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羽衣。”陈老颤抖着双手往前走。
“都给我住手，谁弄坏了羽衣，我要了谁的命！”
陈老用拐棍抽打围殴张文的下人，将他们赶到一旁。
张文双臂护着头，余光中看到陈老双眼冒出贪婪的目光，他终于明白那件自己眼中抹布都不如的垃圾，可能是一件宝贝。
“不要动，谁敢动我就毁了他。”
事到如今，只能赌羽衣是陈老想要的宝贝，只有他才能让自己和程灵儿安全离开，张文将羽衣攥在手中，不许任何人靠近。
“别冲动，交出手中羽衣，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愿望。”
陈老主动提出交换条件。
“想要很简单，让我跟程灵儿离开这里，谁也不许为难我们，只要我觉得自己安全了，可以考虑把羽衣交给你。”
张文听到陈老的许诺不屑一笑，有钱人的承诺还不如臭狗屎，越有钱的人越臭。
就这样把羽衣交出去，别说救下程灵儿，自己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反了你了，胆敢在程家嚣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马上把那个什么羽衣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滚，你要是说个不字，我今天就废了你。”
程昱着急在陈老面前表现，张罗着手下人想着再次动手。
“不许动。”张文将羽衣举起，走到程灵儿身边，他决定带走程灵儿，以免再次遭遇陈老的逼迫。
“有人再往前一步，我马上就毁了这件羽衣。”
张文双手攥着羽衣，做出拉扯的动作，随时都可能把羽衣扯碎。
“一群废物，还愣着干嘛，动手弄死他。”程昱不管什么羽衣不羽衣的，命令手下人教训张文。
“混账！我看谁敢动手。”
“谁要弄坏了羽衣，就是我陈某人的敌人。”
陈老急了，一拐棍打到程昱头上，一道血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在场的人全都懵逼了，程昱可是禹京名声赫赫的程二爷，一个提起名字就让无数人瑟瑟发抖的存在，竟然被陈老一拐棍开了瓢。
“陈老，你这是不是有些过了？这么多年我为你做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动手打我？”
程昱不可置信，努力克制着心中怒火质问陈老。
“你们两送二爷去包扎一下。”陈老吩咐自己手下的人，立刻有两人上前将程昱带上车离开了。
人走后，陈老突然换了一张脸，露出虚伪的笑容。
“小张别冲动，把羽衣给我，我收你当义子，以后整个禹京没人敢惹你。”
陈老双眼没离开过羽衣。
“感谢陈老好意，我老家有个爹呢，这羽衣我还真不能给你，我得保证自己和灵儿安全，我知道你在禹京的势力，你也不用担心我逃走。”
“不过你现在要是逼我，我宁愿毁了羽衣也不会给你。”
张文看到陈老脸上的笑，已经想到交出羽衣后的惨况，与其等待别人的宽恕，不如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羽衣就是自己打开禹京利益圈的敲门砖。
“是我唐突，我可以把桃桃嫁给你，只要你把羽衣给我，你就是我陈家的女婿，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要你把羽衣交出来，别人几辈子挣不来的财富你唾手可得。”
陈老向张文逼近，人有些癫狂。
“别动！”张文双手扯开羽衣威胁陈老。
“让你的人都躲开，只有我跟灵儿真正安全，我才会考虑把羽衣给你。”
张文不能冒险，陈老为了羽衣连陈桃都可以豁出去，他又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信守承诺。
自己的生命已经跟羽衣绑在一起，羽衣在自己的小命就在，羽衣没了，自己不可能还留在这个世上。
“都别动，让他们离开，谁伤了羽衣，我要他全家的命！”
陈老命令一下，所有人不敢动。
张文拉着程灵儿赶紧离开。
回到家，两个人还不放心，趴在窗户上面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人跟过来才敢松一口气。
“张文哥哥，小姐放心，我去外面查看，有我在，一定护你们安全。”
落落走出门查看状况。
“放心吧，有落落在，那群人不能怎么样。”
张文倒了一杯水，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想着安慰程灵儿。
“那件羽衣怎么回事？为什么陈老如此看重它？”程灵儿好奇的询问。
“我也说不好。”张文把羽衣直接丢给程灵儿。
回想陈桃在卧室告诉自己的，他早想到羽衣就是陈老一心想找齐的昊天羽衣缺少的两件之一，但没有跟程灵儿直说，他觉得那都是虚假传说。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这么丢给我？”程灵儿不敢相信，能够用来跟陈老谈条件的东西，张文就这么轻易丢个自己。
过去十几年，程家为了找到能跟陈老抗衡的筹码可是没少花费心思，程灵儿父亲就是担心她出事才把她送出国。
如此重要的东西，张文竟然轻而易举交给自己。
“你喜欢送给你好了，反正我又不屑当陈老干儿子，要是能用它换你平平安安，也算超值了。”
张文憨憨一笑，只要程灵儿开心，这一切就值了。
傍晚时分，三人围坐在桌旁吃饭，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程灵儿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整个人愣住了，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文赶紧拿起手机查看，程昱伤势过重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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