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种在说一遍?信不信我…”
赵兴平胸口起伏,话说一半陈文却已经走出了门外。
赤裸裸的无视,这让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肥胖的脸上满是怒不可遏却无可奈和。
“一个泥腿子居然敢这么嚣张。”
赵兴平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
“一个农村的泥腿子,缺乏教养,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他这辈子都是个泥腿子。”
王莉望着出去离去的背影,朝一旁吐了口唾沫满脸不屑。
她这是为了表忠心,也是为了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虽然陈文随手就赚了两万,但是在她眼中看来,最多不过是给人跑腿,若说陈文能够赚到这么多打死她也不信。
“你们两位如果没事的话,请离开。”
钱志伟板着脸冷冷开口。
陈文可是送来了他正需要的稀缺药材,再加上他也一直对陈文颇有好感。
此刻,当然站在陈文一边。
“我老婆那个…”
“没有你要的药材。”
赵兴平刚开口还没讲完,便被钱志伟冷冷出声打断,摆明是想赶两人离开。
……
搭着牛车回到家中,冯玉霞正在屋前洗菜。
“妈,我回来了。”
陈文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一万的钞票递到冯玉霞面前。
“你是不是干啥坏事了?”
冯玉霞愣住片刻,满是震惊。
一万块钱在农村家庭可不是小数目,庄稼人一年也不一定能存下一万。
“妈,你想什么呢?这是昨天采药卖的钱。”
陈文摸了摸鼻子满是无语,倒是也能理解自己母亲。
“那些草疙瘩真能卖一万?”
冯玉霞有些不可置信。
“卖了两万,那些可都是宝贝,城里人稀罕着了。”
陈文笑着开口。
冯玉霞也信了大半,陈文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谎。
“我儿子出息,不过这钱妈不能要,你花钱的地方多。”
冯玉霞话说一半看了看高云静所在的房间,不用想便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您拿着就是了,我留一万够了。”
“跟爹置办几套新衣服,儿子大了该您享享清福了。”
陈文感觉鼻子一酸,强塞着把钱递到母亲手中。
“好好好,妈给存着以后给你娶媳妇。”
冯玉霞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钱小心翼翼的收好。
“妈…”
“对了,云静说她不舒服都在屋里一天了,你快去看看。”
“可得好好对人家姑娘,不然我跟你爹可绕不了你。”
陈文刚想开口却被冯玉霞打断,只能无奈向里屋走去。
“你来了。”
高云静见陈文像是见到了救星,拉开卷做一团的被子从床上坐起。
她这一天是又冷又痛,额头都满是虚汗。
“咳咳……”
眼前一片,让陈文忍不住侧脸。
这次可不是因为透视,而是这妞……
“啊…”
“别叫,我妈可还在外面了!”
高云静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尖叫,却被陈文跨步上前飞快捂住嘴巴。
若是引来冯玉霞这事可就说不清了!
“我是个医生,其实在我眼里跟猪肉没啥区别,懂吗?”
陈文脸上正经心里可是虚得很。
高云静闻言点了点头冷静下来,狠狠推开陈文。
“流氓,转过去!”
高云静瞪起的美眸中满是慌乱。
“是你自己要从被窝里出来的,还说我是流氓,讲不讲道理了?”
陈文调笑却也还是依言转过身去,话语中满是底气不足。
方才情急之下把对方拥入怀中,那独属于少女的香气的确让他想入非非,自己不过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流氓。”
高云静一声轻哼,俏脸一红飞快穿好衣服。
“给我按摩。”
穿好衣服,高云静叉起手一声冷哼。
上次让陈文按摩过后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不然她也不会看见陈文回来如同见到救星一般。
“喂,大姐,能不能稍微加一个请字。”
陈文摸了鼻子,望着对方一副理所应当模样很是无语。
不过话虽这么说,却已经坐到了床头。
高云静见状也不多说,直接便横着躺在床上,陈文也恢复一本正色,开始按摩起来。
“你家陈文在家不?”
半响后,屋外传来吆喝,不是龙浩文还能是谁。
“我在。”
陈文闻言出声回应,在高云静依依不舍的眼神下收回手,跨步向屋外走去。
“小文啊,诊所已经张罗好了。”
“村委会以前那件杂物间就是,你直接过去,我还有事要去后山看看。”
“我一会就去。”
陈文来到屋外笑着出声。
去后山有事,怕不是上次那种事呗?
“抓点紧哈,以后你可就是十里八村唯一的医生了。”
龙浩文满意的点了点头。
冯玉霞闻言是直笑得合不拢嘴巴,直对龙浩文道谢。
“吃了饭在走呗。”
冯玉霞在屋外跟龙浩文又客套了几句,不过对方执意要走,最后也不了了之。
在家中草草吃了饭,陈文便来到了龙浩文口中的诊所。
这间屋子不大,一共有两个房间合起来也就三十来个平方。
里间放着一张床明显是给自己休息用的,外面摆放着几个药柜和一张桌子。
陈文打开药柜,里面早已摆上中柴胡,车前草,紫苏,益母草,金银花…等一系列常见的中药。
西药也有一些,也都是一些39感冒灵一类,无非就是治疗一些发烧感冒偏头痛的药物。
毕竟在村霸眼中陈文不过是个半吊子医学生,而村里有什么大病也的确不会来诊所,能给陈文准备那么多东西也已经是仁至义尽。
可能是第一天刚开业的原因,陈文一直坐到太阳快下山,诊所并有一个人到来。
“陈医生啊,这是准备走哩?”
陈文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诊所大门却被推开。
“准备回去吃饭了刘姨。”
陈文微微皱眉望向推门而入的刘寡妇。
“怎么,不欢迎不成。”
刘寡妇笑着一屁股坐在了陈文面前的桌子上。
“那能啊,刘姨那不舒服。”
陈文摇了摇头转为笑脸。
“我这最近啊,总感觉胸闷得紧,你帮我看看姨这是咋了。”
刘寡妇拉着陈文的手,一边解开胸口的两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