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内贫民区建工厂,虽然方便了工人,但保密性相对大得多……还有另一个方法。”
“那就是在城外选个地方建工厂,虽然工人不方便,但波密性相对要高得多。”
罗县令可不管工人方不方便,他只在乎钱,因而立马认可了第二套。
“那就按第二套办。你可看上什么地方?”
“既然罗大哥支持第二套方案,那我回头去选个地方。”
又商量了一会儿,李暮雨告辞。
第二天,罗县令果然亲自送来五万两银子的银票,双方签订契约。
并在罗县令的运作下,李暮雨有了个大店铺。
五天后。
新店开张。
三边县前十名的富商一个没到,甚至连礼都没送。
倒是罗县令来了,让人遐想连篇。
店里请了三个人:田婶的儿媳妇周莲和两个伙计。
因为今日开张,李暮雨亲自坐镇。
上午一切顺利,但到了中午,麻烦来了。
“老板,身体好,生意好,兴隆兴隆……”
生意红火,大家都挺高兴的,李暮雨笑的嘴都合不拢。
正记账,听到外面突然传来打溜子的声音,李暮雨抬头一看,却见一群叫花子堵在门口。
别看这群叫花子又唱又跳,各个都笑着恭贺,但他们身上味大,堵在门口,客人们还怎么进门?
李暮雨的脸瞬间黑了:罗三尺,你就是这么给我保驾护航的?
“周姐,报警,不!去请罗县令来看看,他这父母官就是这么当的?。”
“老板,今日开张大吉,咱们还是忍忍,给他们点钱打发就是。”
李暮雨想了想,拿起半两银子出门。
“老板好,老板妙,老板生意更加妙……”
一见到李暮雨出来,叫花子们的叫声更大了,全都是好话,李暮雨也只能笑着给大家拱手,然后送上半两银子。
“多谢诸位捧场,这钱诸位喝茶。”
本以为对方接过银子,再唱两句就会走人,哪知,对方不仅更大声了,还跳的更起劲,哪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李暮雨脸黑了。
如果说,先前还以为叫花子是趁店家开张大吉,来讨吉利,欺负店家开张之日不好惹事。
那么,现在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
“老板,你得罪过他们?”
“没有。”
“那就是有人故意在今天来找咱们的茬。”
这话提醒了李暮雨,估摸着是彭家。
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找罗县令出头了。
当即对一个店小二吩咐:“你马上去找罗县令。”
周莲赶紧制止:“老板,这不行的。”
“我听我男人说过,对付这些人,要么出钱化解恩怨,要么找更厉害的收拾他们。要是报官,会被他们记恨上,更会经常上门找茬。”
“更厉害的?”
李暮雨想到了张瑾义:这家伙是本县的江湖大哥,有他在,这些叫花子怎么敢放肆。
“多谢诸位捧场,但现在都是下午了,诸位请回吧!”
哪知,一个中年叫花子站出来笑道:“老板新店开张,咱们兄弟也跟着高兴,定要多祝贺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我说了,诸位请回。”
“那可不行。咱们收了老板您的银子,怎么也要进到心意。兄弟们,唱起来!”
“这么说,你们是想去大牢里试试窝窝头的滋味?”
对方一点都不怕,反而笑道:“老板,叫花子千千万,到哪都是睡,到哪都是吃,就怕大牢住不下。”
“你错了。”李暮雨怒极而笑:“你们人多,老子钱多,住不下,我免费盖大牢。要不,试试?”
对方嘿嘿一笑,正要继续跳,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一群人。
“给老子围起来打!”
“玛德!老子妹夫的店铺开张,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敢来找茬!敢不给我小义面子,给我往死里打!”
却见十几个人对五六个叫花子拳打脚踢,刚才收了钱还继续找茬的嚣张叫花子们,此时无人敢于还手。
让李暮雨不得不感叹:恶人果然还得要恶人磨。
张瑾义却对观众们抱拳。
“各位街坊邻居有礼了。别怪我张瑾义不讲道义,今后,谁要是来做生意,那是给我张瑾义面子,我热烈欢迎。”
张瑾义脸陡然一冷,目露凶光的看着大家:“可是要是敢来找茬,就别挂我张瑾义心狠手毒。”
然后对叫花子们问道:“谁是带头的?”
见无人说话,张瑾义冷笑起来,左脸颊上那条五六厘米长的刀疤,如蜈蚣般的动了起来,很是吓人
“好久没人在老子面前装硬汉了,好本事。”
“将他们的手全砍了,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叫!”
“等一下。”李暮雨赶紧开口制止。
“大舅哥,我今日开张,不易见血,你看……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自从听到‘大舅哥’这个称呼,张瑾义就陷入懵比状态。
李暮雨的话让张瑾义回过神来。
“大舅哥?这么说,你把我妹睡了?”
“睡了!”
张瑾义一拳打在李暮雨肚子上,疼的李暮雨抱着肚子蹲地,一小会儿后才站起来:“你不是说不介意吗?”
“我是不介意,可我要不这么做,别人怎么看我?”
李暮雨无语至极。
张瑾义这才对手下吩咐:“我妹夫说的对,今日开张,不易见血,但你们可以将他们的手打断,就不用见血了。对吧?嘿嘿!”
就在这时,一个叫花子站起来,对张瑾义拱手道:“我是带队的,跟他们无关,还望小义哥看在大家都是江湖一脉的份上,高抬贵手。”
张瑾义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