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参加别人的婚礼,小心遇见要你命的东西!
我叫南锋,十五岁那年,小姑结婚,我参加了她的婚礼。
酒席宴间,大家推杯换盏,有说有笑。
就在服务员不停上菜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在酒店大厅的角落里,有一桌奇怪的客人。
那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带着八九个小孩坐了一桌。
诡异的是,那女人和孩子们,穿的居然都是雪白的孝服,一个个低着头,也不吃东西,神情十分哀伤的样子。
女人还不停的抹眼泪。
我去!这特么谁家的亲戚?我倒抽一口凉气。
姑父家的?可是这没道理啊?
难道是姑父的前女友?带着一群他的孩子?
太扯了吧?看这女人的年纪,也生不出这么多呀?
我感觉好懵,更令我费解的是,周围的人只顾吃喝,全然无视这一桌奇怪的客人。
我用胳膊肘怼怼我妈,问那一桌坐的到底是谁?
我妈也摇头说不认识,然后她就被我爸叫走去敬酒了。
虽然感觉很邪门,但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然而到了晚上,我就病倒了。
先是上吐下泻,像是食物中毒,然后就开始发高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清了。
到了医院,医生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治疗了三天状况毫无效果。
那白衣女子还有她的孩子们老在我的脑海里晃悠,宛如梦境又好似现实。
那群小孩绕着我蹦蹦跳跳,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奇怪的歌谣,而白衣女人则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拉着我的手,让我跟她回家好好过日子,别再到处乱跑了。
我吓坏了,气若游丝的告诉了父母自己看到的一切。
我妈满脸惊诧的说,那天来的客人里确实有她不认识的,但真的没见到有什么带着一群孩子的白衣女人啊?
他们以为我把脑子烧坏了,开始说胡话了。
之后我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眼看人就快不行了。
后来,在我爸战友的介绍下,把我带到一个懂风水的老中医那里看了看。
老中医告诉我爸,我这是招惹到哭嫁鬼了。
所谓的‘哭嫁鬼’和‘喜丧鬼’是一对,一个穿白,一个穿红,一个在婚礼上哭,一个在丧礼上笑,这两种鬼最是凶险,看见了必死无疑。
他们风水圈子里还有一句俗话:“宁惹黑白无常,莫见红白二丧”。
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原本我家人是不信的。
但在老中医的针灸治疗下,我确实好了很多,整个人的精神恢复了一些,不但能吃下东西了,那白衣女人还有那群小孩子也不在我脑子里晃悠了。
老中医告诉我家人,他只是暂时的用鬼门针封住了我的脉络,可以延长几天的寿命,但指标不治本。
碰见这两种鬼,理论上来讲必死无疑。
不过,他也告诉我家人,晋地泽州有一位姓屈的坤道婆婆,道行逆天,说不定能救我一命也未可知。
死马权当活马医,家人又连夜开车把我送到了晋地泽州,按照老中医所写的地址,在大山深处一座偏僻的道观里,还真的见到了那位独居修行的婆婆。
我当时很虚弱,婆婆把我引到客房里休息。
具体她和父母怎么交涉的我不得而知,总归最终的结果是:我必须住在这里,拜婆婆为师,以后不能再和家人见面,联系也不行。直到出师后,将来结婚生子的那一天,才能回去和父母相认。
也不知道是因为病得整个人都麻木了,还是求生心切。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内心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反而是觉得,来到了这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归宿感,仿佛前世就在这里住过一样,整个人的内心都宁静了。
说来也怪,婆婆并未对我进行什么特殊的治疗,只是让我对着道观里的女娲神像拜了拜,我整个人瞬间就感觉轻快了很多,那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之后的三天,我就像只经历了普通的感冒发烧一样,整个人恢复如初了。
我问婆婆,这哭嫁鬼和喜丧鬼到底是啥呀?是人死后变成的吗?我又是怎么招惹到它们的?
还有,为什么活人见到了它们必死无疑?
婆婆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这些问题,只是告诉我,以后再看见了它们,直接选择无视就好。不用害怕,也不要好奇,只要不主动招惹,它们就害不了我。
婆婆的道观挺特殊的,正殿里不供奉三清,只供奉着女娲娘娘的神像。
她跟我说,拜在了她的门下,以后每个月的十五,一定要拜月亮,可保我平安无事。
这也让我一度怀疑,其实我并没有摆脱‘哭嫁鬼’的纠缠,只是暂时的被神像的力量给护住了。
所谓的每月十五拜月亮,可能只是强化这种保护能力罢了,就像按时吃药一样。
之前在陕州的时候,我学习成绩挺好的,还考上了重点高中。
就因为参加了一下小姑的婚礼,出了这档子事。
现在来到泽州的道观里,学业是无法继续了,只能跟着婆婆学习她所教的东西。
婆婆教我的内容都是和道术以及风水有关的,什么青囊经,撼龙经,奇门遁甲,麻衣相术,道家符箓之类的。
虽然学会了这些,不会给我发个毕业证啥的,但却让我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另一面。
在深山里修行,却也不是与世隔绝,婆婆也经常带我出门。
比如,去外地的农村,帮助当地人解决一些他们遇见的邪门事。
或是带着我,去各地看一看不同的风水形势,吉凶煞局,讲解其中的门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跟随着婆婆,我也在实践中积累了大量的经验。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五年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婆婆一脸认真的对我说,我可以出师下山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又激动,又有些不舍。
五年了,要说我跟婆婆之间没有很深的师徒感情,那是假的。
可另一面,我也早就想出去闯荡了,我的同学们都已经上大学了吧,而我却成了一个快被世界遗忘的人。
我渴望回归社会。
婆婆叮嘱我,下山后切记,每个月十五一定要拜月亮,这点千万不敢忘了。
另外,在二十五岁以前,可以谈恋爱,但千万不能失身。
还有,不许跟朱姓的风水师斗法。
最后,婆婆说,下山后就不要再来找她了,找她,她也不会见我。
她告诉我,我的事业起点在龙城,可以先去龙城安顿下来,等待一个‘九浊一清’的刘姓男子的出现。
交代完这些,她给了我1000元钱,然后就神情冷峻的赶我走。
婆婆的语气很决绝,不容我再停留片刻的样子。
拿好了自己的行礼,我离开了道观。
临走前,我冲着紧密的庙门连磕了三个头,然后就心情复杂的下了山。
夜晚的月光很足,映照在山间的小路上,像是为我指明了一条走向未来的路。
呼吸着清凉的夜风,我的心情也释怀了很多,该来的总会来,路还要继续走下去。
然而,就在我走到山脚下时,眼前出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我赫然看见,当年那个害我的白衣女子,带着她的九个孩子就站在山脚下堵住了去路,
仿佛,正在等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