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群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刘伯伯拼尽全力和面前的这些人解释道。
“刘伯伯,如烟这孩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是什么样的心性,我们自然心理跟那明镜一样清楚啊,可是你又没有与如烟整日在一起,你也管不到她,她也不过是偶尔隔一两个月来看看你,所以她在外面真正做些什么,你自然也是不清楚的,你也不能总听他的,她说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安慰你,让你放心而已。”
“而且这孩子长大了自然是很难管教的,所以现如今你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外面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对吧?所以她嘴上说的是在卖艺,万一做了别的,那你也是不知情的,所以既然你没有办法劝她离开那宝月楼,那你以后就劝她少来这种地方吧,毕竟这里他来多了,别人也会在背后说三道四,说一些闲言碎语的”。
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听了这些人说的话,刘伯伯心如刀绞,他一向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而且他脸皮也十分的薄,别人说些什么他也会尊重别人的意愿,毕竟他也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如烟,况且他知道现在如烟的压力也十分大,别人都不理解如烟,但是自己不能不理解如烟。
“你们放心吧,我今日这一交感觉把我自己摔得不轻,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说不准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一命呜呼了,等我离开之后,如烟一定不会再回来这里了,所以你们就还忍一忍吧。念在我们做了邻居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们就暂时装作没看见吧,等我走了之后,那孩子一定不会再回来了。”
听了刘伯伯这无奈的话语之后,一旁的众人忽然之间满怀关心。
“刘伯伯,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你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您休息休息就好了,况且你不是说了如烟出去帮你买食物去了吗?说不准他还会拿一些大补的食材来,到时候你一吃了那些大补的食材,你整个人立马就恢复好了,所以你放心你一定能够好的起来,我们可不是在咒你死啊。”
“是呀是呀,刘伯伯,我们今日确实冒犯了,没有经过你的英语就进来了,那也确实因为我们太着急了,因为我们不能让我们这村子的名声败坏了,不然你看我那傻儿子傻儿子生活都无法自理,好不容易能给他讨一门儿媳妇儿,但是媳妇儿听了我们这边的事迹都不敢嫁过来了。”
一旁的中年村妇,又是满脸埋怨的说道。
“是是是,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有考虑到这会给村子里带来的影响,你放心吧,如烟等一会儿回来了我自然会和她说的,不过你们也放心,在村子里她来不了多久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也知道,像我这种样子我也坚持不过几天了,所以我还在世的时候,你们就别为难她了,所以说这孩子现在已经练就了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可是这孩子在关系到我的事情上,他还是会难受的。”
“好好好,既然这件事情是刘伯伯您答应下来的,那我们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您近日说过的话,您可得记得也得算数啊,你也知道这李寡妇他儿子一从出生就得了先天性的脑瘫,自然也是个傻子,可是即便是傻子李寡妇这些年来也是尽心尽力的把这孩子给拉扯大,这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拉扯大了,需要找个媳妇来传宗接代,也能在李寡妇走了之后,有人照顾他,好不容易有姑娘愿意上门,可是在听闻如烟姑娘是从我们村子里出去的,大家一下就变卦了。”
“媳妇儿媳妇儿,我的媳妇儿呢,都怪那个坏女人,都怪那个坏女人。”
而一旁躲在人群最后的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痴傻的模样咧着嘴角不住地骂道。
“你们这群人说这些话有点太过分了吧,你们说他对村子里的名声不好,这点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你们为何要说这儿子娶不上媳妇儿也怪如烟呢?要怪也只怪你这孩子出生就不正常吧,这跟如烟有什么关系?你们这儿子从出生智力就是有问题的,所以他完全受命于大人大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你们如若常年在他的耳边说如烟的坏话,你看这孩子现在张口就是在责怪如烟,这不完完全全是因为大人吗?你们这样是否有些太不妥当了?”
“如烟这孩子好歹也是在我们这村子里长大的姑娘虽说她现在不经常与我们在一起,我们这里对他说的什么话她也听不见,可是她也是有心有肉的孩子,如果这些话被她说听见了,她怎么能不难过呢?她肯定会伤心呀,她对这个地方还是有感情的,如果她对这个地方一点感情都没有了,那她早就不会回来看我了。”
在听了这里寡妇说的话之后刘伯伯红着脸气愤自己的回绝道他可以容忍别人说三道四,但是他绝对不能容忍别人给茹胭扣帽子,毕竟这件事情跟如烟有什么关系,这群人现在不过是红了眼而已,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如烟的头上,那他刘伯伯只要活着一日,他就绝不同意。
“好啦好啦,刘伯伯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好,你还是别动气儿了你动了气儿,到时候发生点什么意外状况,如烟回来发现了还以为是我们对你老人家做了什么不好的行为了,算了算了,大家今日都散了吧,我们还是要给刘伯伯时间的。刘伯伯为人还是十分通情达理的,我相信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办得圆圆满满的。”
冲在最前头的那个老里头看见刘伯伯气愤自己的样子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样子,似乎他也明白,刘伯伯好像也撑不了多久了,于是他便呵斥着身后的一群村民一哄而散。
当如烟再次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刘伯伯躺在床上,那安然无恙的睡眠,她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她刚才回来的时候路过那三岔路口,也没有看到那几个长舌妇,看来这群人这一次没有在那三岔路口等着围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