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5摩根时代

第1章 动迁纷争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20-05-16 10:43:14

哐啷哐啷!

从华府驶向海都的火车上,一个少年被轰鸣声惊醒。

睁开惺忪的眼眸他望向窗外穿梭的流景,脑海缕不清的思绪涌动,似惊涛骇浪。

重生了?

这是2005年?

2005年对他可不是什么好日子,二十岁的魏东大学毕业已游手好闲一年。

这一年里,母亲王翠英把他当成宝,一个劲儿张罗去相亲,把仅存的身为男儿的那点豪情壮志,磨灭成渣儿。

经过无数次相亲女的白眼和蔑视,他毅然与同学结伴远涉千里,先后在大都市华府和申城打工,呆了两年光景。

虽然漂了两年,一无所获,家中母亲却已急不可耐。

三番五次,经过上吊威逼外加臭骂,为了不想变成逆子,他匆匆坐上返程列车,回去再次相亲。

不成想,这次相亲月老降福,跟一个叫孟阳的妖娆女孩坠入爱河,一发不可收拾。

喜悦之际,满以为会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小日子。

没想到,家中房子动迁,大伯大姑二姑闻风而动,弄得乌烟瘴气。

动迁以父母退让,四家均分,各得所需,但也让四家关系就此绝裂。

动迁消息后,因为分到手的钱没多少。

相亲女孩孟阳也决然分手,婚宴没吃上,母亲情绪异常,过马路迷离间,迎面撞向一辆大车,父亲积怨下大病一场。

从此,为照顾重病缠身的父亲,魏东不得不东奔西跑,不是借债就是打工,开始颠沛流离的生涯。

华府和申城,到处求医,处处碰壁,挂号排队、票贩子、住夜店,不知花费多少金钱和时光。

七年后,父亲病逝。

欠了一屁股债的魏东,孤苦无依,飘零数载,身无残念,饮恨自杀。

没想到重生了!

一想到马上见到的那个叫孟阳的女孩,还有这几天前,已经闻风踩破门坎的亲戚们。

魏东感慨万千,既然命运让他再活一次,那就不能旧事再现,悲剧重演。

自杀是绝路,绝路就要求生,不如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既然再活一世,那些曾伤害过家人和他的,什么大姑二姑大伯,在心中已不再有什么关系,而该是仇敌,对他们,下手定不容情。

至于孟阳,魏东陷入思索。

与这个女孩相识,是他人生对情感充满幻想的一刻。

纵然别离,孤苦旅途,那份情也如一束璀璨光华,令人难忘。

可惜,这样美好的女孩会如此绝情,他以为的刻骨铭心,在人家眼中可以随意践踏,连一句话都懒得留下。

三个月的花前月下,促膝相谈,经不起现实的一点考验。

魏东终究看透,正如母亲曾告诫的: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想留也留不下。

悲剧本无心,只怪无情人,对孟阳或许仅是一次分手,一段不足道的插曲,但对魏东却是致命的。

他不可能饶恕,是仇要报,是情要偿。

那些欠我的人,必须血债血还!

呜……

火车进站了。

提着行李,走出站口,魏东招手叫了一辆“三马子”。

“师傅,去南郊幸福屯。”

骑电动三马子的师傅是一个岁数挺大的老汉,听到“幸福屯”不由大笑,“你是本地人啊!”

“当然是本地人。”

虽然现在的魏东混了一口京片子,会来两句“对勿起”(对不起)、“明朝会”(明天见),但他就是地地道道的海都人。

三马子行进一个小时,走上南郊宽阔的省道,不久停到路西一处大院落前。

师傅瞬间眼珠瞪大,被这近八百平的大院惊呆了。

这该不会住的暴发户吧?

说到这套八百平房子的动迁,还得从爷爷三十年多前,留下的那套老宅子说起。

爆脾气的爷爷去逝前,留下一套面积八十平的平房,老人膝下两子两女。

长子即魏东大伯,受不了爷爷脾气,支身南方闯荡,仅在老人离逝前,匆匆看过一眼。

长女就是魏东的大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毕业即进入一家地方企业成为高管。

也是受够爷爷的暴脾气,结婚生子,住上小楼,在爷爷逝去的白事宴中,仅仅随了一百元份子。

次子魏富利,就是魏东的父亲,还有就是小姑,一直陪侍爷爷病榻归去。

这套八十平的老宅子,名义上由父亲与小姑居住,小姑出嫁,房子留给了守老的父亲。

泥瓦匠出身的父亲魏富利能折腾,把这间八十平的平房,一年年扩建成三百平大房,又赶上城府第一批动迁,到手四万元。

这四万元动迁款看似不少,也仅够买套平房,就所剩无已。

素有留一手之称的父亲毅然举家迁到无人问径的南郊,以手中四万元,盖起如今近八百平的大院落。

从一栋仅八千元的老宅子,经过一次动迁,两次改建,最终因这次动迁,变成价值近百万的豪宅。

一百万在2005可是一笔大数字,十万元就能海买下七十平小洋楼,一百万买别墅很轻松,谁不眼红。

先是大姑二姑闻风而动,掀翻历史,号召均分。

接着,远在南方的大伯也调动起来,坐了三三天三夜的火车,找上门。

他们以为经过三十多年,往事早成一笔糊涂帐,就来蜂抢。

房子如同一棵树,如今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一百万当然他们拿一份。

魏东刚进门,就听到里屋传来大伯的咳嗽声。

“弟弟啊!这点钱,我看不上了,随便有点就行,他小姑富娟出了大力,他大姑富华平时也帮你不少忙,别争了,这样分吧!”

初见面,大伯眉头紧锁,说话慢条斯理,很是老道。

父亲魏富利听完,也不吱声,扭身走了。

大伯朝坐在沙发摆出派头的大姑,递去一个眼神,露出得意之色。

没话说,那就是默认,主动权由他们掌握。

隔了一会儿,父亲魏富利从里屋出来,手持一张纸条,嘭的摔在大伯面前。

“这是爸爸临终遗嘱,大家看看吧!”

还有遗嘱?

沙发上的大姑坐不住了,冰冷的脸也立刻耷拉了。

大伯也惊呆了,如木头一般,半天无语。

当初爷爷在世,两人没出一点气力。

大伯闯南方可不是空手走的,大姑上大学,都没少从家里要钱。

这张发黄纸条,如一个历史明证。

经过三十年,俨然成了古董,父亲魏富利还保存得这么完整。

不愧留一手,太牛逼了!

遗嘱写得明确,当初老房子只划分两块,根本没大伯和大姑什么事。

这么多年,两人一个做生意,一个上大学,花掉家里不少积蓄。

多年来,只索取不付出,老房子那点地产,哪好意思来要,何况在他们眼中也不值一提。

按爷爷遗嘱,当初那套老宅子也就值八千,谁争啊!

“那我总有一份吧!”

二姑抹去泪水,认真读完遗嘱的每个字,看到自己名字,心中一阵狂喜。

“有,过后再商量!”

父亲一句过后的话,本意想等动迁款到帐,再协商。

没想到,这话却被大伯无理取闹,成为歉疚的话柄,争夺越发无耻!

这场争夺,争来争去,四家人急赤白脸,聚在一起吃饭商议,酒桌打闹起来。

打架三天,大伯大姑二姑带了律师跑到家里,认定遗嘱失效。

经过大环境变化,老宅子留到现在,八千元虽不值一百万,也得五六十万,凭什么他们作为子女不能分。

“我那份就给富华,今天非争一个理儿出来,否则不走了。”

砰的一声!

大伯一只手重重拍在桌面,眼神阴鸷,蹿出火星儿,又要跟父亲干仗的架势。

魏东很愤慨,四家分裂不可避免,但绝对不能再伤害父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他必须要把这次动迁搅黄了。

听完,魏东已经直接冲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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