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想着看来这世界真没这种功法,或者说是白柔见识阅历还是不太够,于是解释道:
“就是一种功法,能把别人的功力吸到自己身上为自己所用!”
白柔紧皱眉头,“还有这种功法?这种功法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有那种功法和你这类似!”
“什么类似的功法?说来听听!”
方元来了兴致,难道真有那种功法?
“邪门外道罢了,就是那种损人利己的采阴补阳之类的,魔教邪道败类才用的!”
白柔开口解释道,接着随口又说了一嘴,
“怎么?你对这种功法也感兴趣?”
“咳咳,什么叫我也……”方元打了个马虎眼,自己现在就有这种功法,不过可不是邪门外道。
话说,为何白柔说了“也”字,难道?
可她不是女的吗?
白柔突然走了,像是暴露了自己以前的想法,赶紧开溜,免得被瞧不起。
“白大人,白公子……我还没问完呢!”
方元真是无语,就差点问出来了,幽梦是不是学过类似于这种的功法,然后自己正好吸收了她的功力,不然为何自己会提升这么快?
光靠邪气可没这么快!
自己这身体变化是好是坏还没问清楚呢!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白柔把过脉看过自己,应该无大碍。
当然还是不能完全相信白柔的一面之词,自己还是要多查下资料!
光靠老乡留给自己的医典可经不住,上面可没有记载有这种功法。
……
翌日清晨
红昭苑在红袖楼的楼顶上放出了方元在立春那晚作出的一诗一曲。
长长的白纸黑字宛如瀑布一般悬挂在红色的高楼上,显得并不突兀!
周遭的人都被这两副长幅吸引到,一些早就候在红昭苑门口的才子墨客更是惊叹不已。
“将进酒!”
众人不一会而就把街道围的水泄不通。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一落魄书生在大街上闲逛,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自己根本无法融入这个京都城,宛如过客一样,终年得不到重用,屡次都没能中考,现在已快到中年,正准备回家过年,可突然看到那气势磅礴的几个大字,深深的震撼到了自己!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自己还能得到抱负吗?
不!自己肯定会得到重用!
我就不信这偌大的京城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好诗好诗啊,这是那个郭坤所作吗?”
一人挤到红昭苑楼下看完之后,忍不住说道。
“废话,你没看到下面的落笔吗?”
一人是郭坤的铁杆粉丝,见那人竟敢质疑草根才子,不满的说道。
“还真是,可怎么没间红伶姑娘的落笔!难道是他一人所作?”
“又一个千古藏诗啊!难道这人真的是文曲星转世!”
“反正在下是信了,能作出此诗的,除了是天上的文曲星,还能是谁?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肯定做不出来!”
“大夏有如此大才!实乃大夏之幸啊!”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陈王?陈王莫非是先魏时期的那个陈王?”
“伶惊鸿,梦婵娟,将进酒,杯莫停!”
“难道郭公子竟然和两位姑娘……”
众人皆露出痛苦之色,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神突然有一天宣布嫁人了,虽然嫁给的还是自己最钦佩的人,但也心里不是滋味,犹如蜜糖里面掺着黄连一样,直接吞了还好,要是细细品尝,就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一人身穿白衣,手里拎着一壶小酒,另一手里握着一把配剑,来到了红昭苑门前。
看到了那首诗。
“哦,有点意思,看来没白来一趟!不然还真错过了此等绝诗!”
那女子痛饮一壶老酒,一饮而尽。
“好诗啊,可却没有美酒为伴!实乃人生憾事!”
“不知故人有没有好酒?”
白柔望向红袖楼的楼顶,一双美眸如星辰大海般熠熠生辉!
一晚上的酩酊大醉,也让白柔选择相信红伶,她们可是一块成长了十年之久,用白柔的话说,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红伶可是个好姑娘,白柔选择了原谅!
白柔来到红昭苑楼顶,看到了那熟悉的可人小脸。
红伶嫣然一笑,“你来了。”
红伶早已恭候多时,一些酒菜整齐摆在案桌上,但煞白的脸蛋上有一丝紧张。
“怎么?看起来你好像不欢迎本公子!”
白柔无视那些小酒,直接来到红伶身前,准备轻抚红伶的发丝。
红伶有些抗拒,向后退了一步!
“我怎么不欢迎你呢,只是你还是这样喜欢女子,实在是让我……让我……”
红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白柔身为女儿身,怎么会有这种嗜好?
自己说讨厌她吧,也谈不上,喜欢她更不可能,即使自己不喜欢男人!
白柔翻了个白眼,“让你感到恶心?”
红伶赶紧摇头,白柔她还是挺了解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她还要强上一分。
于是赶紧说道:“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种感觉很微妙,我也说不上来。”
“说不上来,那就是喜欢了!”
白柔作势准备一把抱住红伶,红伶想躲,但这次却没躲开!
白柔也没想到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成功了,以往自己可很难靠近她,除非是自己小时候,她们二人还经常睡在一起,她对红伶的爱慕就是从那时候萌芽的。
白柔可不放过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紧紧抱住红伶那盈盈一握的腰身。
红伶大惊失色,“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
“这么好的机会,本公子怎么能放过你,你既然不挣脱,那说明你还是对本公子还是有感觉的,你说是不是,我的小美人!”
白柔说完,就准备低头亲吻红伶鲜红的嘴唇。
红伶用手怎么也推不开这个色魔,心跳急促,脸色苍白,来不及调动真气,慌忙用手挡在唇前。
白柔吻到那雪白的手背上,心里乐开了花,还想玩欲擒故纵!
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发觉红伶要运气攻打自己。
白柔邪魅一笑,这才对嘛,唾手可得的实在没意思,还是以前的红伶好玩,越挣扎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