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柔能说出来的话？牛鹤年有些震惊的看着她。
秦柔回头再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走？”
牛鹤年立马跟上前去：“刚刚你消灭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身体刀枪不入，我打不透？”
“他们并非是鬼魂。”秦柔回答着。
牛鹤年一怔，一脸的惊讶：“不是鬼，是什么？”
“说不清楚，非人非鬼，是一个很奇妙的存在。阿修罗界并不在三界之内，不受生、老、病、死控制，而是属于六道轮回中的一环。”
“那我刚才看到的那些，是修罗？”
“不是，只是比鬼高级一点。”
真是越听越糊涂了，不过牛鹤年知道，他是新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弄明白的。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牛鹤年所住的地方。
他所住的是一个公寓房，面积不大，但足够他一个人了。
牛鹤年邀请着秦柔：“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本以为像秦柔这种高冷的人，不会去一个穷屌丝的男人家里坐，没想到她竟然点头同意了。
这就让牛鹤年有些尴尬了。
刚刚只是客套话，她竟然还当真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也没法反悔。
牛鹤年也只有硬着头皮，带着秦柔回到了自己家。
牛鹤年站在门口犹犹豫豫。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秦柔眉头微皱：“你怎么了？”
牛鹤年突然想起，自己的房间很乱很乱，怕秦柔会笑话他！
他对着秦柔干笑了一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柔不解：“什么准备？”
瞧着牛鹤年磨磨蹭蹭就是不开门，她有些心急。
不等牛鹤年有所动作，她手指轻轻一挑。
就听‘咔’的一声，门竟然开了。
看到这一幕，牛鹤年嘴角一抽。
亏他还犹犹豫豫的，想着咋把她送走。
差一点忘记了，这女人非人啊！没有什么，是她办不到的。
秦柔率先走了进去，牛鹤年低着头跟了进去。
他甚至脑补了一下，秦柔鄙视他的眼神。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牛鹤年想的来发展。
当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屋内异常干净。
就在牛鹤年正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大孙子竟然还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直接牵起秦柔的手，喊了一声：“孙媳妇！”
这一声，差一点把牛鹤年给送走。
秦柔也是脸色异常难看，望着面前的老太太，一副震惊的模样。
牛鹤年急忙上前打圆场：“秦总，这个是我奶奶，你别介意，她岁数大了，一直催婚，所以见到我带回来漂亮女孩，都觉得是孙媳妇。”
听到牛鹤年的解释，秦柔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牛鹤年急忙将奶奶拉到了一边：“奶奶，这是我上司，来视察的。下此别瞎叫。”
老太太哪里懂怎么回事？一听暂时还不是孙媳妇，突然冒出来一句。
“现在虽然不是，谁能保证以后不是。”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都能听见了。
“……”牛鹤年尴尬了。
“……”秦柔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也透漏着一丝难堪。
能让秦柔不自在，真是破天荒了。
看来奶奶果然是奶奶，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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