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这肖柔可是独生女,出了名的娇生惯养,性格娇纵。你最好还是别招惹她。不然按照肖盛泽宝贝的程度,到时候说不定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喽。”
宋渊好心提醒,他可不想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跳进深渊。
“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充其量只不过是见了几面的陌生人,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叶晨黯然失笑,他怎么没发现师傅这么八卦?
“那就最好。”
宋渊可不这么觉得。
毕竟这年轻男女,因为矛盾相识,最后坠入爱河的也不少。
现在虽然没意思,可不代表以后会不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行了行了,我累了,我先回房间。”
叶晨懒得再和他扯下去,找了个借口就直接开溜。
第二天,钟明十分准时地将东西送到了宋渊手上。
“原来这就是乌阙首啊,这药香闻起来都挺舒服的。”
齐思雨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感慨着。
他们为了找到这个东西已经费了不少的劲。
苏曼曼的电话打了也是一通又一通。
她都快受不了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拿到的。”
宋渊脸上藏不住的骄傲。
这件事情以后恐怕又能作为他出去吹嘘的资本了。
“有了这个东西,明天就可以为婷婷治病,到时候曼曼姐要是再打电话过来的话,你就不用再这么委婉了。”
叶晨最近也是听了不少,齐思雨吐的苦水。
婷婷和他们一起来南海市的这段时间,苏曼曼时不时会打电话,齐思雨又不忍心,把话说的太直接,每一句话都是委婉的不能再委婉。
“那是当然。”
齐思雨点点头,她非常赞同。
“对了,我今天还收到了拍卖会的邀请函,你要不要去看看?”
宋渊拿起书桌上一封精美的信笺,递给了叶晨。
这种东西宋渊原本是没兴趣的,但是叶晨可是第一次来,他这个做师傅的当然要带叶晨去见识见识了。
“拍卖会?可以,反正我也是第一次来。”
叶晨点了点头,他也想去看看这个拍卖会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出现。
“我也想去!”
一听到拍卖会,齐思雨眼里便泛起了光。
至于婷婷,到时候就给司理带着就行了。
“行啊,到时候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拍卖会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上面好像没看见。”
叶晨点点头,他仔细看了一下手上的信笺,发现并没有找到日期。
“日期?噢,在星期四。它的日期写在信封上,只不过被我随手丢掉了”
宋渊这才想起,连忙说道。
医院的病房内。
肖柔在看到叶晨让人带过来的月见草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没想到叶晨居然会以德报怨,居然将这株药草拱手让人。
“怎么了,小柔?”
看出女儿神色不对劲,肖盛泽不动声色地问出了声。
“没……没事啊。”
肖柔脸色一滞,立刻露出了笑容否认道。
“自从你看见这个药以后,你就魂不守舍的,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上次你对那个叶医生的态度也不对劲。”
知女莫若父的肖盛泽,怎么可能看不出肖柔是在隐瞒。
“我……”
肖柔有些犹豫,一对上了父亲的眼光,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
“嗯?”
肖盛泽看着她,并未多说。
“上次我在鬼市发现了这株药草,我便想着带回来给您治病,可没想到他居然先我一步付钱了。我一时情急,不小心冒犯了叶医生,所以我才……”
肖柔越说越小声,到最后更是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我早就说过你的脾气,你还是不听。找个时间,我亲自带你上门向人家赔罪。”
早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肖盛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啊?爸爸,我不想去……”
听到这话,肖柔的内心更是抗拒,神色为难地说道。
“怎么能不去?要不是人家把我治好了,你现在还能和我说话吗?就这样决定,我明天出院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去。”
肖盛泽看着想要逃避的女儿,眉头紧蹙的说道。
“那好吧。”
既然肖盛泽都这样说了,肖柔也只好点了点头。
第二天。
宋渊吹鼻子瞪眼地看眼前的两个人。
“我这次带着肖柔前来,是为了感谢叶医生。”
肖盛泽知道宋渊不愿意和商人打交道,所以开门见山地说明。
宋渊不语。
“这只不过是我作为医者的本分而已,不足挂齿。”
叶晨并不在意,云淡风轻地说道。
“叶医生,之前是我冒犯了。爸爸也教育过我了,我为我上次的唐突为你道歉。”
接收到父亲的眼神暗示之后,肖柔斟酌再三开口说道。
只是肖柔的衣摆处早就被她搅成了一团。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肖小姐也不必介怀。”
叶晨摆摆手,看出了肖柔的不自然,语气温和地说着。
他看出来了,今天的肖柔之所以会放下身段跟自己道歉,想必也是因为肖盛泽给她施压了吧。
“不过是年轻人的打闹,没必要放在心上。”
看着气氛微妙的两人,宋渊乐了,忍不住开口。
“既然叶医生大人有大量,我也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
看到肖盛泽接话,宋渊立马就不吭声了,只是低头摆弄着手上的菩提串。
“对了,我还要多谢肖会长的乌阙首。”
叶晨见状,赶忙出来打了个圆场。
两人说了一番客套话,一番你来我往以后,肖盛泽以家族事物繁多为由,才就此别过告别。
临走之前,肖盛泽递给了叶晨一块牌子。
“我听说叶医生有意前往拍卖会,我这边得了VIP坐席的牌子,到时候我们在拍卖会上见。”
说完以后,不等叶晨回答,肖盛泽就领着女儿离去。
“哼,这肖盛泽还算有点良心。这个东西倒是难搞得很,要是没有在拍卖会消费到一定的数额,是不可能得到这种东西的,他应该也费了一些心思。”
宋渊打量着叶晨手上的令牌,阴阳怪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