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招灵师

第一章 赌约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5-05-05 11:25:54

死了!都死了!

当初参与赌约的六个人已经死了四个,一个比一个惨!

还活着的,只剩下现在坐在学校天台护栏上的我,还有钟辉。

两个月来,无限的精神折磨压的我们两个简直喘不过气来,可能是出于舒缓压力,在我家呆了几天一直没怎么出门的钟辉,今天约我来到学校天台,看着下面过往的车辆与行人发呆。

两人各自点着一根烟,谁都没有说话。我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能活着的希望接近于零,死亡只是迟早的事,跟他们四个一样,离奇死亡。

烟点着,我却没有抽,透过不断飘上来的烟雾,我陷入了回忆,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怒,我在想,凭什么我的命就比别人差这么多!

我叫陈浩,熟悉的人都叫我耗子,差三个月就满十六岁,一个贫困县的城西中学初三毕业生。

我在婴孩时期就被扔掉,然后进入福利院。从小就爱哭,胆子特别小,因为我老是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脏东西”。

两岁的时候,我被一对夫妇领养回家,刚开始还算不错,可到了四岁,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对我的态度就明显恶劣了起来,还商量着怎么将我卖掉。

那一天,一家三口,哦不,算上我的话应该是一家四口,开车外出,那时候读幼稚园的我刚学会数数,我坐在车中掰着手指点人头,数了好几遍,一、二、三、四……五!

那对夫妇骂我在幼稚园不好好听老师讲课,数个人都不会数,浪费他们的钱。然后……出车祸了,那一家三口死了,我活着。

五岁,我又被一个单亲父亲领养,他有着自己的小公司,除了喝醉酒后老爱打我之外,我那几年物质生活还算滋润,可好景不长,在我八岁的时候,他破产了,巨额负债,跳楼自杀。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的是,三年来,每次他一喝醉睡着,那个出现在他床头,默默盯着他直到天亮的,看上去很凶恶的红眼阿姨是谁?

我再次回到了福利院。

因为不知道我的具体出生时辰,所以我算不了命,但好几个看相的都说从我面相看,我的命不但太重还有点阴,天生克父克母的相,一般人没那个福气做我父母。

说实话,听到那些看相先生说的那些话,我忍不住想揍他们,就是因为他们给我看相,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消息走漏了出去,再也没人愿意领养我了。

福利院的一些看护阿姨扫地大妈,看到我都唯恐避之不及。我知道他们在背后给我起了一个外号,扫把星。

最后在我九岁的时候,我还是被收留了,收留我的是福利院的副院长,当时已经七十八岁的老人,我叫他老头。

听人说他在三十多岁,唯一的儿子出意外死掉,之后便一直从事慈善事业。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很傻,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凭什么就要那么简单的捐出去,自己傻不拉几的就着咸菜啃馒头。

但不管怎样,老头是一个好人,这点无可厚非。

从我被他带回家到现在,除了要求我好好读书,将来有个好的出息外,再没要求过我什么,甚至一些稍微重一点的活都没舍得让我干。

所以我很喜欢老头,平日里福利院一些倒霉孩子看老头善良脾性好,喜欢欺负捉弄他,事后被我知道总是拎出来一顿揍。

我老是埋怨老头这么善良是为什么,还老被人欺负。每当这个时候,老头总是摸着我的头,说,你还小,不懂。

有什么好不懂的,人善人欺嘛,电视上不经常这么说么?

说起来,老头带我的期间也历经不少波折,比如路边走的好好的,一个花盆擦着老头的后领摔烂在身后什么的。但不管怎样,终归是有惊无险,别人说,善事做的越多,福报也就越大,本来我是不信这些的,跟着老头的时间越久,我就慢慢的信了起来。

或许就是因为福报的原因,老头还算平稳的将我带到十五岁。说也奇怪,只要跟老头在一块,我就看不到那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按理说,老头领养我,法律上我应该叫他爸的,他也曾隐晦的提出过,我知道他把我当成那已经过世的儿子了,因为他领养我的时候,我正好跟他死去的儿子一般大。

尽管老头一直透露让我叫他爸的意愿,可我还是一直倔强的叫他老头,因为我怕,我怕一叫他爸,就会跟前两个领养我的一样,莫名其妙的走掉。

这一年,我,十五岁,老头,八十四岁,而“老头”这个称呼,也一直叫到了三个月前。

俗话说的好,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

老头莫名其妙的就不行了,躺床上动弹不得,那天给了我一块木牌,说是在哪个寺庙或者说宫观求来的,能保佑我,因为当时很是伤感,所以具体的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老头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叫他一声爸。

那次我答应了,叫了老头一声“爸”,声音有些沙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在我叫出“爸”的下一秒,他就咽气了。

老头,没了,走的很安详。

长这么大,虽然胆子一直不大,但除了小时候看见“脏东西”的时候哭过,基本上就再没哭过,哪怕在学校打架输了,被人抓的满脸是血,都是强颜欢笑。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跪在老头的灵柩前,哭了,嗷嗷大哭。

如果以为这些就能代表我最悲惨的人生,那你们就错了,这与接下来的事情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时间,两个月前,也就是老头去世一个月后。

或许是因为老头走了,他的福报没能再庇佑我,让我该当有此一劫。

这天刚好是初三的毕业考试考完,我和钟辉等一群一共六个小伙伴走在路上。

六个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泥土灰尘,有三个人的脸上甚至挂了一些伤。没错,我们刚刚跟别校的几个初中生打了一架回来,赢了。初中已毕业,正是解决以往私人恩怨的好时机。

“你们这些怂货,看见桃李中学来了八个人,就特么怂了,要不是老子带着打头炮,你们这些软蛋指不定就跑路了!”

说话的是王权,他是我们六人中最彪的一个,虎头虎脑的,说话也最冲,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同时他是三个脸上受伤的人中伤的最重的一个,左脸肿了一大块,右脸被人拿碎砖块豁了一个细小口子。学校里干架的老油条都知道,千万不能打头炮,因为那样会被人家盯着揍。

不过此时的王权似乎丝毫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炫耀似的将伤口在其余五人面前一一展示。

“怂你妹!老子不是跟着你一起冲上去的?要不是我跟你分担伤害,你丫现在就躺那里了!”谢联表示不服,也将那肿了一边的脸凑了过来。

王海顿时也指着脸上的伤处嚷嚷:“还有我,还有我!就咱们三个受伤了,刘俊,辉子,耗子,他们三个没有!他们才是怂包软蛋!”

耗子,也就是我,当时就不乐意了,说:“麻痹!哥一个人就撂翻了三个,你娃娃眼睛长屁眼里哦?”

我胆子是六人中最小的,也怕疼,打架一般都是来阴的,所以受伤的次数屈指可数。

顿时,刘俊,钟辉也开始加入了争辩谁是怂包的行列,慢慢的,争吵的话题由谁是怂包演变成谁的胆子最大,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局势。年轻好胜,这一特点在我们这里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见局面久久僵持不下,脑子里永远少根筋的王权一跺脚,说:“擦!老子的胆子最大,你们不服是不是?有种来赌一赌!谁赢了,谁以后就是城西六杰的老大,行不?”

因为常年在初中及小学的小打小闹,我们六个人在这周边的中小学混出了一个“城西六杰”的“雅号”。

而且因为常年的厮混,让我们说话的口语中很喜欢带个老子或者哥什么的,因为这样让我们觉得很有气势。小年轻嘛,总喜欢在同龄人面前装大。

十五六岁的小年轻,都是不肯服软的,六人里老大的位置,三年了,一直都僵持不下,听到能当“老大”,当下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纷纷嚷道:“赌就赌嘛,哪个怕哪个?怎么个赌法?”

我没有应声,一是因为老头不喜欢我打架,他希望我好好读书,正好初中毕业,我想着高中就改邪归正了,好好念书,不再打架。二是王权是出了名的“烧脑壳”,做事从来没想过后果的,我也是被他坑怕了。

王权眼珠一转,立马就来了主意:“既然是选老大,咱们也不走假过场,就今天下午,城南的王虎山,往山里走进去一个小时,去到山坳坳里头,听说那里有一大片没人跟的野坟,咱们就赌哪个在里面呆的时间长!要得不要得?”

清风夜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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