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张文都没有出门,他心里很纠结。
前几天的经历告诉他,想在禹京拥有一席之地,不是有钱就行的,而是随着拥有的金钱越多烦恼越大。
三个月期限一到,到时还不能想不出完美的解决方法怎么办呢!
“张文哥哥出来吃饭。”
落落准备了他最喜欢的锅包肉。
“落落做饭越来越好吃了,今个我得多吃两碗饭,吃完饭我们两个出去,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个臭老头。”
张文想跟落落坦白画的事,有好几次都差点说出口,担心落落夹在自己跟程昱之间为难,便一忍再忍。
本来说好一起出去寻找那个不存在的老头,好让落落在程昱那里交差,饭吃了一半她便被程昱喊回程家。
张文放下碗筷出了门,脑子里都是金秀若。
既然程灵儿怀疑老者在她那里,不如就变个出来,让她介绍一个书画方面大师,骗不到程家也能多争取一些时间。
刚想好,一辆车停在身旁,下来两名男子不由分说将张文拉上车。
张文认得两人,就是在厂房杀掉二狗和瘦猴的人,现在自己小命攥在人家手中,不敢轻举妄动。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停在一座海岛建筑旁,张文从担心到昏昏欲睡。
“两位大哥,是陈老想见我吗?”张文猜到一二,不敢确定。
两人也不说话,带着张文往里面走。
这里建筑看着没有程家富丽堂皇,海风,田园,给人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豁达和自由感。
两人把张文带到一处房间外站住,示意张文进去。
张文长出一口气,壮着胆子进入。
在房间里面转悠半天,一个人也没有,过了几分钟,从里面走出来一名男子,看样子比张文老爹岁数还大。
张文看他就像看到救星,小跑着过去一把抓住老者的手。
“大爷,你是这的管家吧?这是不是传说中陈老的家?”
“陈老是个什么样的人?等下我见到他说话该注意什么,你教教我,要是兄弟能全身而退,日后一定重金酬谢。”
老人没有说话,抬手把张文推开,拍拍肩膀上被张文碰过的地方,轻蔑一笑,又将外套脱了扔到地上。
“老公,我跟他真的没事,你不要听别人说三道四,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屋内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张文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金秀若身穿一条黑色薄纱包臀短裙从里面走出来,一双腿衬得雪白,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羞得张文赶紧转身。
“金姨你在家穿得可真凉快,你喊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只要我张文能做的一定赴汤蹈火。”
张文搞不清状况不敢放肆,脑子里想的却是把金秀若抱到沙发上面。
金秀若看到张文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脸上保持着微笑,上前抱住刚刚的男人。
“老公你不信我,却要信一个小瘪三吗?就算你不信我,也不该信一个陌生人。”
“这个小瘪三是灵儿朋友,让他跟我学画,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滚了,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一个小垃圾。”
金秀若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努力跟张文撇清关系。
老人只是微微一笑,用手在金秀若鼻子上面刮了一下。
“小傻瓜,我当然信你。”
“只是听说他一眼便识破了你仿的画,我想看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张文听到画的事稍稍安心,凭借自己对书画的了解,忽悠一个老头子应该绰绰有余。
“大爷放心……”张文刚想说话,陈老抬手打断。
“小东西,我们夫妻讲话,轮的到你插嘴?要不是看你书画方面有些天分,你早已身首异处。”
“有人跟我说你和秀儿不清不楚,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突然转到跟金秀若的关系,张文差点闪了腰。
肯定是丁家父子背后搞鬼,急得直冒冷汗,这事说不清楚,怕是真交待在这了。
“烦死了,还能不能让人安静一会儿,我都没法画画了,明天交不了稿,你们谁负责。”
从里面冲出来一个满脸愤怒的女孩,看到金秀若狠狠剜了一眼。
“休要胡闹,不就是一幅画嘛,让你妈妈帮你画,她是禹京有名的才女,求她作画的人络绎不绝,让她帮你画保证全校人都羡慕你。”陈老见到女孩和蔼了许多,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我才不要,她不是我妈,她是狐狸精,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她赶出这个家。”
“胡闹,当着外人的面,你就这么没有教养。”
“怕丢人,当初你别娶她啊,反正我就这个样子,如果你觉得她好,让她留在家陪你好了,我马上搬出去,以后你们两个想干嘛就干嘛。”
女孩瞪着眼看陈老,豁出去的样子。
“你来画,不能让我的宝贝桃儿满意,今天你必死!”
陈老目光瞟向张文,命令他帮陈桃完成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