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画面根本没有甜蜜之感,就是觉得是一个红衣女鬼缠着男人吸他的精气。
徐妍挽着陈向佐的胳膊进了屋,我跟姚佳对视一眼。
“陈向佐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可以,”姚佳盯着亮起的房间说,“徐妍还未对她做出什么举动,你昨天说是陈向佐开车撞了吴蕾没错吧?”
我点点头,“没错。”
“那徐妍在等什么呢?”姚佳歪歪头,“附身报仇还不简单,除非她不想让陈向佐死。”
“一般被冤魂索命的人死后也多少带着些怨气的,但是没有那么强大,徐妍另有目的。”姚佳叼着一根棒棒糖在嘴里。
其实别墅里面的灯一开又是夜色,没拉窗帘里面的情景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徐妍此时正拉着陈向佐吃晚饭,从外面看去,晚饭似乎还很丰盛,什么都有,徐妍举杯向陈向佐庆祝着什么。
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陈向佐就有些微醺了,这这时候他便上楼去休息,而徐妍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洗澡。
洗澡这样的事情,当然我们是看不见的。
当她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
别墅是二层小楼,一整个落地窗子即使再昏黄的灯光也能看清里面什么情景。
一想便知这堆狗男女要干什么事情。
姚佳看到这一幕急忙对我说,“你别看!”
我道倒觉得好笑,看着她,“为什么?你还看呢。”
姚佳别过脸去了,“真是不害臊!”
“那人家也没有犯法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不看就是了。”我暗暗觉得好笑。
但是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这是不付费就能看到的画面吗?
“你说现在在徐妍身体里的是吴蕾,怎么她就心甘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姚佳觉得无法理解。
“为了报仇吧。”我说。
卧室里面正上演着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一幕,我们直觉低下头,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
姚佳说着下了车。
此时已经深夜,没人注意到这里。
姚佳蹲在草丛里觉得百无聊赖,此时要是陈向佐一个人的话,我们正好去拜访一番。
我也在车子里做坐不住了,跟着下了车。
大概没到一个小时时间吧,两人终于活动了。
我看来一下手表,还暗自给产陈向佐先生卡了个时间,这个时间不算长。
看来也是个平时不注重运动的人啊。
我俩看到徐妍穿好衣服,此时陈向佐正接听着电话,也穿衣服。
“真好,陈要走了,”姚佳说着就上了车,“我们运气不错,我还以为今晚要守在这里,偷窥他们呢。”
挺晚了,陈要干什么啊。
穿好衣服整理一下服装,陈向佐就出来了。
徐妍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跟他亲昵拥抱。
陈向佐开车离开了。
我们跟在后面。
很快陈向佐就开到了公司楼下,然后进了办公楼。
“这么晚还要忙公务啊,真挺奇怪的。”我说。
没等几分钟的时间,陈向佐就出来了,手中拿着一份文件。
当他再次上车的时候,姚佳十分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你看到没?”
“什么?”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看到他车上坐着一个小姑娘?”姚佳紧盯着陈向佐的车。
我摇头,“没有啊,你看到了?”
“是啊,一个满脸是徐血,披头散发的小姑娘,”姚佳的样子不是撒谎,她是真的慌。
我不知道姚佳这种捉鬼的天师是不是开过阴阳眼,但是就我来说,我是没开过,这是只有在得到生辰八字,和引魂锁的指引下才能看到鬼魂。
姚佳忽然反应过来,然后用手在我的眼前一捂,等我再次睁开眼睛,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看到产陈向佐车子后座上是坐着一个小姑娘,出租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浑身上下都是血污。
我得天呐!
我心中暗暗吃惊。
“我给你开了一会儿的阴阳眼。”姚佳说,“现在看到了吧?”
“这不是吴蕾吗?”我说。
“那她现在是脱离了徐妍的身体,跟着陈向佐了。”
我们跟上了陈向佐的车子,但是吴蕾怎么会没发现我们,她怨毒的眼神时不时地看着身后,就连身子都不用转动的,只是扭动脖颈,直接一百八十度旋转都没问题。
我看得冷汗直冒。
好几次因为吴蕾的缘故,我们的车子差点就撞到马路边的电线杆子上了,好在我一直在念符咒,跟吴蕾的鬼术相抵抗。
跟着产陈向佐倒是没进一步动作,而是在陈向佐开车到家的时候,吴蕾跟在他身后。
陈向佐下车了,姚佳抓住机会,打开车门下去了,“陈先生你好!”
陈向佐抬抬眼镜,眯着眼睛看。
“您好,可能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姚佳拼命先想找说辞,但是当她瞥到产陈向佐手中拿着的是一份保险的时候,她才显出了顾鬼点子,“我们是保险公司的。”
“哦……”陈向佐应了一声,许是有些累,他不打算长谈,想着回去了。
我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吴蕾一脸狠毒,恶狠狠阴仄瞪着我们俩,眼神里全是警告。
“能否耽误您几分钟,这份保险……”姚佳在接过保险的一瞬间,沙十分巧妙地在陈向佐身上画了一个符咒。
这下吴蕾更加上头了,全身的鬼气都要逼上来。
“这份保险,”姚佳继续编,“您害死到我们保险公司来一趟吧,今天也晚了,就不打搅您了。”
陈向佐也没在意,地啊点点头,走进了楼里。
身后的吴蕾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看我们。
“小鬼,”姚佳说,“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要是你能乖乖离开,我们也有办法让他受到应得的报应。”
“你们能有什么办法!”吴蕾乖戾的声音在在空中回荡,“我信不过你们,我一走,你们就不管了,我妈妈怎么办,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宛如咆哮。
“我还想给她留下些什么。”吴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