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旧事

第六十五章 炼宝之完成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5-01-22 18:23:07

接着,一鞭子有迷迷糊糊的要晕过去,爷爷急了,当下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劲儿,一把拽起了一鞭子,拖着朝门口走去,刚拖出院子,爷爷大喊起来,干娘闻声跑了出来,一看一鞭子满脸是血的昏迷不醒,赶紧让爷爷帮忙先把一鞭子抬进屋里。

小凤香听见声音也跑了出来,一看一鞭子这个状态,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不过被她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娘仨合力把一鞭子搬进了屋里。

刚放到东屋炕上,一鞭子猛的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好像自己很迷糊一样,猛眨了眨眼,此时的一鞭子,眼球上布满了血丝,好一会儿,一鞭子才算反应过来,趟在炕上缓缓的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闭上眼睛就要睡觉,干娘急了,自己当家的满脸是血,可不敢就这么让他睡着,当下让爷爷去请大夫,又吩咐小凤香点火烧水,自己拿出了爷爷没吃完的参须,嚼碎了给一鞭子喂了下去。

爷爷匆匆忙忙的朝邻村的大夫家跑,到了地方才得知,大夫上山采药去了,不在家,急的爷爷团团转,最后一跺脚,回到自己家,太爷在外面做活,跟太黏说了一下情况。

太奶一听,也急了,匆匆忙忙的出去借车去了,最后拜托隔壁小牛倌的父亲套上牛车,去稍远一些的村子请大夫。

总而言之,爷爷忙活了近两个小时,这大夫才算踏进了一鞭子的家门,身后还跟着小牛倌的父亲,还有爷爷娘仨。

进屋后,干娘已经把一鞭子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只剩下耳朵里的血液因为太深,不好擦还留着,不过虽说擦赶紧了,但随着一鞭子的呼吸,嘴角鼻孔里仍然有淋淋拉拉的血丝泛出来。

大夫给一鞭子号了号脉,皱了皱眉,又观察了一番,开口道:“奇怪啊,按说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不应该有这个气色啊。”

干娘忙追问,大夫又查看了一番,开口道:“病人气息正常,脸色红润,脉象也四平八稳,不像受了内伤的样子啊。”

爷爷:“那怎么会七窍流血呢?大夫”

大夫:“我也很纳闷,莫非是七窍处有外伤?可皮肤没有破损啊,实在是奇怪,奇怪。”

爷爷气绝,这大夫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可眼下有求于人,爷爷只能好声好气的又开口问道:“那大夫,这应该怎么办呢?”

大夫道:“这样,我先给你开服药,煎给他喝,如果今晚还不醒来的话,明早再来找我。”

说完大夫转身就走,爷爷跟小牛倌的父亲出门去送,太奶姑奶留下来安慰干娘,把大夫送回了家,拿回了草药,太奶手脚麻利的煎药,干娘守着一鞭子,一脸焦急的表情。

正在全家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炕上睡着的一鞭子猛的打起了呼噜,依然震天响,随着一鞭子张嘴,嘴边儿的血沫儿越发多了起来。

干娘只好不停的给他擦,手里的毛巾都变了颜色,太奶煎好了药,待温度差不多了,端了过来,干娘一小口一小口的喂一鞭子喝了下去。

一鞭子就这么在全家人的焦急等待下,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了起来,擦了一把随着他起身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液,看着太奶疑惑的开口说道:“啊?我这是在哪儿?”

干娘接口道:“在哪儿,你在自己家,还能在哪儿。”

一鞭子一听到干娘的声音,晃了晃脑袋,好像反映了过来,大嘴一咧,傻笑起来。

全家人看着他这个样子,都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震傻了?

干娘赶紧叫道:“当家的,当家的你咋的了?”

爷爷跟小凤香也随即开口道:“干爹(爹)你咋了?”

一鞭子听到众人的文化,收敛了一下嘴角的笑容,中气十足的开口道:“啊,没咋,就是睡美了,我得起来活动活动。”

说着就要起身,被干娘一把拽住了,道:“活动什么呀,你这鼻子里还出着血呢。”

一鞭子挣脱了干娘的手,开口道:“这都是小事儿,我自己配点儿药吃就没事儿了,忙活了整整四十九天啊,老天开眼,祖师爷保佑,可算遂了我的愿了。”

说完咧着大嘴起身下地,一溜烟的出门朝东房去了,剩下这一家大小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啊这是?

爷爷最先反映了过来,知道这是双心木剑炼制成功了,随即也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爷爷这一跑,这娘四个更摸不着头脑了,这爷俩在搞什么鬼。

爷爷到了东房,见一鞭子正蹲在铁盒子跟前,满脸柔情的看着铁盒子,一只手还在抚摸,像是刚去上媳妇的傻小子。

见爷爷也来了,一鞭子开口道:“娃儿,关上门,干爹要取宝了。”

爷爷随即关上了房门,把黑布也放好,整个屋子只有房顶上的洞口照进来的日光,虽然有些昏暗,但也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就见一鞭子沉了口气,双手抱住了铁盒子一较劲站起身来,接着转身来到了北面的老人坐像跟前,把铁盒子放到了地上,随即让爷爷也过来,爷俩跪在坐像跟前,一鞭子嘴里嘀咕道:“祖师爷保佑,周氏一脉传人玄同敬上,如今法器炼成,周氏一脉必代代相传,保这一方平安,些祖师爷馈赠。”

念叨完了,从香篓里拿出一炉黄香,点燃上香,随后一鞭子脸色凝重的表情,双手搭上了铁盒子的锁,最后一闭眼,不知道怎么鼓捣了一下,听到咔嚓一声,锁被打开了。

随后一鞭子缓缓打开了铁盒子,就见一柄很精致的黑色木剑躺在铁盒子里,周身已经被打磨的光滑无比,剑刃还微微透着点儿寒光,虽说是木剑,但看着就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剑身像是血槽一般的一根红线由剑柄开始一直到离剑尖儿莫约有五公分,奇怪的是剑柄被刻满了红色的符号,剑身的红线就是由最中间也是最大的那个符号延伸出去的。

看得出来一鞭子很激动,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最后一咬牙,一把抓住了剑柄,就听盒子里传来一阵儿似有似无的嘶吼声,随即,一鞭子仗剑起身,舞动起来。

随着一鞭子舞动的越来越快,爷爷好像看到一股黑气从剑身上冒了出来,最后干脆看不清楚剑身了,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长条形物品在一鞭子手里舞动着。

舞了一会儿,一鞭子猛的停住了身形,张嘴狂笑了几声,随后开口道:“好剑,好剑。”

爷爷也跟着一鞭子兴奋起来,见一鞭子停止了舞动,走过前去想接过双心木剑自己研究研究,被一鞭子在脑门上狠狠的敲了一下,道:“你还驾驭不了此物,不能乱动,等你修行的差不多了,干爹会教你剑术的。”

爷爷捂着脑袋一脸不甘心的表情退了两步,开口道:“干爹,这剑我咋看你舞的时候是一团黑气呢?这不是一柄邪剑吧?”

一鞭子听到爷爷发问,哈哈一乐,开口道:“傻孩子,这世上万物本身无邪无正,所谓正邪,只是指人心罢了。”

爷爷似懂非懂,一鞭子却没有再多说,疾步来到坐像前面跪了下来,把手里的双心木剑恭敬的放在了桌子上,随即跪下双手变换了几个手势,嘴里念叨了一阵儿,起身把坐像手里的拂尘拿了下来。

随后让爷爷出去端半碗凉水过来,爷爷转身去端凉水了,再回到屋里的时候,正看到一鞭子从坐像后面拿出了一块大概有二十厘米宽,一米半左右长短的黄布,只是这黄布的两边儿缝着铜钱。

爷爷把凉水递给了一鞭子,一鞭子随即把黄布铺在了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一个木盒,打开,拿出那方红色的砚台,毛笔,跟两块儿不大的白色镇纸,随后往砚台里倒入凉水,却没有磨墨。

而是右手结了个剑指,左手抓住右手手背,右手手心跟嘴持平,闭目念叨起来,念叨了一阵儿,就听坐像处传来“叮”的一声脆响,接着一鞭子迅速把手伸进嘴里,咬破,让自己的血滴进了砚台里。

磨好了墨,润得了笔,一鞭子开始小心翼翼的在黄布上描画起来,每一笔一划都像是用足了力气,爷爷在旁边儿看着,十分不理解一鞭子为什么不一气呵成,而是一笔一划以极度缓慢的速度描画。

就这么过去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一鞭子总算把黄布上大部分地方画满了符号,此时的黄布已经满满当当的全是红色的符号了,只有右下角的一小块儿还没有画。

一鞭子却停下了手,闭目喘息了一阵儿,猛的睁开眼,更加缓慢的开始在黄布的右下角的空处描画起来,随着一鞭子的笔锋逐渐画满了黄布,爷爷只觉得眼前一亮,随着一鞭子的最后一笔画好,黄布上的符号好像活过来一般开始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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