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和芃芃坐在某咖啡屋里,听她讲述双头金蚕蛊的故事,直听得我心头一直发冷。
在芃芃的讲述里,双头金蚕蛊是金蚕蛊的最终进化版,需要把无数五毒以上的金蚕蛊重新祭练一遍,当中死掉绝大多数,只剩下其中两条最契合的,会溶合在一起,成为一只双头金蚕蛊。
而实际上,双头金蚕蛊在他们巫术界里,又被称为金帝蛊,相当于蛊中的帝王,至尊。
这会我还真成了好奇宝宝,一个个问题接二连三丢出来,比如芃芃是怎麽知道的?蛊不是早就失传了吗?怎麽回在天涯市出现?
芃芃说这一切,都是在他们黎族的宗曲里看到的,而蛊术的确是在清末就传说了,而且新华夏国除四害破迷信,这些有伤天干的东东就更难存在,只是成为了传说。
现在巫术几近失传,只是存在于某些少数民族的宗典里,能使用的也只是一些低级巫术,一般是用来防身和治病。
但是早在明朝末清初的时候,就有巫界的旁支远渡重洋去到南洋,让巫术以及蛊术在那个地方生根发芽,并与当地土著的邪术合并,经过数百年发展,成为了南洋邪教,南洋降头师,降头术,养鬼术之类的邪恶东东。
我又问:那这个金帝蛊怎麽个厉害法?
芃芃再次变了脸色,沉吟良久才说道:“根据我看到的黎族宗典记载,只是简单记载了一次金帝蛊的出现,而就是史上的仅有的出现,却造成了神洲大地数百上千万人性命丢失,并最终导致明朝覆灭。”
啊?!金帝蛊能伤害数百上千万人的生命,还颠覆了明朝?太扯了吧!
我当然不肯相信,连声催问细节。芃芃叹了口气,当时她也不敢相信,就问师傅。
只可惜芃芃师傅当时只说了一句话:
芃芃又说,其实蛊术并非那麽可怕,普通的蛊只是控制一个人很少的意识,或者一段时期的意识,就算是强如金蚕蛊,也只能控制一个人。七毒以上的金蚕蛊,才可以辐射到附近一些人。总体而言,金蚕蛊虽然很厉害,实际上影响力并不算大。
而金帝蛊有所同,它是一个超级播种机,它入脑后短短一段时间,就会在人脑中孕生出一只幼蛊,并迅速成长为金蚕蛊,前后不过几天时间。然后飞出来继续在另外的蛊种里面播种,就这样反反复复循环不断。
金帝蛊的精神控制力极其庞大,被它所种下蛊种的人,要麽被终生控制,要麽变得极其邪恶暴虐,成为一头人型魔兽。
因此,金帝蛊又被称为“万蛊之母”,传说中仅有的一次出现,便造成神洲大浩劫。
这会我相信了七八成,几乎要吓尿了,忙问金帝蛊有没有方法消灭。芃芃摇摇头说,她当时也问了这个问题,师傅的回应是:金帝蛊是天下邪恶之源,只要祭练出来,就没有任何方法消灭。就算暂时灭掉,也可以迅速重生,反而变得更强大。
到最后,芃芃还笑着说道:“江鱼哥哥,金帝蛊根本就是个传说中的东西,你是从哪听到消息的?关心这种陈年逸事干嘛?好了我第二个问题回答完了,下面是不是还有一个问题呢......咦江鱼哥哥,你的脸色怎麽这样差?”
这会我吓得全身都快结冰了,心说柳蝶啊柳蝶,你这不是在玩哥嘛,整个这麽恐怖的金帝蛊给我,一个不小心,我就可能成为人类罪星了。
不过在同时间,我心里又有了一两分安慰,因为由此说来,小胖八成是受到金帝蛊瞄那一眼的影响,心中的负面基因被激发出来,才会发生后头的事。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骂了一句粗话,心说狗日的!金蚕蛊瞄谁谁就变得邪恶,那不是跟网上流传的瞧谁谁怀孕一样牛叉吗。
金帝蛊太恐怖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女婴江无漾弄醒,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制服那只金帝蛊。
可是让江无漾康复必需要有乳青,那个什么乳青质的女生在哪里呢?我要上哪儿找她?
别说整个华夏国有十四亿人口了,光是天涯市就有百多万人,我特麽怎麽找啊!!
我心里面混乱无比,就随口说道:“好吧,前两个问题过关了,那第三个问题:芃芃你懂得乳青是什么吗?或者说你知道上哪找到乳青质的女生吗?”
哪想到我话刚说完,芃芃的脸腾一下变得通红,又慌乱又羞怒地瞪着我说道:“江鱼哥哥,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哪想到原来你是这麽下流,这麽龌龊。我......我先去卫生间。”话刚说完,芃芃已经逃也似得离开厢座。
我一头雾水,心说自已哪有什么下流,龌龊。就算真的YY,也不可能对一名没到十六岁的小女生吧。
忽然间我福至心灵,想到芃芃体内存活着一株诡异的植物,体质已经变得极为古怪,那她会不会就是拥有乳青质的女生呢?那我家漾漾就有救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心里泛起久违的兴奋感。
尼玛左等右等,等了很久芃芃都没有出现,我着急得要命,甚至想直接冲进女卫生间找芃芃的冲动了。
又过了好一会,芃芃才扭扭捏捏地回到座位上。这会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低着头不住揪衣角,那娇羞模样简直能迷倒所有萝莉控。
我却无心欣赏芃芃的美态,赶紧正色说道:“芃芃,关于乳青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事关一个人的性命。所以请你把知道的一切,源源本本告诉我听好吗?”
芃芃闻言霍地抬起头,定定望着我,仿佛要看清楚我是不是在说谎。
我见她还不肯开口,就赶紧加一把力说道:“芃芃,你不会就是拥有乳清质的女生吧。
芃芃身子一颤,还没恢复的脸蛋更红,呐呐地说:“江鱼你......你......这事关一位女生的私隐,你就不能不问吗?就不能换一个问题吗?”
我瞧着芃芃正色说:“不行,就是这个问题,因为这问题对我来说极为重要,事关我小侄女的性命。她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你要不说出来,她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事关能救她性命人的安危,芃芃只好扭捏地把乳青之事告之。说完之后,她整脑袋几乎低到桌子底下,根本不敢望我。
而这会我愕然了,估计脸色变得十分精彩,我俩之间的气氛显得特别尴尬。
因为乳青这玩意实在太那啥了,的确是女儿家很私隐的事,也难怪芃芃这般做派。
原来芃芃得到这个怪病后,从此体质变得很是怪异,就比如她十三岁第一次生理期,流量就大得吓人,而且流出来的是青红青红色的。
而更怪异的是:芃芃一个月会发生两次生理期,每一次她生理期只有三四天,头天跟第二天之间,胸前两点就会渗出丝丝淡青色的乳液,并散发出一阵奇异的香味。
因为这事太过于难堪,芃芃连师傅都不敢说,只有她自已一个知道。后来她偷偷查找黎族秘典,才知道两百多年前,曾经有过这样的病例,芃芃体内的植物被称为植妖,又名菁藤怪,而那名得到这种怪病的古代黎族女子,果然没活过十六岁,得病不到两年就离世了。
黎族秘典里也有记载这种淡青色的乳液,说是菁藤怪的精华外溢,被称为乳青。
秘典里还说乳青具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妙用,不过具体有什么妙用,却因为秘典残缺,无从得知。
我听完之后心头狂喜,心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原来芃芃就是拥有乳青质的女生。我家漾漾有救了,这难道是天意吗?!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已必需要说话了,就清咳两声,把女婴江无漾需要吸食乳青的事说了出来。并且很郑重地说如果芃芃能帮忙的话,那漾漾自然也会帮到她,这根本就是两全齐美之事。
这会芃芃的脑袋已经垂到桌下面,良久之后才哭着似得说道:“江鱼哥哥,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做漾漾的......漾漾的奶妈,我身上的怪病就大有机会治好对吗?”
奶妈?!我微微一怔马上醒悟,这不是奶妈还能叫啥啊,太贴切了!!
只不过芃芃还没到十六岁就要做奶妈,实在是太那啥了。
我正感到有种莫明的喜感,忽地想到一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这会我也顾不得芃芃害不害羞了,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芃芃小公主,你那个啥几时来啊。”
“什么那个啥?江鱼哥哥你说的是啥?”芃芃在桌子底下发出不解的声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继续说道:“就是你的生理期,会不会在这一两天内来到呢?因为......”
芃芃闻言啊的一声,整个人软倒在椅子上。很久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江鱼哥哥你......你是个色狼,坏胚。快......快了吧。我......我感到不是今晚,就是明天。”
哇哈哈来得真急时啊!来得好来得妙!!我心头大石终于落下,顿时乐开了花。要不是怕芃芃越发害羞,我真想当场拥抱这位人民的大救星。
就这样,芃芃成为了我家漾漾的奶妈。哈哈一名不到十六岁的奶妈,估计在现代文明世界也不多见吧。
接下来,我心情愉快地带着芃芃回住所。一路之上,芃芃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离我远远的。
我估计她是害羞到极点,也没多在意。反而觉得害羞中的芃芃,的确是位美丽可爱的小妮子。
只不过回到住所以后,马上出现了几件麻烦事。
第一件倒是小事情:我住所豆腐块那麽大,多了一位小女生,当然很是麻烦。最后我只好打算把床让给芃芃和女婴江无漾,自已在“客厅”打地铺了。
而第二件事却非常非常严重,就是怎麽处理那只金帝蛊的事情。
这会我已经有七八成相信芃芃,也不得不相信她,便将柳蝶的事情大致告之,还把那个锦盒拿了出来。
芃芃只拿着打开瞅了一眼,赶紧扣上,她沉着脸说金帝蛊是至邪之物,瞧上一两眼都会有受到影响。
不过仅仅一瞥,芃芃就马上知晓,这的确是记载中的金帝蛊,只是比传说中个头稍小一些。
芃芃说,估计金帝蛊还在幼体的沉睡状态,那个蓝色玉球和锦盒也非凡品,足够封印住金帝蛊,所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最佳方法是带着这邪物,回五指山找她师傅帮忙。
那麽,问题又来了,金帝蛊可称得上是巫界或者邪教的无上至宝,怎麽会跑到天涯市一个城乡结合部来?那四名外国华裔,又是什么身份?柳蝶为什么要把这至邪之物留下来?
当然,这些都不是一时半会所能想到的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小胖,他肯定受到金帝蛊的蛊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邪恶之事。
小胖啊小胖,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