、楼阁,随即后者不是拦腰爆炸开来,便是被从上至下的烈火炎刃一分为二。

王野与邵宛凌恨的咬牙切齿,一个转身王野怒吼道,“我已在城中大大小小弄巷,埋下了几十枚黑风火雷,只要一炸,再加上岩石城常年大风,必将一片火海!”

没等李珑天与司马河书回应,一个清脆的少年声音传来,“你说的可是这一车东西?”

只见一位个子不高的白衣少年立于一辆牛车之上,缓缓的行来,他轻轻的晃着白色玉扇,扇子上一座孤峰崖顶傲于云海,尽是无穷意境。

白衣少年的一旁黑黝黝的黑风火雷堆了半车,还在噼里啪啦的掉着水滴,显然已经被水浸透。牛车驾车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位皮肤同样黝黑,身形犹如小山一座的魁梧少将,只听少将单手一拉牛车绳拴,牵车的老牛猛然瞪大了双眼,一个急停,喘的不行。

小巨人般的少将赶紧一个猛子跳下牛车,抚摸着老牛的后背,心虚又内疚的说道,“大黄啊大黄,是不是俺又手重了?对不住、对不住,下次我一定注意,谁叫俺力气大,俺自己也拿捏不稳啊。”

少年合起折扇,蹲在车上,敲了敲巨人少将的肩膀,“天锥,你行了!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安慰大黄。”说罢,又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对着李珑天拱手作揖,“先生,学生绝里羽、赵天锥来晚了。”

李珑天微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小羽、天锥,晨好。”

众人哑然,王野再次咬牙切齿。

而一声狂笑,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随着声音,却是一位破衣烂衫的老人,土黄色的皮肤,却是肌肉鼓胀分明,乍一看跟那赤瞳剑灵倒有几分相似,不过已经有点驼背罢了,脚上踏着一双烂草鞋,手里拎着两壶酒,撇着悠然的外八步子,从牛车后面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

见到一众对峙之人,挠头叫嚣道,“呦喝,这么多人!看来我这两壶苍云醉还带少了啊。”随即又转头向李珑天,“你个死穷酸秀才,我马浩然一年也来不了你这破书屋一回,怎么这会儿连房子都没了?拆迁啊!”

火锅吐泡泡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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