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屋内死了的五个人,有男有女,让我突然想起了仇杀人当初的游戏,不就是从观众里抽取五个人进行下一次直播游戏吗?而且通过他们的网名也可以看出来确实是有男有女。
我把这一猜想告诉了魏文亭,他听了以后也赞同我的观点,然后又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应该先直播然后进行游戏吗?那也不至于一口气全杀了啊?”
我听了这话,又回想起当时仇杀人说的话,过了一会,我说:“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当中有人报警了。”
然后我又笑了笑,说:“是不是这样,看看直播不就知道了。”
这时,沈汆也从外面把当地刑警队队长叫了过来,给我介绍:“廖华,这位是咱们刑警队的队长,叫刘子涵。刘队,这位是上一场凶杀案的目击证人,廖华。”
我们两人相互打了招呼后,我把刚才的猜想告诉了他们。刘子涵听了后问:“你说看直播,怎么看啊?直播都结束了。”
我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多岁的老刑警,心想:这位整日忙工作的老队长,终究是和时代有些脱轨了啊。知道直播,可却不知道直播能看回放。
等我说出来直播可以看回放后,刘队长肉眼可见的高兴。可魏文亭在一旁搭话了,问到:“这的电脑都坏了,其他的观众也不认识,咱们去哪找……”话说一半,魏文亭也反应了过来,立刻拉着我说:“走,回你家看直播回放。”
就这样,我们三人开着警车赶回了我的出租房。
刚走进去,沈汆二人就被我的小屋子里的景象给镇住了。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平时早出晚归,也没时间收拾屋子,你们别介意啊。”
等二人进了屋,我那个二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就显得更加拥挤了。我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准备找到直播回放。另一边沈汆问我:“廖华,你家里有吃的吗?我这都饿了。”
我一边找,一边和他说哪有压缩饼干。沈汆就找出三块饼干分给我俩。我仨一人一块啃着饼干就开始看直播回放。
直播里,仇杀人站在镜头一侧。镜头正前方摆着五个椅子,椅子上绑着五个人,每个人嘴都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过了几分钟,仇杀人开口说道:“好了,人来的差不多了。今天给他们绑在一起,就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人报警了。我说过别报警,既然有人报警,那么今天就让他们五个死在一起吧。”
说着,仇杀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铁棒,走到第一个人跟前。那人是个男的,五十多岁,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样子。
仇杀人开口道:“王政光,金河建材有限公司的老总。在外面养了三个私房。这样的人,该杀。”说完,举起铁棒朝着那男人砸了下去,不一会那男人的头就血肉模糊了。
等杀完人,他又走向下一个人,说:“王婷婷,高中女教师,在校期间乱收费,针对不送礼的学生,共导致六名学生自闭,这样的人,该杀。”说完,仍然是举起铁棒,打死了她。
剩下的那三人也是,也都是劣迹斑斑的人。等他杀完了人,我暂停了直播,回头看着两人,说:“和之前那起凶杀案,是同一人所为,只不过不同的是,之前那名被害人,杀手没说他有什么劣迹。”
魏文亭回答:“这还不简单,让警局查一下呗。”说完了就回头去打电话。等他打完了电话,回过头和我说:“上一个被害人的人际关系局里面都已经调查完了。确实人品有问题。到现在无所事事,一直在家里啃老,前几天因为家里不给钱甚至把父亲打住院了。”
我听完这话,心里想到:这世道,钱难赚啊。几十万粉丝的吃播,私底下还得啃老呢。
沈汆听完这些话,沉吟了一会,开口说:“看来,杀手是把自己当成正义使者了啊,这是想替天行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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