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着,”褚君生拿过来月神卡,放到了口袋里,“你们跟远洋商会的都认识吧,给熊天打电话,就说我一会就到。”
接着褚君生转过脸来,朝着愣神的任晓依说道:“你知道远洋商会怎么走吧?带我过去。”
也不管任晓依是不是答应,褚君生就直接把门口挡路的那些社会青年,一个个踢出门外,然后往楼下走去。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
身后,任晓依一路小跑跟上褚君生,然后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坐进车里发动了汽车。
“你知不知道远洋商会的势力有多大?”
看着副驾驶的褚君生,任晓依好像已经看见了他粉身碎骨的模样。
“带我去,我帮你联系满东强,”褚君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说道:“你要是不愿意,我打个车去也是一样。”
说着,褚君生就要转身拉开车门。
“去!”
任晓依抓住褚君生的手臂,语气十分坚定。
远洋商会并不远,位置坐落在一片老城区,那里面鱼龙混杂,传说就算是一条狗跑进去,出来的时候都可能怀了孕。
能在这里面生活的人,基本上都是商会的成员。
“到了。”
汽车缓缓减速,但并没有进入老城区,只是在它外围的一处废品站停了下来。
“在这等着吧,我一会就回来。”
在任晓依像是看疯子的眼神里,褚君生一点犹豫都没有,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你小子是挺大胆的!”
看褚君生的身影出现在老城区,带着一群小弟的熊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还以为你只是发发狠,装模做样呢!”
熊天手握着一把长枪,那枪尖阴冷的气息,表现着它曾经嗜血无数。
停下脚步,褚君生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已经受够那种,时刻被人掐着脖子的生活了,我现在只想尽快解决麻烦。”
这话什么意思?
分明是根本没把他熊天当回事啊!
解决问题?一个上门女婿跑到这里来解决问题?
在这青州的一亩三分地,只有他们远洋商会解决别人,哪有人敢上门放肆!
就算是羲和亲自来动远洋商会,也得看看他们背后的势力,给不给她这个面子!
“上!”
熊天心狠手辣,最烦动手还要磨磨唧唧,只听他一声令下,一些埋伏在楼梯和商铺里的社会青年,突然跳了出来,将褚君生团团包围。
“坏了坏了!就说这地方来不得吧!”
看着突然间冒出来的数十号人,躲在外面的任晓依急的直跺脚,“你要是死了,没跟人满东强联系,那狗日的段志文肯定是要吞并我们家公司了!”
没错,任晓依和田馨月一样,都中了段志文的陷害。
只不过,段志文对任家的迫害更加名正言顺,毕竟是联姻嘛,陪送个家族企业总不过分吧?
也正是当年知道了段志文的想法,任晓依才一次次假装怀孕流产,最后给自己弄了个不能生育的假病例。
只不过她没想到,借此机会上位的,竟然是自己的好闺蜜沈玉!
不过也托了她的福,自那以后,任晓依就再没有被他骗上床折磨过。
“给老子死!”
紧盯着眼前的场景,只见一群人健步如飞,瞬间就贴近了褚君生的身边。
他们出棍的时机有序且紧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褚君生站在人群中间,想必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意识到情况不妙,任晓依掏出手机就要给满东强打电话,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接,但现在有能力来帮忙,也就只有他了。
“啊——!”
打开手机,还不等她按下拨号键,一道撕心裂肺的惨烈嚎叫声,便从老城区里面传了出来。
“救命啊!”
闻声,本就吓坏的任晓依尖叫着一把抱住脑袋,结果把手机一丢,直接被摔碎了屏幕。
“坏了!”捡起手机,任晓依发现它已经不显示任何画面了。
畏畏缩缩地抬起头,任晓依以为自己会看到褚君生的尸体,但眼前的景象,却是一个十分强壮的光头男,被褚君生踩在脚下,完全动弹不得。
“擒贼先擒王!”
褚君生双眼一眯,一股无形的杀气震慑人心!
他脚下猛地一蹬,那光头男的胸口瞬间凹陷,所有的肋骨齐整整断裂!
但光头男并没有生命危险,因为那些肋骨是从头断裂,完全避开了光头男的所有内脏。
身形突进!
眨眼间,褚君生就来到了熊天身边,接着他挥起右臂,一记勾拳击中了他的下巴。
“我这就输了?”
熊天被打的一懵,接着一屁股坐地上,像是玩滑梯的小胖子一样,向后一滑就是几米远。
熊天面部狰狞,感觉脑子都快变成浆糊了!
“这都没碎?”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一丝丝阵痛,褚君生忽然想起来,在鸿蒙道法中有很多记载,有一类专门炼体的武修。
或许这个熊天,就是这所谓的炼体武修吧。
“一起上!”
意识到褚君生确实不凡,熊天不敢大意,因为这种雄厚的力量,他只在那些真正成为武者的人身上才见识到过。
面对一拥而上的众多混混,褚君生面不改色。
一拳打下巴,一脚踢鼻梁,亦或者是腾空而起的回旋踢!
五花八门的招式,在那些混混的身上运用的愈发熟练,一共百十号人,竟然连一个摸到褚君生衣角的人都没有!
整个老城区,硬是让褚君生打成了疯狗院!
路过的人要是不知道,还以为里面的混混,都去做了壬辰痛苦体验来着。
“还打吗?”
走到已经懵圈的熊天身边,褚君生拍了拍他满是灰尘的胖脸,接着扬起拳头就要给他再来一拳!
“不要!”
刚一出拳,一道稚嫩的声音从褚君生的身后响了起来。
“砰!”
拳头猛然停住,一阵骇人的破风声,在距离熊天鼻梁的毫米之间响起!
褚君生转过脸去,看见一个抱着破旧娃娃的女孩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双眼红肿,看起来马上就要放声大哭。
褚君生不解,但没一会,有越来越多孱弱的脚步声,在他的耳边声响起。
年幼的,年老的,残疾的,身负疾病重伤的,一个个流浪汉模样的人从破旧的楼房中走出。
他们筑起了一道人墙,挡在了褚君生与商会成员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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