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悬案之腹黑神探

第十二章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21-04-05 08:00:00

她和宋梓洋都比较幸运,继承了吕二娘和宋邵文外貌出众的基因。

此时张双正在床上躺着休息。

宋梓洋在忙上忙下,准备做饭。

见到宋梓梅拎着大包小包来了,张双亲切地喊了声姐姐,挣扎着想从被窝里起来,给她倒杯水喝。

宋梓洋和姐姐第一时间制止了她。

摁下她并且帮她掖好被角后,宋梓洋转身给姐姐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浓茶,搬了一条椅子让姐姐就在房间坐下。

“大前天我就想来了,但是家里一直走不开人。每天一大早就要接送冬冬和夏天上学,送完上学又要去店里帮忙;等到他们快放学的时候再赶着去接他们回家,给他们做饭。一天到晚都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用来,医生说我就是有点韧带拉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店里生意还好吗?”张双关切地问道。

当年她和宋梓洋结婚的时候,宋家只有大姑姐不顾吕二娘和宋梓晨的反对,带着全家人都来了,还给自己随了大礼。平时过年过节也总给军子零花钱,给军子买各种玩具,送自己各种各样的衣服。

平时大姑姐说话做事也实在,不是心眼很多的人,所以张双一直都很喜欢她。

“唉,现在实体经济真的不好做。门面租金那么高,外面竞争的厂家又这么多。一年比一年难做。我们都想不干了,换个事情做试试。”宋梓梅不着痕迹,轻轻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实体店赚钱越来越难。大家都是网上购物或者看直播购物。姐,你长相这么出众,你也可以尝试着做电商啊,亲自下场带货。我有时候也是看直播购物。”

“我试过了,但是效果不好,直播了三个小时,一件衣服都没有卖出去。”宋梓梅苦涩地笑道。

张双也陪着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姐,你来就来,怎么每次都拎那么多东西。下次千万不能再拎东西过来啊,要不就是没把我们当自己人。你看看,桌上的那一堆还是你买给军子的汽车。”张双伸出手去指,结果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她疼得喊了一声。

宋梓洋和宋梓梅赶紧上前安慰检查。

“这次怎么你也上了?我哥也真是,对着一个女的都下那么重的手。”

“你以为他不讲道理打人的时候还分男女老少?咱们家军子,那时候才多大,他就直接拎着往坡下扔。我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当时下面池塘里的水很深,戴崇没有经过那里,我们家军子就会要活活被淹死了。”说起这件事情,张双还是怒火中烧。

“唉,他从小到大,这几十年都这样,脾气暴躁,不讲道理。谁不顺他的心意,他就直接动手。我看你们以后啊,也不要再理他。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被狗咬了一口也是要咬回来的。”性格泼辣、鲜少吃亏的张双目光坚定。

“我听我妈说,大前天他晚上打完牌回家的时候,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

宋梓洋和张双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事情,他们再三确认后,夫妻两忍不住幸灾乐祸。

张双更是没有憋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谁啊,这么生猛,替天行道。活该!活该!活该!”她接连大喊了三个活该,似乎要把这几天肩胛骨处的疼痛以及心里的别扭通通喊出来。

宋梓梅知道她直爽泼辣的性格,看着她笑笑不说话。

宋梓洋好奇问道是谁打了他。

“我也不知道。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问我,你们两个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在市里的医院。妈还以为跟你们有关系呢。”

“我们还真不应该在市里医院,我们那天晚上应该回家看好戏。对了,他是在哪里被打的?”张双眼睛里面闪闪发光,饶有兴趣问道。

刚才一动就疼的右肩膀,现在仿佛也不疼了。

她左手撑着坐了起来,背靠着床,上半身前倾,兴致勃勃得等着宋梓梅的答案。

“双双,你别动来动去了。医生说了不能动作太大,要好好养养。”宋梓洋见妻子像个不成熟的小孩子一样动来动去,担心不已。

“就在你们家门前的池塘旁边,那个岔口。他头上被套上了麻袋,被好几个人打了快半个小时,最后被踢到池塘里去了。回来后浑身是伤,高烧了三天。都要把我妈吓死了。那三天高烧不退,说胡话,一滴水都没喝。”

张双越听越满意,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没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太好了!是谁这么好,替天行道!我就说,他这种人,迟早暴尸街头,不得好死!”想起他欺压自己老公那么多年,在自己婚礼上打砸,把年幼的军子扔下山坡种种,张双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对他吸骨敲筋。

一旁的宋梓洋倒是越听越疑惑:“好几个人打他?还就在我们家门口?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

“晚上十二点多。他刚打完牌从春雁超市出来。我妈一口咬定是撞鬼了。要不然不可能那么悄无声息,一个人都抓不到。”

“晚上十二点多?他每次打牌不是都跟刘礼鸣一起回家吗?那刘礼鸣没事吗?”宋梓洋犹疑。

他知道宋梓晨大部分时候都是喊着刘礼鸣还有猪肉铺的黄铁柱,再加上胡春雁一起打牌。

他自己本身也挺喜欢打牌的,但是他不想见到宋梓晨,所以很少去春雁超市。

“刘礼鸣没事吧。妈告诉我,那天晚上他没有和刘礼鸣一起,刘礼鸣先回来的,十一点多就回来了。他一个人晚回来,十二点多了才回家。”

“啧啧啧,他一个人留在春雁超市干什么?想想也知道。胡春雁那个人,徐娘半老了还骚里骚气,跟谁都撩骚。他们两个真大胆,沈算盘就在楼上,他们还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搞鬼。我要是沈算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唉,都是一笔笔风流债。这个沈算盘,心思很深。我真是佩服他。”宋梓洋在一边说道。

“心思深个屁的深,我看就是怂,怂包一个,跟我爸和我弟一样!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他还装作不知道,就会装死!”

“他身体也不好,就喜欢钱,喜欢进货送货。胡春雁天天在家里看店,做饭做卫生,还管着大儿子,这不挺好吗。也许他已经很满足了。”宋梓洋隐晦地说道。

“我要是他大儿子,肯定狠狠揍宋梓晨。”张双刚说完,突然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姐,你刚才说有好几人打宋梓晨,但是宋梓晨一个都没有抓到,都不知道是谁?”

宋梓梅点了点头:“应该是三个人。套上麻袋打完人以后就跑了,一点声音没有。所以我妈说邪门,有可能是遇上鬼了。宋梓晨以为是你们,说从池塘里爬上来以后,特意跑到你们窗口看了看,说拉着窗帘,没看见人,但听见里面传出粗重的呼吸声。”

“哪儿来的呼吸声?姐,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在家,宋梓晨说听见我们房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听到姐姐这么说,宋梓洋突然毛骨悚然,背后冒冷汗。

一旁的张双眼神里也冒出渗出一丝恐惧。

宋梓梅细细回想:“妈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我不会听错的。宋梓晨今天一大早就醒了,成了饿死鬼,起来就在厨房里捣鼓,给自己做饭吃。他跟妈说去你们窗口看了,还去张宝和梁娣玲窗口看了,张宝两口子都是鼾声大作,你们房间没有鼾声,但是有粗重的呼吸声。窗帘拉着,也看不见里面。”

张双和宋梓洋面面相觑:“那天晚上我们在医院里住着呢。根本就没有回来睡觉。房间里不可能会有人,还有粗重的呼吸声。”

“那是不是你们家军子?”宋梓梅出言提醒。

“军子?军子睡觉更加没有声音了。他随我,睡觉老实,没有声音,也不会乱动。不可能是军子。而且,我们要是不在的话,他就跟我妈睡觉了,不会自己一个人睡这屋的。”张双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吗?那难道宋梓晨记错了?要不回头你问问你妈,那天晚上军子是不是跟她一起睡。”

“姐,你不会以为我们军子会那么出息,敢半夜十二点不睡觉,偷偷伏击揍宋梓晨吧。要是这么有血性的话,那就太好了。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就要买挂鞭炮放放了。这个孩子终于出息了。终于开始随我,不随他爸爸了。”张双骄傲地说道。

“不管是不是军子,宋梓晨说有三个人一起,那会都是谁呢?”宋梓洋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半夜三更,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啊,八成就是咱们这里面的六户人家。对面冲里的人很少过来,他们根本就不熟悉咱们这里的路。咱们这里的路,到现在还是坑坑洼洼,一下雨到处积水。不看着点路,很容易就摔倒了。这个还是拜宋梓晨所赐。”张双恨恨地说道。

几年前,这边的六户人家,由李清宜牵头,想集资,一起把门口的小路建成柏油路,这样下雨的话,就不会到处坑坑洼洼,人和车都方便过。

所有人都同意了,独独宋梓晨死活不同意,不出钱也不出力。他还狡辩,说他们家就两口人,其他家都是大户,老人孩子好几个,不应该平分为六份,应该按人口分,小孩子老人都要算上,摊人头出钱。

可是这样的话,张双和孙小凤也不干。他们家都有孩子,孙小凤家还有两个,这样算起来,他们出的钱最多。

李清宜、戴崇和孙斌一直在中间调解,李清宜甚至说小孩子和老人的钱,都由他来出。

宋梓晨平时就很讨厌张双,就是不买账,说不公平。

他强调张双夫妻加上军子,张宝夫妻加上壮壮,再加上张先旺和侯丽文两夫妇,他们一家一共有8口人,出的钱竟然和自己一样多。

自己家里只有两口人,而且吕二娘鲜少出屋,根本就用不上那条路。

只要他胡搅蛮缠地不同意,谁也没有办法动工。

最着急的就是田宇。

要不是李佳和李清宜死命拦着,他差点要跟宋梓晨打起来。

因为他每天开车进进出出,车胎上车底下都是泥巴,他早就想修了。

他和宋梓晨一吵闹,宋梓晨更加是横了心不让修,除非张双家自己掏8份钱出来。

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路中间放了好几把锄头和锤子,说谁动工就砸谁,不仅砸人,还要砸路。

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对面冲里人心齐,家家户户门口都通了柏油路。

这边还是泥泞的泥巴路。南方雨水又多,一年当中,这条路大部分时间都是坑坑洼洼,泥泞不已。

对面冲的人都懒得过来。

“这边六户人家里面的?”宋梓洋低头开始沉思。

“不会是咱们家,孙斌家也不会,刘礼鸣家更加不会…”他嘴里念念有词。

“刘礼鸣家里为什么不会?”张双反问到。

“他平时就像宋梓晨的走狗一样,点头哈腰地跟在后面,两个人关系好得很,怎么可能会打他?”宋梓洋不屑地说道。

他就是讨厌刘礼鸣,讨厌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虚与委蛇。

张双撇了撇自己的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礼鸣就是会演戏。他并不像表面那样,跟宋梓晨的关系那么好。”

“孙小凤和你说的?”张双和孙小凤这些年关系一直亲密,军子和刘立云同年,两个人岁数也相当,说话能说到一起去。

张双点点头:“刘礼鸣对宋梓晨也很不满,只是当着面不敢说出来而已。在家里的时候,动不动就骂宋梓晨。说他不知天高地厚,总是在外人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骂。没有牌品,打牌打输了就要掀桌子,不高兴。欠钱不还,赌账更是看心情。没有人愿意跟他一起打牌。”

“宋梓晨最近不是出手很大方,把之前欠的帐都还清了吗?赢的钱还分给刘礼鸣。”

“那是最近。之前那么些年,一直欠钱不还。村里没有人敢借钱给他。他没钱的时候就跟刘礼鸣借。刘礼鸣也不敢不借,后来干脆身上就不带钱了。宋梓晨总是骂他穷鬼。他甚至还直接上刘礼鸣家里直接找过钱。把小凤气得够呛。刘礼鸣也嫌弃他。”

“那刘礼鸣还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哥哥’前,‘哥哥’后地喊。够虚伪的。”

“那不是最近才这样么。之前刘礼鸣不也不这么殷勤么。宋梓晨对刘礼鸣一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动不动就大吼大叫开骂,刘礼鸣到底是个大男人,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宋梓洋兄妹两对此深有理解。

宋梓晨对待他们一直就是这样。

训斥来训斥去,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不管什么场合,一顿打骂。

“所以啊,”张双眼珠子一转:“我觉得不能排除刘礼鸣一家,而且他的嫌疑最大。”

宋梓洋、宋梓梅微蹙眉峰,一脸疑惑。

这样看来,兄妹两长得是真的像。

“宋梓晨说不知道谁打的他,打完后人影都找不到,全都没影了。那说明打他的人提前就埋伏好了。大冷天的谁会在外面等好几个小时,那全身不都得冻坏了。而且还得提前知道他在打牌,打牌打到几点回家。时间上差一点都功亏一篑。刘礼鸣不是提前回家的吗?我觉得,就是刘礼鸣找的人打的。只有他知道宋梓晨打牌打到几点回家,他和同伙提前埋伏好,等打完再直接回到自己家里。他家就在池塘边上。这样的话,宋梓晨可不是找不到人影了么。”

张双说的头头是道。

宋梓洋还是有点犹疑:“那另外两个人是谁呢?谁会和刘礼鸣一起合伙干这个事呢?他那么胆小,就不怕事后同伙说出来,把他也卖了吗?”

“他家里有四口人,要什么同伙。”

“你是说孙小凤和刘培元?”宋梓洋难以置信。

“怎么不可能!小凤和我一样,特别讨厌宋梓晨。刘培元已经17岁了,是个大小伙子了,正是精力充沛、浑身充满牛劲的时候。他们三打一个宋梓晨绰绰有余。我跟你说,宋梓晨就是个假把式,上次你要是下狠手,军子也上来,他早就被我们打趴下了。军子现在15岁了,跟你一边高,比宋梓晨要高大半个脑袋。咱们一起上,他只有跪地求饶的份。等我这个伤好了,你和军子必须给我报仇,这次咱们三一起上。”双双瞪着一双大眼睛气鼓鼓地冲宋梓洋说道。

宋梓洋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咱先消停消停吧,军子马上中考了,等咱们搬到市里,军子中考完再说行不行?”

“对,我听妈说你们要搬到市里去?”

“正在计划。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宋梓洋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马上十一点了,他对自己姐姐说先别回家,他现在去做饭,在家里吃了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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