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土一离,开秦宇又开始打起公德无量经的主意了。
讲道理,虽然已经是修炼了300年,可是秦宇到现在都没有完成大周天,仅仅是能够修炼小周天而已。
就算是这样,一个小周天下来,秦宇也能够增加1000功德点,这就是妥妥的修为呀。
查看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剩的功德点,足足有了十几万,只不过这些就算全部都兑换成修为,也依旧没有办法达到太乙金仙的级别。
这越是到了后期,每一个级别都将会是无比难以度过,恐怕仅仅是从大周天,想要老老实实的修炼到太乙金仙,就需要个万年吧。
秦宇现在最烦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才会没有办法运转大周天,每一次到了最后关头都会是功败垂成。
“系统,你给我发的这个奖励是不是不完全呀?我怎么感觉想要修炼到大周天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啊。”
“宿主所拥有的功德无量经仅为上半部分,而下半部分尚未出师,请稍后关注。”
顿时秦宇小小的脑袋瓜里充满了问号。
这是什么鬼,就给自己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没出来呢,这东西究竟是谁写出来的?
秦宇有些抓狂的吼道:“时间记错我也就忍了,这东西给错了我就忍不了了,难不成你就不能告诉我这玩意只有一半吗?”
“本系统只管送,不管售后服务!”
气的秦宇直接问候了一遍系统,八辈祖宗里面所有的女性之后,才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小周天就小周天吧,好歹这一年也能够多个上万的功德点,积少成多嘛。
冷静了一下大脑,秦宇仔细的想了想,这第二次讲道之前究竟都发生过什么事情,好像并没有任何大事发生,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妖庭的初步成立。
“秦宇在不在?你给我滚出来!”
这还没等秦宇多想,一声大吼就已经从外边传了出来。
不过仔细听听,这好像是个女的。
秦宇出去一看才发现,没想到居然是女娲这个疯女人。
这么长时间没见,虽然女娲长得确实好看,可是这脾气让秦宇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会是以后人族的母亲。
“不知女娲仙子找我何事啊,难不成是我所教你的办法没有用吗?”
眼下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娲,那绝对是人间绝色,只不过这小脸儿充满了怒火。
当然就算是生气也是极为好看的。
“你这个骗子,又忽悠我,你告诉我的办法根本没有用,就算是我捏土造人,可我造出来的所有孩子都没有任何动作和本能。”
秦宇也是愣住了。
按理来说女娲捏土造人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呀,怎么可能会是变成这样呢?
“我跟你讲我年纪小,你可千万别忽悠我,我告诉你的办法绝对有可能成功的,如果说没成功肯定是你的问题。”
看着眼前秦宇这一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女娲气的是牙痒痒,直接是小手一挥,出现了一个穿着衣服的小人。
看着女娲手上的小人,秦宇就知道这个小人就是以后人族的开始。
只不过这小人看上去各方面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一双眼睛却是空洞无神。
他在这眼睛之中看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存在,就仿佛这只不过就是一个人偶而已。
秦宇也有些纳闷了。
按理来说有了自己的精血之后,女娲捏土造人不会是有任何问题,可是现在看来,女娲赋予了小人身体,而秦宇赋予了小人流动的气血。
秦宇猛地一拍脑子,看来缺少最重要的东西应该就是灵魂,不然的话,眼神绝不会是这般空洞无神,连最基本的本能都不存在。
“你还说没骗我,你看看这样的一个东西能够被称之为生灵吗?”
秦宇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是缺了一样东西,他们没有如果拥有灵魂的话那就不是真正的生灵!”
女娲有些听不明白问道:“灵魂?那是什么?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究竟在哪里能找得到?”
这时秦宇才想起,对于他们来说,此刻还没有这个灵魂一说。
这是以后鸿钧老祖讲座时说的斩三尸才出现的灵魂,三魂七魄将会是彻底完全。
而现在如果想要找到灵魂的话,恐怕就只有去东海一趟了。
毕竟鸿钧老祖那个老阴逼,可是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生灵死去后的灵魂,全都镇压在了东海,当作了一种恐怖的孽债。
“女娲仙子莫要着急,若是想要完成这最后一步,你我二人恐怕要去东海一趟,只有在那里才能够真正完成造人。”
只不过很可惜,女娲却是完全不相信秦宇所说的话了。
这个老骗子已经骗了她两次了,而且每一次都是让她看到希望而后又绝望的。
“你少在这忽悠我,要么你把你用掉的息壤还给我,要么我今天就弄死你。”
呃,秦宇也有些无语。
看着女娲这一副完全眼睛都能喷出怒火的样子,相信自己今天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恐怕这娘们真能把自己弄死。
“我觉得最起码咱们应该也去东海一趟,我跟你一起去,到了那里如果还是不行,你再把我弄死也不迟啊。”
听到此话女娲有些犹豫,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秦宇。
毕竟真的要是把秦宇给弄死了,到时候她跟后土的关系恐怕将会是彻底决裂了。
不得不说,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还是有些微妙的,毕竟孤独的处境虽说有些尴尬,可是后土一个心性善良的女人十分容易获得其他人的好感。
更何况女娲其实也是心性善良,如果不是被秦宇这个骗子诓了这么多次的话,估摸着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好,那我就最后信你一次,现在咱们就出发,到了东海之后三日内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我就让你去东海里喂龙!”
女娲握了握粉拳,狠狠地瞪了秦宇一眼。
秦宇也只能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桌子上留下了一丝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