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直到孙阳将杜承安安排到房间之后,杜长安这才反问道。
就在刚刚他已经确认了,杜承安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项链,的确是杜家之物。
“二少爷,真的是你太好了,幸不辱命,我找到了你。”孙阳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孙阳在杜承安失踪以后就一直奉命寻找杜承安的踪迹,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消息。
不过上天还是垂怜的,让杜承安平安无事。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杜承安伪装起了自己,痴傻的问了一句。
“不认识我?,二少爷,你,你怎么了?”
“我不认识你,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找心怡。”杜承安又推了一把孙阳。
“心怡?二少爷你?”孙阳疑惑的问了一句,但是他的话还是没说完。
随即孙阳也在一旁看了一眼杜承安,那如孩童一般的声音和动作,瞬时间也让孙阳明白了过来。
杜承安失忆了,只有这个理由和借口才能让孙阳相信,杜承安为什么不跟家人联系。
他这几年这么过的,他口中的心怡又是谁?
“你这个傻子,我不是说让你别乱跑吗。他们是谁,你是不是有闯祸了。”
就在这时,唐心怡也急忙跑了进来。
她已经跟杜承安说好了,要他在酒店门口等他,可这傻子竟然又自己跑了出去,她当然生气。
“哎,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听到唐心怡这么跟杜承安说话,孙阳也有些气愤了。
只不过孙阳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杜承安给挡了回去。
“她是心怡,我要跟她走,你们是坏人。”杜承安躲在唐心怡后面,痴傻的说着。
看着这幅画面,宛如小孩打架告家长的意思。
“心怡?你是谁,杜,她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孙阳疑惑的反问道。
“你这个傻子,我不是说不让你乱跑的吗,听不懂我的话啊。”唐心怡并没有直接回答孙阳的话,反而一脸生气的呵斥着杜承安。
“我要找房间,不然你会冷的。”杜承安也傻笑的回头了一句。
原本唐心怡是很生气的,但是听到杜承安这样的回答。
在看看他那如同孩童般的表情,原本已经涌出的怒气,一瞬间尽然消失了。
唐心怡也下意识的拂了拂披在杜承安身上的衣服,随后便有朝孙阳说道:“不好意思他脑子有些问题,所以,若是有得罪的地方,我替他道歉。”
脑子有问题?
二少爷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道这些年,就一直在她身边?
孙阳满肚子的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问出口。
“哎我是看他自己一个人,以为是走丢了,所以才……”
孙阳反应也快,在没弄清事情是怎么一个情况之前,他自己不会将杜承安的身份公布与众。
因为他清楚,有一些人一直在虎视眈眈。
“我想请您一下,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她老婆,不信你可以问她。”唐心怡是一个洒脱的女强人,也许是习惯了,她说话一直都是很强势的。
“嗯嗯。”杜承安也一直肯定的点了点头。
……
兴隆省一家夜总会所。
“你说什么?杜承安还活着?”杜辅安一听到杜承安还活着的消息,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疑惑的说道。
“这不可能啊,那场车祸那么严重,他怎么可能活下来?”随后杜辅安又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说道。
杜辅安走到窗前的时候,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到了嘴巴,看的出来,他是有些紧张和畏惧的。
“好,不管是不是杜承安本人,既然他现身了,那就怪不得我。”随后杜辅安又清冷的说出了一句话,杜辅安在说的时候,他眼睛里冒出来的那种杀气,是非常可怕的。
“你去,安排一下,记住我要的是身死的结果。”杜辅安那种仇视的表情,也许只有他自己觉得没什么。
“二弟啊,这你可怪不得我,要怪你只能怪你太优秀了,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得不防啊,要怪你只能怪,你是杜家的嫡子。”
杜辅安又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暗自紧紧的攥着拳头。
杜承安他们出来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
如今有了孙阳的安排,他们也算是在这住下了。
安排好杜承安之后,他赶紧给唐一报告了这件事。
找到杜承安是杜氏家族的喜事,原本应该直接带杜承安会家族的,但是杜承安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回去也是多有不便的。
毕竟杜家是一个龙潭虎穴,自从杜董事长杜兴国病重之后,杜家现在已经分成了三方的势力。
一个是大爷党,也是杜承安的大伯杜振国主导的一方,拿着杜氏地产以及杜氏财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成功的掌握了杜氏。
也就是说现在的杜氏财团,几乎都被杜兴国有所保持着。
另一方是杜氏家族的族长,杜承安的三叔杜明礼一方,杜明礼现在是杜氏家族的大族长,虽然没有入主杜氏财团,但是却把持了杜家整个家族的话语权。
最后一方是杜承安的小姑杜萍一方,她站的是杜兴国的敌对方,对杜氏财团董事长的位置也是热衷的。
在加上杜承安现在的这个情况,孙阳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回家呢?
此刻,杜承安和唐心怡两人都躺在床上睡着。
夜里一片朦胧的雾下,一辆车停在了杜承安的身后。
“出来了,就是他,老板说了,这一次绝不可以失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看到杜承安出来之后,便跟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说道。
“好,放心吧。”男子也朝杜承安那看了一眼,随后很快的就答应了。
杜承安拿着垃圾往垃圾桶那边慢慢悠悠的走着,然后就看到一辆从侧面急速飞过来的小货车,无情的、丝毫没有偏差的朝他撞了过去。
小货车的车灯闪烁着,杜承安下意识的挡住眼。
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
杜承安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头剧烈的疼着,真是的疼痛感让他知道,刚刚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那个梦如此的清晰,那个人的话,听到那样的清楚?
“查,一点一点的查,所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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