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仙人，这位顾小姐是真心想合作吗？我看她没什么诚意。300两是多，但我迟早能挣到。教会了绣庄，我以后还怎么谋生！”芸娘愤恨。有一门技艺她容易嘛！
［这顾小姐不厚道，芸娘你先晾凉她。就说长期合作的事下次说］
［另外，按照上次约定，这次绣庄要支付5两银子。盛况你也看见了，如果绣庄诚信合作，肯定会让利于你。］
听闻300两，顾兰双目圆睁，以为芸娘肯定会答应。唯有顾二眉头微皱，担忧地望着芸娘，暗暗希望她能慎重考虑。
芸娘沉默片刻后，开口婉拒，“谢顾东家好意，我需要考虑考虑，下次交付帕子时，再给您回复。”
不等顾小姐继续劝说，芸娘截住她话头，“而且，近期我没有时间，我相公腿伤，需要我照顾，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话落，亭内一阵沉默，气氛有些怪异。
此时，掌柜匆匆上来，冲着顾小姐行礼，顾小姐抬手示意掌柜起身，“你和芸娘她们聊，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眉眼间没有了刚才的喜悦劲，掌柜一时有些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
“掌柜姐姐，请坐，喝口茶缓缓。”芸娘招呼掌柜坐下，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事。
待掌柜平复好气息后，芸娘询问，“掌柜姐姐，上午你说有额外的奖金，能否仔细说说。”
“芸妹妹，你也看到了双面绣的受欢迎程度，真是回报丰厚啊，”掌柜提起就脸带笑容，得意道，“有钱一起赚，这可是我们东家亲口说的，刚才有提及吗？”
芸娘笑笑，端起茶杯喝水。
顾兰脸上藏不住事儿，掌柜意识到不对劲，“可是有什么问题？”
“顾东家没来得及提，刚刚仅聊到长期合作内容。听掌柜的意思是出300两我负责教会3位绣娘。”芸娘简短告知事情始末。
掌柜一愣，这不是跟买断技艺没什么区别。东家一向精明，怎么会如此行事呢？
“这……我不太清楚，我抽空问问东家，下次见面给你回复。”掌柜虽不知东家用意，但总要站在东家那一边，对于芸娘也只能先拖着。
芸娘冷眼忖度，掌柜都觉得不合适，但她还是站在东家那头，毕竟拿人银子手短嘛，她能理解。只是唏嘘，之前的亲切是为了生意，如今的敷衍也是为了生意，真是利益当头啊！
“掌柜姐姐，您先结余了这次工钱，其余的事之后说。”芸娘再次开口提醒结钱。
“好好，听我细细说。按照上次约定，要付给你5两银子，东家说再额外给你3两作为奖励。”其实东家原先对掌柜说的是合作谈成后给5两，没谈成给3两，不少了。
两次银两加起来，总共有15两，却交付了8条双面绣帕子，折合后一条帕子不到2两，不到今天拍卖价的零头！
芸娘笑容冷淡，这合作需要慎重抉择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急着赶回家，掌柜我们下次再聊吧。”芸娘合上茶杯盖子。
能当上掌柜，眼色还是能辨别一二，明显芸娘没兴致聊，她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而东家走时脸色一般，估计谈的不顺利吧。
在不知真实情况下，掌柜顺从芸娘的意思，把钱预付给芸娘，然后目送她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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