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见刘表如此神色,连忙走了过去,看见那首诗后,勃然大怒道:“该死的刘备!真是个喂不熟的狼!竟写下这等反诗!末将愿前往新野捉拿刘备!”
刘表见蔡瑁这么激动,心里察觉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这样,你们都先退下,这事我自会处置。”刘表开口道。
但,周围的那些也纷纷离去,独剩蔡帽一人送刘表回到了府上。
到府上之后,刘表久久不能入眠,心中想着为何刘备会不辞而别,为何刘备会留下这反诗?
突然,刘表猛然从床上坐起“这首诗庸劣不堪,当乃为将之人所作,莫非是蔡帽!。”
想到这,刘表的眼神之中有着惶恐之色,然后这才想起自己给予蔡氏一族的权利过于庞大,几乎把所有兵权都托付与他,要是他想造反,自己该何去何从?
此刻的刘表,冷汗戛然而止,想到了向云天说的,应当想办法削弱蔡氏一族的权利。
刘表擦了擦身上的冷汗,然后再度躺上,脑海中尽是一些削弱蔡氏一族权利的想法。
第二天。
新野,议事处。
“孙乾糜芳,你们只管招兵买马,粮食的问题不用担心了。”
向云天一大早就来到了新野,然后简单的洗漱后,宣布一些事情,至于昨日之事,向云天不打算告诉他们,因为除了让他们心里和荆州产生隔阂外,在无半点作用,说不定就是因为这点隔阂,会让在许都虎视眈眈的曹操得逞。
“主公,可是荆州愿意把身下的粮食送来了?。”孙乾问道。
听的这话,向云天瞬间狂喜,还正愁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凭空多了那么多粮食,他们自己都把理由找好了。
“是的,昨日去往荆州,我向景升兄提了这件事,景升兄说这件事他不知情,我们的粮草一直都是由蔡瑁负责”向云天继续顺着孙乾的话往下说“今天他们就会把少的粮草给送了,放心把。”
“又是蔡瑁!”孙乾脸上有着一点怒意。
“公祐,怎么了,你和他有过节?。”向云天看见了孙乾脸上的怒意,以为他们二人有过节。
“臣下在荆州当说客的时候,就是蔡瑁一直从中作梗,要不是刘琦,可能刘表就不会让我们留在这里了。”孙乾一五一十将那天蔡瑁阻拦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个蔡瑁真不是个东西。”张飞气的就是拍起了桌子。
“所以,二弟三弟,招兵买马之事得尽快进行,一直寄人篱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向云天意味深长的看着远方。
荆州,刘表在他的私人房间内将刘琦给召了来。
“琦儿,墙上的诗你看了吧?。”刘表看向刘琦,面无表情的问道。
“回父亲,孩儿看了。”刘琦回道。
“那个居所是刘备所住,而且当晚他就逃了,你说这首诗是不是他所写?。”
刘琦想了一会后,答道:“孩儿认为,并非刘皇叔所写,孩儿还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刘皇叔,以此来挑拨父亲跟刘皇叔的关系。”
“为何?。”刘表喝了口茶水,看向刘琦。
“这个事情本身就有疑点,父亲想想,刘皇叔为什么要写那首诗?他难道不知道他写了那首诗的后果是什么吗?”
“哦?你说说后果是什么。”刘表有些诧异的看着刘琦。
“第一,刘皇叔写那首诗是反诗,后果便是引得父亲出兵镇压,以刘皇叔那等精明人,会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无论如何也抗衡不来父亲的吗?显然不是,所以孩儿说是有人挑拨关系”
“第二,孩儿看那字迹潦草,不像是刘皇叔这等读圣贤之书的人所写,更是军中那些军士所为之,而且刘皇叔的粮草补给,都是父亲所发,如果父亲不给他们粮草,他们就会饿死,他岂有断自己后路的理由。”
“那你的意思是刘备不是想造反?但你不觉得刘备这人太过恐怖了吗?到新野仅仅十天就让那里的百姓高呼,幸的皇叔顾新野,天安地安人也安这样的言论,对于这等雄才,你觉得我该不该防着他?。”刘表眼神微咪,期待着刘琦的话能让他满意。
“嗯..”刘琦想了一会,道:“我觉得不该防。”
刘表此刻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笑容,看来刘琦的回答让他满意了,又问道:“哦?为何不该防啊?你要记得,在我们荆州这里,他始终是一个外人,万一起兵造反我们又没有防范那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