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宠着她吧!”周曼芸似乎也懒得再去管这件事情,直接转身离开店铺,回到了车上。
程睿才目光程徽月,开口道:“徽月,你既然打算留在陈老板这边,那你就老老实实的,不要给陈老板添乱,知道了没有?”
“好!”程徽月立即开心的笑起来。
程睿才目光看向陈厦,笑说道:“陈老板,就要麻烦你多多担待一下我家女儿了!”
“没事!”
陈厦微微一笑,转而注意到程睿才并未有要立即离开意思,于是乎问道:“程叔,你是有什么事情?”
“难不成,你想要知晓是谁背后搞鬼,弄得你们一家子倒霉?”
程睿才听到陈厦话语,笑着摇摇头:“并不是,关于那个家伙,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有些头绪!”
“我主要是想要拜托陈老板你一件事情。”
“程叔,你直接说便是了。”
“不知道,陈老板你知不知道我们盐城市的兰庆村?”
还未等陈厦开口回答,程徽月立即凑了过来,开口问道:“爸,你是说那个闹诡的兰庆村吗?”
“闹诡?”陈厦目光不由看向程徽月。
程徽月立即点点头,说道:“兰庆村在十年前发生过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灭门惨案,喝醉的丈夫用一把砍柴刀直接砍死了熟睡中的父母,随后又砍死了自己妻子!”
“他还有一个五岁大,正在读幼儿园的儿子,也是被砍掉了脑袋。”
“那名丈夫后面在酒醒过后,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一幕,也不知道怎么了,找到一瓶农药,直接服毒自尽了!”
“这一家子全部死掉后,根据兰庆村的村民说,几乎每天晚上都能重复听到已经死去的男主人不断砍死已故的父母妻儿声音!”
“最开始只是听到声音,后面就开始死人了,听说基本上都是在睡梦中被砍死的!”
“之后,那个村子的人就陆陆续续离开,渐渐的兰庆村也就变成了一个荒废的存在。”
程睿才微微颔首,开口说道:“跟徽月说的差不多,一年前那个地方被划分了建设高速路地段,可后面无论如何施工,不是挖机坏掉,就是水泥柱无法成型!”
“甚至,闹出人命,导致工程被迫停工,可那条高速公路必须建设,因为那涉及到我们盐城市未来发展!”
陈厦此刻算是基本上已经明白过来,说道:“所以是需要我去那兰庆村抓诡?”
“对,只要能解决好这件事情,我将代表盐城市给予陈老板你三百万报酬!”
程睿才竖起了三根手指。
陈厦在听到三百万的时候,眼前顿时一亮,立即笑着询问道:“程叔,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好,这个任务,我们诡异小卖铺接下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陈老板拥有如此魄力!”
之后,程睿才又与陈厦闲聊几句,嘱咐程徽月几句后,也就回到车里面,开着车子离开此处。
程徽月看着自己老爸老妈都已经离开后,她不由看着陈厦,好奇询问道:“陈老板,我们真的要去那个兰庆村吗?”
“当然了,我们诡异小卖铺的宗旨便是:只要能出钱,一切都好说!”
程徽月听着陈厦的话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随后也就老老实实开始跟在陈厦背后。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陈厦也就拿好了自己所需要用得到东西。
“陈老板,我要不要也拿一些东西?”
程徽月跟在陈厦身后,不由开口询问道。
陈厦闻言,在小卖铺里面环顾一圈后,最终落在挂在墙壁上的一件蓑衣。
他将蓑衣取下来,将其递给了程徽月,说道:“程小姐,这个给你吧,只要穿在身上就能令诡异在三十秒内看不到你,一天之内可以使用三次!”
程徽月接过蓑衣后,便很快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十指都感觉要被冻僵了的感觉。
“好冷,怎么会这么冷?”
“冷就对了,这件蓑衣上一位主人是被冻死在湖水里面的,所以导致这件蓑衣也就比较冷!”陈厦说完,也就进入到自己那辆小面包车里面。
程徽月听到手中蓑衣居然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不由被吓了一跳。
可一想到,似乎陈厦这间诡异小卖铺里面,大部分贵重东西,似乎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后,也就没有了那等情绪。
陈厦坐在主驾驶,放下车窗后,目光看向程徽月,开口询问道:“程小姐,你还去不去了?”
“我马上就过来啦!”程徽月迅速关好店门后,便坐上了副驾驶。
陈厦一脚油门便直接驶离了此处,朝着那兰庆村驶去。
路上。
“陈老板,我们这次去兰庆村,该不会要在那边住上一晚上吧?”
“应该是要把,主要是看看多久才能处理这次事件。”
陈厦左手抻着脑袋,右手放在方向盘上,问道:“对了,程小姐,我教你的东西,你还记得吗?”
“记得!”程徽月点点头,回道:“想要最快杀死诡异的办法,就是摧毁掉其本体!”
“那你觉得这次事件的诡异本体是什么呢?”
“我感觉应该是那一把柴刀吧!”程徽月顿了顿,继续道:“毕竟是男主人是用那把柴刀是杀害那一家子的!”
“确实,我们等进入到村子里面后,就先去寻找那把柴刀!”
“我知道了!”
话语落地后,他们二人之间也就过多的交流。
大约半个左右,他们这才来到兰庆村的村门口。
因为太久没有人居住,加上没有人到来过,导致进入到村子里面的道路,无法允许车子通过,只能选择徒步进入到村子里面。
程徽月刚刚下车的时候,便注意到村门口那棵老槐树,在老槐树上挂满了无数红布条。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她居然瞧见那些红布条正在往下滴血。
她视线往下移动的时候,突然瞧见一名五岁小男孩站在那棵老槐树下面,疑惑喃喃道:“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