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之后,那状元便直接转身离去了,而彪形大汉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两分钟之后才牵扯到汗血宝马离去。
“烦死了烦死了,真的烦死了,没想到好不容易休假回个家还被人给抓住,好在是虚惊一场,若今日还没有回到家,还没有见到刘伯伯就被坏人给绑去了,那这可就坏事儿。”
离开那一群人之后,如烟便快步地往家走去,他已经有一月有余没有回过刘伯伯的家了。这5年之中她也经常会回来看望刘伯伯,毕竟刘伯伯年岁已大,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况且在自己刚去宝月楼的那段时间里,刘伯伯虽然脸上表现出了不开心的神情,嘴上也每日在劝诫着如烟不要去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日复一一日的望宝月楼送吃食。
她知道像刘伯伯这半年岁的人,自然是无法理解她这样的行为,但是她自己心里却清如明镜一样,毕竟现在依靠的奶奶不在了,那么这世界上就只有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如若她选不好自己以后的道路,她以后就会沦落成一个孤儿,如若她真的跟随了这周围的街坊邻居,那么她以后的日子一眼就能能看到头。
想着想着如烟也已经到了小巷子里再拐两个弯儿就能看到刘伯伯,可是每次在走到这路口的时候,这一群在晒着稻谷的街坊,邻居也总是会成堆的围在这里,每次也都会撞见。
想到这里如烟就无比头疼,毕竟刘伯伯是自己现在最亲的人,即便是不乐意如烟做这种行为,但是刘伯伯也没有办法,可是这群先发邻居每每在自己回来的时候总是在背后嚼舌根,总是夸大其词,总是觉得她现在沦落到青楼女子,就是败坏下风之人。
所以每次经到这里的时候,她也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将自己的头上那纱布蒙好不让那群人看出来自己是谁。
“哟,这是谁呀?看来又是那个女人回来了,这女人怎么好意思再回来呀。”
“是呀,这个女人简直是败坏家风,虽说他现在是一个孤儿,没有人管他了,可是我们也都是街坊邻居呀,她这样也会影响我们的名声的,唉,这刘伯伯现在也对他没有半点办法了,这刘伯伯也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出来了,看来刘伯伯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难不成这青楼女子还要为这一身傲骨的老人风光送葬吗?”
“是呀是呀,哪怕是我们最后给刘老头送葬,也不能让这女子给刘老头送葬,毕竟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给这一身傲骨的。老刘头送葬呢?这样岂不是会脏了。”
刚刚从这三岔路口经过的如烟,果不其然看见了旁边的这一群长舌妇,而这一群长舌妇太关键了,这熟悉的身形和女子走过去的方向,便知道来人就是如烟。
所以便开始窃窃私语,而且这窃窃私语的声音还十分大,仿佛也是故意让让面前的女子听见而已,所以这些话也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如烟的耳朵里。
平日里,如烟回来的时候听闻了这些长舌妇的乱嚼舌根,她都是不屑一顾,甚至还对她们露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以此来让这些人气急败坏,毕竟她明白对敌人最好的反击就是不动声色。看自己无限风光,看自己笑颜如花,这些邻居才生气至极,暴跳如雷。
可是今日的情况不一样,他在听闻了这些长舌妇说的话之后,心里万分焦急,毕竟自己一个月之前来的时候,刘伯伯的身体还十分艰难,每日吃饱饭足之后还能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而上一次来的时候,刘伯伯说柿子树快结柿子了,让自己一个月之后来帮她把这柿子树上的柿子摘下来。
但是在听外人面前这人说刘伯伯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里焦急万分。
“胡说八道,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呢?明明刘伯伯的身体还好,你们别咒他再说你们不是看不惯我而已,为何要向刘伯伯说才说了,刘伯伯在奶奶在世的时候都非常照顾我们孤儿寡女,所以刘伯伯如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作为他的孙女一定是要给他风光送葬的,所以这些话我要提前告知你们,别让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一次如烟开口了,毕竟事关刘伯伯的身体状况,她自然要反击回去。
“哟,这一次怎么开口了,以前不都是得意洋洋的给我们回一个笑嘛,看我们生气你不就心存侥幸吗?今次怎么开始开口回绝了呢?怎么我们说着你难受呀?再说了,你既然能去那青楼做那青楼女子,你还觉得说这些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不然你让这些街坊邻居们评评理呀,你说但凡你要做一个良家妇女,我们都不会说这些话,可是你一个人败坏家风做这样的事情,也让我们这些邻居跟着你蒙羞。”
“是呀是呀,明明放着良家妇女不去做,非要做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情,那能怪得了谁呢?况且之前我们也说过了,只要你挨家挨户混口饭吃,那么你也能活下去,到了适婚的年龄找个男人嫁了,那么你也能安享后半生了,你偏偏不听,非要一意孤行,自己却找上了那青楼,看来这骨子里呀,就有着青楼女子这作派,所以谁也劝诫不了你。”
“对呀,明明才12岁就变成青楼女子了,别人的12岁什么事情都不懂,看来这孩子的心还是重的很,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心里究竟每日在想什么,恐怕就觉得我们是坏人,我们要害他吧,也不想一想自己家的院子能卖多少银两这些银两能够抚养她长大成人吗?也不想一想,反正这路是她自己走坏的,现在别想把我们都牵连进去。”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如烟也不过回了一句话而已,就立刻对着面前的三个女子炮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