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异界之赤岭女神

第四章 误入老鹞子山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20-05-13 14:23:34

火势不断蔓延,顷刻间棚顶、房梁、牛槽均被吞噬,柴房尽是秸秆之物,更使得火光愈发猛烈。此时正是晌午,阳光烈照,熊火爆燃。瞬间院子内像是个大的炼丹炉,灼烤着我们几人的皮肤。

“愣着干嘛?快去整水救火啊!”我从愣神中第一个反应过来朝大头喊叫道。

话罢,我和大头两人连滚带爬奔进了屋里,大盆和水桶都没了,慌忙之中,我拎起大桐水壶就是灌水。大头已无可用的容器,抄起了水舀子舀起水就是往外奔,我紧随其后。

可奈何火势太大,仅凭我们二人之力是很难灭掉的。杯水车薪这个词形容现在的状态都很难满足了。

农耕团队一般中午都会回家吃饭,这个时间段正是饭点。路过,见此火浪滔天的情景,本是疲惫不堪的大家伙儿立马急作一团。其中有大头的父母和大哥,还有我爹娘以及我那几个姐姐。大家都慌忙回家取来又是桶又是盆,还有提来了双耳大炒锅,总之能装水的都用上了,你一盆我一桶的,还有拿着扫帚拍的,奈何火势太过凶猛,作用并不是非常明显。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灭是灭不掉的了,快把房子周围的柴火搬开,别惹燃了正房。”

我回头一看,人群之中有一人正掐着腰抬着头喊着。此人上身穿着一件白底儿蓝花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酱紫色条绒外套,下身一条松腿喇叭牛仔裤,配了条红色五角星卡子的皮带。脚底一双大头皮鞋擦得铮亮。身高比我标准一米七八的个头整整矮了一头半,估计一米六都略显牵强。体型消瘦,皮肤发黄,嘴巴张着,牙齿稀疏且发黑,鼻头圆大且发红,深陷的鼻梁两侧是那两只酸枣大小的眼睛在滴溜溜乱转。眉毛不多却很长,梳了个中分发型,不知抹了什么,油黑闪亮,俩耳朵尖尖耸立,几乎看不见耳垂,活像一只野耗子成了精。

此人为唐二雷,小名二雷子,是村里有名的碎嘴痞子,干农活没有他,一出事他必到。虽然是个地痞无赖,好多管闲事,但是有时候还真用得着他,张家长李家短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爱张罗。忙活完混个一盒半盒大生产香烟抽一抽。爱占便宜,唯利是图,有时候手脚还不干净。

大伙儿一听虽是无奈之举但也有理。纷纷搭手挪开了牛棚柴房周围的杂物。大火烧了整整一个下午才被扑灭。好在只烧了一间牛棚和一间柴房,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和大头都累瘫在地。

“这是谁干的!”突然大头爹怒喊道。

我心想“大头跟我拜过把子,亲哥们儿一样,这事我一个人担着就好,反正我从小调皮捣蛋,闯祸不断,也被我爹打惯了,也不怕再来一次。大头老实憨厚,胆小怕事,这事要是甩给他,他爹不得气个半死。”

“史大爷,是我是我,你家俩宝贝牛染了虫病,早上你们走的早是没看见,天亮就不行了,还喷出来一大堆虫子,差点没把我俩给咬死。幸好请来了孙大爷支了个招,用火烧了这群畜生,才逃过一劫,没成想惹着了柴房,是不是孙大爷?”

我回头用眼睛在人群之中翻找着孙瞎子,却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我皱了皱眉头,呲着牙吸了一口气,心想“这糟老头子,死瞎子不会是见大事不好溜了吧?”

“虫子在哪?我只看到俩黄牛被活活烧死了!”大头爹面部狰狞地质问道。

我一看,虫子早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灰烬,没留下丝毫的证据。

“您别着急史大爷,俩牛我想办法赚钱还你,房子等我给你盖上不就完了嘛。”

“你个小兔崽子,两天不着家,我寻思你丢了,谁承想你在这点人家房子玩儿!我不打断你的腿我是你养的!”

这声音,这腔调再熟悉不过了,没错,是我家老爷子。

来不及看老爷子的脸,我撒丫子就跑,兔子都撵不上我,恨不得长翅膀直接就飞走。

朝着村下的柏油马路就是狂奔,头也不带回的。

心想“跑了也好,这么多人,一来讲不清,二来被这么多人瞧见我挨揍,也是怪丢人的。”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我早已停下了疲惫的脚步。夕阳像一张烧红了的大圆饼插在了村子后的山间。我该何去何从?肚子里没食儿,饥肠辘辘,去哪弄点吃的呢?

继续前行,我穿过了那条柏油马路,这条路是樱花国侵华战争时候建的,据我爹讲,他曾经也参与了道路的铺建。樱花国人挎着军刀端着枪。很多父辈的村里年轻劳动力都被逼为樱花国人当奴。马路的一端是通往市里金源市,另一端通到哪我也不知道,沿途穿过大大小小十几座村庄。

马路的对岸是一条小溪,沿着小溪有一条碎石路通往远处的一座高山-老鹞子山。

此山不高,但是很大,山坡上尽是松树和杂草荆棘。眺望过去,山顶依稀有灯光映烁。

前几年一个外地来的老板开着两台小汽车带了一群人来到了村里,东打听西问问,说是要建个冶金厂,还挨家挨户送了两斤白面。后来时常有大汽车顺着这条小路来回出没,不久听说厂子建好了。也有村里的年轻人到厂里去过,想找点活干,多赚几毛钱,但是都吃了闭门羹。说是工人都是从外面来的,不需要再招人了。

反正也无处可去,我去看看他这个厂子有什么猫腻。

沿着坡路一直走,走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此时已经天色渐黑,我来到山顶。这里地势平坦,但是凉风嗖嗖,一座五六亩地大的厂子映入眼帘。白色高墙环绕,墙头之上被铁丝栅栏网笼罩着,门口黑皮大铁门紧锁,大门的右侧一条束匾写着鹞山冶金厂五个黑字。

透过铁门门缝能瞧见院子内有着一排小平房和一座二层小洋楼,小洋楼二楼的一个窗户灯是亮的,窗帘拉着,透过窗帘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在坐着。我来到了窗户下的外墙边,突然看见这里墙头上的铁丝网似乎有个缺口。

我想,反正来也来了,倒不如进去看看有什么新发现,弄点吃的也行。

我这身手也算是半个练家子,之前跟四叔学过两天拳脚。

四叔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位老师傅练过几年功夫,后因上山采石不小心摔断了腿,终年拄着拐杖。一直没有讨媳妇,自己一个人生活,靠着大家伙帮衬着过日子。

我小的时候,父亲担心他憋闷,总是叫我去陪他玩,他总会教我一些拳脚,还经常跟我讲述他年轻的时候是怎么用心刻苦学本事的,是何等的英雄,风光。

后来慢慢的我让他教我耍耍拳,弄弄棒。奈何四叔行动不便也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

我双手扒住墙头使出一招飞龙朝天,纵身一跳,双脚蹬住外墙,上了去。墙不高不足一七,没什么难度。然后手支撑着墙头跳进了院子。院子很宽敞,没注意,在院子最东边有一间大厂房,隐约看见厂房内有几台大型机器,厂房外还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堆。

正当我想靠近查看,突然。

“旺旺...旺旺旺...”传来了嘈杂的狗叫声。

我转眼一看,在铁门内的角落处拴着两条大狗。

毛色黑黄相间,体型硕大,耳朵耸立,朝我狂吠不止。

我一时间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心想我这还饿着肚子呢,也没东西安抚你俩啊。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一排小平房的灯亮了。好像是有人起了炕。我想顺着原路跳跑已经来不及了。

平房的门开了几个人打着手电向我照来,手电的光束晃在我的眼睛上,我用双手去挡,眼睛眯眯着。

“是谁在那里?”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喊道。

“大哥,是我,是我,别晃了,眼睛都瞎了。”我见已经被发现,不得不客客气气的回应道。

“你是谁?这天黑漆漆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来偷铁的?快把他抓起来!”这位大哥严肃地说道。

我见大事不妙,这是把我当贼了,但也情有可原,我也不是从正门被人家请进来的。

“大哥,我是金家梁老姚家的,大晚上走错了路,没找到家,这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到厂子这有亮光,所以就跳了进来,寻思看看能不能弄一口吃的,我不是贼,再说了哪有铁?有铁我一个人也扛不动啊。”我连忙解释道。

突然厂子院内的照明灯亮了,小洋楼的一楼大门缓缓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年纪跟我相仿,短发未落肩,黑亮,厚实,顺滑。皮肤白皙,两条眉毛似柳叶一般,眼睛跟葡萄一样散发光泽。鼻梁高耸,双唇红润。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上身一件雪白色衬衫扎在腰里,配了件黑色皮衣,下身深灰色牛仔紧身裤,脚上一双黑色皮靴。

我仔细一打量,嘿!这丫头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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