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究竟是个什么人?怎么听了这件事情之后表现的异于常人呢别人?别人听了这件事情之后都是对这件事情唏嘘不已,甚至是在批评那个做坏事的人,可是这笔工资所表现出来的怎么是这样,一副状态呢?这份状态明明就有些不对劲。”
他他便摇了摇头,眼神之中都是充满了无奈。
转过头看了一下刚才那,刚才那位公子还在钓鱼的鱼竿儿,这鱼竿儿看起来也像是价值不菲的工具一般…那手柄上面都被缠绕了金丝绸缎。
他急切地将那鱼竿捡起来,满眼欣喜的看着面前的鱼竿。
“这是好东西,这绝对是好东西呀,今日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刚才遇见了这般不讲理的人,听了这件事情之后竟然还把我弄得失魂落魄的,不过这留下来的鱼竿儿确实好东西呀,今日也算是捡着宝了。”
开着面前的鱼竿,他情不自禁的说道,可是心底里仍旧是低估的。
“岂有此理,究竟是什么人把这几年前的事情都提出来,旧账新翻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竟然是谁在背后指使一切的。”
秋云墨,一脸愤怒地往前走着,心底里在不住的路骂道,这件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都怪他自己倒是心慈手软,留下了两个活口,可是当时在那那种情况之下,他根本舍不得把好好的人给灭口,可是当时那些情况发生之后他也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谁要害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所以当时在看着那些人像他饶命的时候,他都心慈手软,放过了那两个人。
这件事情是不堪回首的,所以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眼睛就犹如有了利剑,一般恨不得方圆十里,所看到的东西通通射杀。
脚步没有一刻停止,不停的往前快速的走动着,,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已经传到了秋家福里,如果这件事情被父亲母亲知道的话,那肯定又避免不了一顿责备,毕竟这阵子为了和那个不喜欢的女人成亲的事情,他和家里的人还闹了矛盾,现在如果被母亲知道这件事情了,那岂不是火上浇油吗?那他更没法对家里人有一个交代了,到时候他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关节忍不住发出各自各自的声音脚下,走得飞快,而他在进去城楼常门口那一刻,发现所有人都朝着自己掌握着,而且嘴里也在不停的写写思域,直觉告诉他这些人现在是在背后的议论他。
可是即便是这样样,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不知是因为自己听了这件事情之后太过敏感了,还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事情是他做的,可是现在他就是有嘴也解释不清了,现在别人看着他,他也觉得自己像一个冤大头一样。
他只能低下头默默的往前走着,再回到秋附大院门口的时候,他便直接进了去。
“秋少爷,秋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刚才就一直在喊你了,我说你出去钓鱼了一会就回来了,这才暂时哄住了夫人。”
果果不其然,刚一进门就看到急匆匆跑过来的管家,他似乎也没有见到过管家这般夸张过,毕竟家里家外的事物,自己的母亲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所以这管家自来也不用操什么闲心,可是今日看着他这副样子,秋云墨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管家怎么这么慌张?母亲找我那我去不就行了,你为何表现出来这番慌张的样子,母亲找我又有何事呢?”
看着面前管家的这幅样子,他镇静自若的说道,现在他的心里也是烦乱不已,可是他只能强压着自己内心的不安,强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少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夫人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夫人肯定是非常不开心的,好像是听出了什么闲言碎语一般,真是不知道什么人在外面胡乱的散播谣言,好像说了一些关于秋少爷你的坏话。”
听了面前少爷说的话之后,管家只是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着。
“好,我知道了,没你什么事了,你带领那群丫鬟们先下去吧,房间里面没有我的命令,或者在我没有出门之前不能让任何人进来,门口也不许有任何人在守着。”
秋云墨知道自己今天面对的肯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浪,毕竟现在林家招亲的事情满京城已经人尽皆知了,而且能与林家匹敌的那也就只有秋家和余家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穿出了自己这般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所以自己的母亲肯定是急火攻心,现在这心情肯定犹如那暴怒的狂狮一样,他也知道自己迎来的将是一场狂风暴雨。
听了少爷说的话之后,那管家连连点头。
“我知道了,少爷你放心吧,我肯定就在门口守着,我也不进那门口半步,我在这里严格把控,不让任何人接近大门里,你就放心的和夫人谈吧。”
管家抬起头,朝着秋云墨看了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了管家这一副坚定的眼神,秋云墨心里似乎有些欣慰了,好像面前这个管家是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人。
而他也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看了一眼面前的管家。
“秋少爷,你放心吧,你是我从小看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性格吗?所以你的为人我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所以少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坚定的站在你的身后。”
看着面前胡子已经发白的管家,秋云墨心里不由的有些感动,毕竟他知道现如今这件事情蛮精神已经传遍了,所有人对他肯定都是没有新的人的,可是这管家即便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有听过这件事情所发生过的经历,就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自己,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无比感动。
“你放心吧,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任何人都不得冤枉我,虽然这件事情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而且我也很难让死人张口说话,可是我是清白的管家,我这点儿可以跟你很肯定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