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然后我对妈妈说:“妈妈,以后万一还会出现这种我的手机关机、人也没过来的情况,你们都不用担心,我已经28岁了,我会照顾我自己的。以后,也许我当了大老板了,我每天都会很忙的,我说不定哪天就会忘记对你说我去什么地方。”
妈妈露出了一点笑容。
和妈妈聊了一下子之后,我又来到了爸爸疗养的那个房间,又和爸爸聊了一下子。
从爸爸疗养的房间出来后,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刘城岩,我是DD县警局的警察。请你马上到DD县警局来。”
我想起来了,这是“苦”的声音。
我不乐意了,我心想:我才出来这么久,就又要让我进去。
“干嘛呀?我这才出来不到一天啊。”我说。
“哎,警局这边乱套了,视频中的那个妇女现在到警局来了,她在这里大叫大嚷,她说刘城岩是他的老公,叫我们把老公还给她。你快点过来吧,也许你来了,她就不闹了,要不然,我们这里的警察都要吃不消了!”
我心想,妈的,你们俩不是那么有本事吗,还整得我一跳一跳的,怎么现在又像求爷一样的来求我。
我说:“我已经认罪了,你们警局的事与我无关。我只要等着审判、坐牢就好了。你们不是有警棍吗?怎么了?不忍下手吗?”
“哎呀,警棍有个屁用啊!她简直就是刀枪不入啊,她只要双手一甩,六个警察一起都要倒地。现在已经有几个警员受伤了,求求你快点过来吧。”“苦”说。
“那我也害怕呀,我不敢过去呀。”我故意这么说。其实我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件事八成是与自己有关,就像以前发生的诡异的死亡事件一样,虽然是鬼魅捣乱,但是却与我有关。
“她那么骚,你们男性警察一起努力满足她的欲望就可以了嘛。”我故意这样说。
“你不知道,她找的人是你呀。要不然,你到这儿来满足她的欲望吧。你快点过来吧,她说我们这些警察再不把她的老公刘城岩交出来,就要让我们一个个地互相把嘴扇肿。她还说如果万一她等不到他的老公刘城岩,他就要把警局的男同志全都阉掉。”“苦”说。
我笑着回答:“那你们真‘苦’真‘难’啊!那你和‘难’两个人互相扇了嘴巴没有呢?”
“扇了啊!”
“有人被阉了没有呢?”我笑着问。
“你别说笑话了,这里已经有警察的嘴巴被扇肿了,你再不来,只怕这里就会出现许多太监了。”“苦”说。
“你们就不知道轻一点扇吗?”我问。
“不可能,这个妇女盯得紧,要扇出声响来,要不然,她就要自己扇,如果她自己扇,那就更可怕啊!”“苦”说。
“那我也怕肿嘴呀!我也怕成为太监啊!”我说。
“不会的,她既然认你做老公,她肯定会对你很温柔的。你快点过来吧,要不然,我们这些人的老婆可都要‘守寡’了。”
“好的,‘苦’,我过去!但是,我先声明两件事,第一,与我有关的案子以后不用你和“难”来审理,我的一切与你俩无关;第二,看在咱们伟大的Z国政府的份上,我可以到现场去看一下,但如果我到场之后不能阻止她的行动,我就赶紧要撤了。我也怕死。”我说。
“好吧好吧,你快点过来。”
“嗯、嗯,再见!”我把电话挂断了。
我和父母亲说了一下自己要出去办一点事,然后,我坐了一辆两轮的摩的去DD县警局。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发现两辆大巴车中坐满了荷枪实弹的武警,这两辆大巴的前进的方向正是前往DD县警局的方向。
我正在和这两辆大巴车并排行驶时,突然,旁边的大马路堵车了,那两辆大巴车也被堵在了路上。
我赶紧催这个摩的司机说:“这条路太多车了,快点啊,我有急事。快点从人行道穿过去。”
这个司机赶紧转了一个小弯,来到了人行道,然后加大了马力。
到了DD县警局,我下了车。
我来到警局的一楼,发现这里竟然空无一人。
“这里有人吗?”我大声问,但是四周鸦雀无声。
我急忙来到二楼,来到二楼的大厅一看,我不禁傻眼了,只见几个女警察都一脸惶恐地站在那儿,另外,还有大约二十个男警察沮丧地站在大厅排着队呢。
此时,这些男警察的嘴巴一个个都肿得好大,肿得像一只小馒头。但是,女警察的嘴巴却没有肿。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大声问。
此时,男警察的队伍中有人向我招了一下手,示意我过去。我一看,这不是那个“苦”吗?
于是,我急忙向他靠近,我问他:“怎么了,她人呢?”
这个“苦”张着一张又红又肿的大嘴,含含糊糊地说:“那个妇女说,扇嘴行动已经结束了,阉割行动现在开始,我们正在排队等着受刑呢。她此时正在审讯室对一个警员下手呢。”
我问:“下手?”
“苦”回答:“肯定啊,她不需要用刀就能把阉割的事情搞定啊!”
我问:“你们这些人都在这儿等着做太监吗?不跑吗?”
然后,好几个警员都回答:“跑不掉的,那个妇女太厉害,简直就是个妖婆。”
我问:“‘苦’啊‘苦’,你现在舒服吗?”
“苦”回答:“哎,我一说话,嘴巴就更疼了。别说了,我苦啊!快点到审讯室去救人吧。”
“真奇怪,大白天的,那个妇女简直就是个妖。”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审讯室走。
审讯室的门并没有关,我走进去一看,我看见了“难”的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见那个妇女正想对“难”使用酷刑。
虽然我恨这个“难”,但是,我是个非常讲道理的人,我觉得“难”应当受到的惩罚应该不是被阉割,我觉得他不应该受到这么残酷的惩罚。
我觉得,如果我有能力,我就应该挽救这个“难”,不让他失去“幸”福,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显示我有人性、有人情味,只有这样,我才是一个品德高尚的正人君子。
我大喝一声:“住手!”
这个正在施刑的妇女看见我了,她马上就把这个“难”放在一边不管了,她娇滴滴的对我说了一句:“亲爱的城岩,您来了。”
“别发骚发嗲!我不习惯。”我说。
“亲爱的城岩,快点,帮我把胸罩戴一下好,我的胸罩松掉了……你知道吗,自从上次你在彩票店对我拉拉扯扯之后,我就整日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我真的是整日思君不见君、为伊消得人憔悴啊!”她说。
我顿时哭笑不得。
我说:“我求求你别闹了,没完没了的。咱们伟大的Z国是讲究法律的,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不公平的事情最终的结果都将是公平的、正义的,我不需要你这样瞎掺和。”
没想到,我这话刚说完,她就向我扑了过来,她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并把我的手往她的上衣里面推进。
“不要……不要……”我用力地挣扎,但是无济于事,我的手还是被她推到了她的那两个高高隆起的地方。
我深深地知道这并不是这个妇女真实的意愿,我是个刚正的人,虽然我也喜欢她这种突兀的身材,但是我绝对不会乘人之危。
“你这样没完没了我就不活了!”我大声喝斥道。我觉得我这样说可能有一点用,因为,这段时间,我总是被鬼魅护着的。
我这样说果然起作用了,她说:“胆小鬼,鼻涕泡,我走了,ByeBye!”
当她说完这句话,她就好像站不住了,整个身体往地上瘫软。
我怕她会摔破头,我对“难”说:“‘难’,快扶一下她。”
但是“难”却并不敢伸手去扶她,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跑过去,把这个妇女稳稳地搂在了怀里。
“难”见此情况,急忙去抽屉拿手铐,他心有余悸地说:“我得把她先拷起来。”
我觉得给她戴手拷有点多余,因为,我觉得“她”如果继续捉弄人,那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的。
我对‘难’说:“‘难’,不必了吧。有我在这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难”说:“哦。谢谢你救了我!”
我振振有词地说:“正所谓大恩不言谢,尊敬的‘难’,你欠我的太多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要求你偿还的。”
“难”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快点把裤子穿好!你没事吧?”我问。
“就是嘴巴痛!下面的‘东东’没事。唉,刚才这个妇女半人半妖的!唉!”“难”说着,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连连摇头。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帮我把她抬到大厅去。”
“哦,”“难”一边和我抬这个妇女,一边问:“她是有老公的,她为什么说刘城岩是她的老公呢?刚才她还叫你‘亲爱的’,这是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个妇女此时所说的“老公“并不能代表她自己的意思,我觉得那个似妖似魅的东西太会捉弄人了。
我回答:“我和这个妇女只在彩票店见过一次面,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她的力气怎么这样不可思议的大,她现在这么奇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当大家看见我一进去就把这个妇女搞定,都高兴地狂笑起来。他们都说:“啊,不用做太监了!”
刚刚把她抬到大厅,她就醒过来了。
当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两个男人正在一个抱她的肩膀、一个正在抱她的腿,立刻羞红了脸,同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我和“难”赶紧把她放在了地上,她足足叫了三十秒钟才停下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妇女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问。
此时,警察们都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警察回答:“这里是DD县警局,是你自己走到这儿来的。”
然后,这个妇女把自己的衣服拉得端正了一些,并对那些女警察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有人非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