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发现在自己此时躺在一辆车的后座上,空间很大,应该属于房车类型,刚刚从昏厥中苏醒,整个人还没有完完全全清醒过来,眼睛十分模糊,但还是可以看见在我身体前方,正坐着好几个人。
其中,有一位双鬓微白,但精神焕发的中老年人弯腰而坐,手中夹着一根铜色大烟斗,不断地从嘴里吐出浓稠的烟雾,其两眼如鹰,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另一位则是大叔般模样的人,留着寸头,西装革履,看见我好像有苏醒的迹象,脸上立马露出怒容,嘴巴快速开合着,似乎是在骂我:“就为了他?就这一副病根子样的臭小子?值得吗!”
一旁的老者抽着烟,没有说话。
我能感受到,车子正在快速地行驶,看来,这群人是在把我带去一个地方,可车上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贾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刚刚电台的广播里提到,好像是死了很多人,江田村总共也就近白户人,应该是无人幸免......爷爷,应该也......。
一想到这,我不由得悲从中来。
而且广播里还提到了一处山坡下也发生了上网事件,其中死亡的人数和马天风以及他的同伙人数相仿......
我担心贾韵的安危,那时,她已经发出了信号,想必嘉铜山庄的人应该马上就会赶到,只要她再努力撑一段时间,或许就可以获救!
但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目前我也不得而知,山皮那儿死亡的人中,会不会有马天风?司机大哥是死是活?嘉铜山庄的人也有伤亡么?
在我昏过去了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此时的我又在这里?
太多太多疑问充斥着我的脑海,剧烈的疼痛感再一次袭来,刚刚做的那个离奇的梦,或是预示着某种含义,目前我也无从下手我,一头雾水。
“喂!小子!醒了?”
中年大叔转过头,死死地看着我,眼神里冲满了怒意和怨气。
“你们......是谁?”
我的身体依旧很虚弱,体温感觉是降了一点,但依旧十分煎热,让人倍感不舒服。
“真是服了!你作为杨远山的孙子,怎么尽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贾韵都要被你杀了!真是个疯子!”
?
什么情况?
对于这位大叔的话语,我完完全全摸不着头脑,不过在语句中我知道了,贾韵暂时没有事,把我处置在这的人,应该就是嘉铜山庄的人!
正当我还想继续对话问些疑惑的问题之时,一阵更加强烈的眩晕感将我硬生生击垮,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当我晕过去之前的那一刹那,听见大叔怒吼道:“草!怎么又踏马的晕过去了!”
,,,,,,
这一次昏迷,我没有做任何梦。
但我能感觉到时间在流逝,身体也在慢慢发生着一些变化,而这些变化,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只能用心去感知,才能察觉到一些奇异之处。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
我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房间之内,房间里有一张木制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些日常用品比如纸巾,矿泉水,桌子的上方有一个开着的空调,使房间变得凉爽消暑,而在房间的一侧,有一扇半开着的门,里面是一个小厕所,整个房内只有一扇窗户,高高挂起,将外界的光芒疏入房间。
这是哪儿?
我用手扶了扶头部,之前几次难以忍受的痛感消失了不少,身体的体温好像也恢复了往日的正常,整个人与平时没有了什么区别。
掀开白色的被褥,发现整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
我一下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赶紧下床,发现房间内也没有任何的衣物。
这是在干嘛?
心中除了疑惑,也有一些愤慨。
在山坡之时,马天风拿的那本爷爷留给我的册子的时候,由于我全身被司机大哥绑住动弹不得,那张有着爷爷大半辈子积蓄的银行卡也随着册子的自燃而毁于一旦,我甚至连卡号都还没看过一眼!
再加上如今我全身的东西都被人扒光了,算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穷二白了......
我光着脚,走到了房门口,捏住门把手往下一按,果然不出所料,门被反锁了。
我纵然身体素质不错,但是这时想要以臂膀撞开这堵上等材质的防盗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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