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蝶那一吻好甜好香好浪漫,我傻傻站着回味了很久,直到一个粉嘟嘟的身子闪到我怀中,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泪水倾刻间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当然明白,江无漾是因为妈妈的离开而桑心,赶紧连声抚慰。
才没几秒,芃芃也走了过来,一说话又把我给噎着了。因为她仅用了两句话,就让江无漾破涕为笑。
第一句话是:漾漾乖,别闹了。你妈妈又不会离开很久,隔几天就会来看你,还变了个戏法,让你看得见摸不着呢。
第二句是:漾漾,你还不振奋一下,那一会就不带你去虐人了啊。
江无漾这小坏种一听说有得虐人,立马变得精神抖擞磨刀赫赫,挥舞起两只小手,一付超级小霸王的模样。
她高嚷着:“姨姨好,姨姨妙,宝宝要虐人,宝宝要虐个爽!杀,杀,杀。”
草了,难道说小坏种不但天生是个色妞,还是名暴力女吗?是哪些遗传基因把她变成这样的?!
我感到既惊奇又苦恼,同时觉得又自已这个老爸好没面子,就干咳两声说道:“芃芃表妹,咱们一会要去虐人吗?虐谁?”
“姐夫,你怎麽现在还叫我表妹啊。”芃芃似笑非笑地瞄了我一眼。
对哦,芃芃是柳蝶的妹妹,那就是我的小姨子,以后要换称呼了。
不知为何,我脑海里忽地冒出一句网络名言:小姨子就是天生的情人,不吃白不吃。
想到这里我脸上微红,暗骂自已是头禽兽,就赶紧说道:“行行行,那以后就叫你芃妹妹了,我们现在要上哪去虐人?”
芃芃脸上恢复了严肃,淡淡地说道:“我有把握查到血魔躲在哪里。我们处理完血魔之后,就立即启程去丙火之地。”
一说起血魔,我的心立即沉到谷底,因为那就是我的死党小胖啊。
接着,我们一行三人离开树林。
芃芃说,本来血魔和骁哥被她与江无漾打至重伤,只能够逃到最阴暗处藏匿,绝不敢冒出行踪。
偏偏就在这会,一场诡异的赤煞雨出现,很有可能让大小血魔恢复过来,并更胜从前。他们屠尽一个农庄的人畜,就是示威来着,想要找她和江无漾报仇。
所以趁着血魔还没有真正融合,一定要把这事解决掉,否则后祸无穷。
我还是有些不解,就问道:“好吧,那我们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大小血魔呢?”
芃芃并没有作声,而是带着古怪的笑意望着我。
我本非笨人,发愣几秒后立马醒悟。点着自已鼻子说道:“莫不成......莫不成我就是那个方法吗?”
芃芃点了点头,不知何故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说道:“嗯,你是的。你身上发生了很奇异的变化:还没苏醒的原始印记,居然能把邪恶至尊金帝蛊降伏,太不可思议了,把我和我姐也搞不清楚原因。”
我一听顿时紧张得要命,就连这俩姐妹偷窥到我贞洁的腹部也没计较了,猛一把抓住芃芃的手臂,忽切地说道:“原始印记?什么叫原始印记?原来芃芃知道我这个胎记的来历?麻烦告诉我听好吗?”
芃芃眼神很复杂地望着我,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夫,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听。只要......只要你活过二十岁生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靠!又是过二十岁生日!!怎麽个个一身本领的妞都这样说。难道说,我就真活不过三个月后的二十岁生日吗?!
我又是气苦又是恼怒,再垦求了几句,可芃芃就是不肯说,到后来还反过来哀求我不要再问了。
争执来争执去,气氛不免有几分不顺当。就在这时候,江无漾忽地嚷嚷道:“耙耙姨姨不许吵,要开开心心,亲亲爱爱,不然宝宝不爱乃们,宝宝要闪走了。”
她说着,居然从我怀里闪到半空中,并做出一付就要离开的模样。
我靠!小坏种居然会诈人了哈!我感到又惊奇又好笑,跟同样惊奇的芃芃对望一眼,就赶紧走上前去,一把将江无漾抱在怀里,笑着说:“小笨蛋,我和你姨姨没吵啊,只是在商量事情,你别乱猜疑。”
江无漾却是一付不肯相信的样子,又闪到半空中嚷嚷道:“不信不信,耙耙老骗人的,宝宝不信。你要亲亲姨姨,宝宝才信。”
什么乱七八糟的,敢情这小坏种认为只要亲了,才算是和好啊!这,这,这……
我一脸黑线,正要拿出做老爸的威风,就发现一阵野草野花香飘过,脸上微微一烫。原来是芃芃真用嘴巴在我脸庞沾了一下,再对江无漾说,漾漾你这回相信了吧。
小坏种江无漾这才咯咯笑了起来,并拍着小手说:“好哇好哇,耙耙跟姨姨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宝宝才开心,宝宝不走了。”
被小坏种这麽一闹,我自然不能再追问下去。只能问芃芃打算怎麽个找到血魔。
芃芃如此这般说了一大通,说得我脸上阵青阵白,迟疑地问道:“这,这,这真的能行吗?那我......”
芃芃似乎强忍着笑意说道:“怎麽不行,放心好了,这是个万全之策。姐夫,你难道不想挽救你的死党小胖吗?如果想的话,就按照这方法好好表演,我会准备好一切,你不会有一丝危险。”
“可是,可是......”我还是有几分犹豫。
“可是个啥啊,又没人看到,而且我还会帮你准备一件风衣来着,一点不丢脸啊。”芃芃终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是足够明艳动人的。
“那,行吧。”我无奈之下只好同意。
我当然清楚芃芃的厉害,又有个同样本领超强的小坏种在,像我这样的凡人,也只有听命的份了。
于是十多个小时后的深夜,我们来到天涯市范围最高的山峰:龙星岭。
龙星岭最高的那块大岩石名叫凌风岩,足有两千多平米方圆,上面还修了一个小亭子。我们就来到这亭子里,芃芃带着江无漾去忙碌一切,我则坐在亭子里,一边背台词一边想事情。
小胖啊小胖,你现在怎麽样了?还有救吗?求求你千万别在杀人了好不。
其实我这人蛮重感情,这麽多年来只有一个死党,当然是很担心他的安危。
哎,为了救回小胖,我也只好豁出去了。
就在这时候,芃芃走了过来,并递过来一件风衣,说阵式已经布好,现在可以开始了。
我接过风衣,迟疑了一下,涨红着脸呐呐说道:“芃芃,你能不能......能不能先背过身啊。”
芃芃脸上微微一红,啐了一口说稀罕,一会还不是全看光了。她说是这麽说,还是乖乖背过身子。
于是我手忙脚乱地开始脱,上衣脱了,牛仔裤也要脱,脱到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裤衩。
一边脱衣服,我还一边很是奇怪,心说咦我的身材何时这得这麽好了,全是小条肌肉群,胸肌腹肌都有,这还是我吗?
就在我刚刚脱完,正要把风衣穿上时,一把稚嫩可爱的声音忽地传来:“咯咯咯,耙耙,耙耙不要脸,羞羞,羞羞。”
靠!原来是江无漾忽地闪到了附近的半空中,正望着我笑得前仰后合。
我那个生气啊,怒瞪了一眼,喝了声小坏种别胡闹,然后赶紧穿上风衣。
刚刚穿好风衣,芃芃似乎背后长眼,同时间转过身了,红着脸说:“姐夫,那......那咱们开始了哈。你别慌,几分钟就好。”
我的脸同样红得像块红布,把心一横干脆一闭眼说行,来吧,我不会心慌。
按照芃芃的计划,她会在我腹部刻上一个微型阵法,再借助某样法器,激活了金帝蛊的气息,并散发出去,用来招唤血魔,引诱他前来。
只要血魔在这数千平方公里范围之内,必然能感应到,肯定会不顾一切前来。
而芃芃早就在凌风岩上布好阵法,并与江无漾一前一后埋伏好。只要血魔会到来,肯定能够抓获。只要小胖与血魔的契合度没达到很高的程度,就大有希望救活他。
所以说,我就只能做出重大牺牲,必须要露出腹部,也只好果着身子穿着风衣了。
这会我就是一名外穿风衣,里面只有裤衩的半果男,我闭着眼睛身体僵直,心里面觉得郁闷至极,丢脸至极。
才没几秒,我就感觉到芃芃已经走到面前跪下,一只小手还把我裤衩往下扯了扯,然后腹部一阵冰渗渗的剌痛感传来。
“姐夫你别动,不然剌歪了阵法就失效了哦。”在我前面下方传来了芃芃的声音。
我哦了一声,只好硬顶着这种剌痛感不敢动弹。只是脑海中没来由出现一个场景:满天月色之下,在一块大岩石的小亭子里,一位身上只穿风衣,像极了露体狂的男人站在那里,而在他面前,跪着一名绝色少女,正努力在他胯间做些什么。
更为过份的是,那名绝色少女,正是这男人的小姨子,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