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主办方已经悄悄的把前几日抓来的饿死鬼给放了出去。
这个饿死鬼一出来就横扫了每一桌,渐渐的桌上的东西越来越少,最先发现食物变少的是四楼的人,不过就算他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也是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张扬的。
霏怡小声疑惑的道:嗯~奇怪,怎么感觉我们明明没吃多少的东西,为什么感觉东西好像变少了?
刘乐风:我也有这种感觉…。
霏怡和刘乐风面面相觑一眼,之后都没有在说话,她们各自看了看自己家的师兄和师傅,看他们也都没有动静,想着可能他们早就已经察觉桌上的食物变少的这件事情。
其实秦太明,从一开始就知道,主办方突然的安排大家吃饭,肯定是另有目的。
刘乐风:御辰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御辰点点头道:我们万事随机应变即可。”
这时候饿死鬼,是越吃饿,越饿越觉得不够吃,最后连桌子都开始吃了。
饿死鬼开始吃桌子的时候,大家已经坐不住了,都准备使用各种法宝去捉那个饿死鬼。
这个饿死鬼也是狡猾的很,这么多人去捉他,都没有快速的捉到他。
一来这个饿死鬼还没有现形,在者他躲的比较隐蔽,还有就是主办方故意增加了一些故障在里面,所以抓到他多少得费一些功夫才行。
刘乐风:师兄你看他们都已经拿出法宝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开始行动了?
玄武有些疑惑的道:行动啥呀?
刘乐风: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看四楼的人,一个个的都拿着法器满场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想着跟着大部队行动总不会错吧。
御辰:他们是在找饿死鬼…。
“什么,饿死鬼?”
难怪感觉桌子上的食物变少了,原来是被饿死鬼给吃了。
这时候临渊突然说道:这个饿死突然的出现,肯定是主办方特意安排的,想必是想看看大家的应变能力,所以这应该就是第二轮比试了。
清盏:那我们还等什么,在不去找出这个饿死鬼,这第二轮咱们就要过不了了。
“霏怡:对呀,师兄。”
临渊:先别着急,我们先问问师傅看怎么说。
秦太明缓缓的道:那这第二轮,就由临渊也清盏去比试。
“好的,师傅。”
玄武:御辰师兄,那我们也赶紧加入吧。
御辰:好,那这第二轮就由你跟宗一起去吧。
刘乐风看了一眼还在没心没肺吃饭的宗一,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筷道:宗一师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呀,这都快要火烧眉毛了,你还吃吃吃,就知道吃。
赶紧的快去跟小玄武一起掺加比试第二轮,不然我们要在第二轮就被淘汰了,还怎么给师傅争光呀。
宗一被刘乐风说的也只能无奈的道:我也是真的是饿了,才多吃了几口。
刘乐风:等我们比试完之后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吃都行,不过现在不行,说完就一把,把宗一给拉了起来。
“宗一:好,好,好,我们马上行动起来。”
满场认真找饿死鬼的人中,只有二三四楼的人,等一楼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饿死鬼已经被四楼的人给抓住了。
抓住饿死鬼的是四楼的一个年轻修行者。
这个修行者穿着黑色斗篷,斗篷上有一个宽大帽子,他用这个宽大帽子盖住了他整张脸,只能听声音来辨别他的性别和年龄。
老者见饿死鬼已被抓住,于是又走到台中央道哈哈一笑道:好,这位年轻异士又获得第二轮比试的第一名。
只要是察觉到饿死鬼并且去寻找的均可以进入第三轮的比试。
刘乐风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我们还能进入第三轮。
不过站在台中央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两次比试都得了第一名,还斗篷帽子遮脸,神秘的很。
玄武:从酒店到比试地点和比试过程中,都没有人看到过他的脸,你说他是不是因为长相上有缺陷,才会遮住脸的。
刘乐风:嗯嗯~感觉有可能,哎不对呀,你怎么知道他从酒店开始就遮住了脸?我怎么在酒店的时候就没见过他。
玄武:那是我观察细微,这里大多数人我都观察了一遍,当然比你了解多一点。
刘乐风:嗯…还是小玄武做事靠谱,你看宗一师兄,不是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宗一:我…我也没有一直吃好吧,我也出了不少力的。
刘乐风没理会他继续说道:对了,宗一师兄呢还有一个癖好啊,就是爱盯着美女看。
宗一:切~你不懂,那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时候老者已经示意让人把饭菜给端了出去,也把之前饿死鬼给吃了的桌角的桌子给换了。
这两次比试下来,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已经没有了刚到这里的热情洋溢。
这次刘乐风她们被调到了三楼,一楼和二楼的人都是已被淘汰的人,被淘汰的人必须要等比试结束才能走,她们来这个酒店的时候,主办方就已经把整个酒店给封闭了起来,所以目前谁也不能出去。
在第三场比试之前她们有一个中场休息,这个时候大家可以稍稍放松一下。
可能是第二轮比试的原因,大家在放松的同时还是时刻的提高警惕。
可能是因为三楼和四楼离的比较近的原因,刘乐风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四楼的穿黑斗篷的人,不但是她时不时的想看向四楼,就连霏怡和她的两个师兄也不停的往四楼看去。
她就比较好奇地方,是想知道这帽子下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会不会真的如玄武所说的那样,这个人长相上有缺陷,还是说他故意为了增加神秘感才用帽子遮住脸的。
毕竟这个圈子里,只要越神秘就越有说服力,这样他的名声就越大,那个时候他若给别人除邪看风水收取的报酬就会越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她的视线过于明目张胆了些,那人原本低着的头突然转向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点了点头,那人没有理会她,又把头给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