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是一个道士,通常人们都叫我们神棍,或者江湖术士。
我的工作主要是抓鬼和处理一科学无法解释和处理的事情,鬼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可以回答你们:有,但是不多。
今天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其实是在破坏行规,有时候我们也很无奈,毕竟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知道人比较少,懂的人就更少。
懂的人把“玄学”当成宝贝,国家对这些事情也是藏着掖着,至于是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要问我,相信我就对了。
我把我的经历诉你们,是希望大家对玄学有一个认识,也对大家对灵异似信非信有个解答,其中有些具体的手段和特殊的事情我是不能写的非常具体的。
信与不信,想你想你们身边发生的事情,思考思考。
我是出生在北方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面,家里面有一个姐姐,父亲和母亲也想要一个儿子,对于我的出生父亲和母亲都很高兴。
我出生的时间就不具体的说了,因为这关系到我的生辰八字,网上那些小说把自己什么时间出生,那年那月那日那时那分出生的时间写出来,其实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透露出来了。
只要有同道中人看到,就知道了他们的生辰八字,可以利用生辰八字做很多的事情,所以生辰八字对每个人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最好不要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别人。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出手的时候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冬天,我们这里平常的冬天最多零下十度,我出生那一年的冬天,也是那一天最冷的时候,据我父亲告诉我,我出生的那一天到了零下四十多度。
出生的时候我的体重只有两斤多,哭的声音也很小就像是小猫在叫一样,平常家的孩子都是六七斤,也有早产四五斤的孩子。
不过我的体重只有两斤多就奇怪了,放在手掌里面就像是一个小猫一般。
父亲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当时就慌了,我姐姐出生的时候体重也有五斤多,单独我出生的时候只有两斤多。
“他刘婶这孩子咋这么小呢?都可以放到我的手上了,我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孩子这么大点啊?”父亲眼睛焦急的看着我,连忙向村里的唯一的医生刘婶问道。
刘婶年纪有四十多了,她读过几年书,据说还上过中专,那个时候的中专就和现在的大学似得,而且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本来就少。
本来刘婶可以有个更好的工作,但是我们这个小村子还有附近的几个小村子都没有医生,大家有了病治不好都死了。
刘婶就放弃了自己的前程,留在这里给我们看病,刘婶知道的东西比较多,是我们这里人们眼中最权威的人士,我父亲看着刘婶,因为刘婶是这里唯一能帮到我的人了。
“也是奇怪了啊……我接生快三十年了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小的孩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刘婶也奇怪了,对于出生这种事情,她也从来没有遇到过。
母亲刚刚生下我,身体本来就虚,又听到我父亲和刘婶的谈话,心中就更加的着急了,村里的妇女对于这些事情知道的比男人多。
这巴掌大小的孩子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幸好我还有呼吸,不过就像是有人掐住我的脖子似得。
“那咋办?”父亲连忙向刘婶问道。
“先给这孩子洗洗吧!”刘婶说道。
其实还有一件事刘婶没有说,那就是像我出生的时候体重这么轻的孩子一般是活不下来的,那个时候的医学也没有这么的发达,那个时候像我这个小的孩子是很难活下来的。
在为我洗澡的时候,让父亲和刘婶更加震惊的事情出现了。
刘婶在给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我的背后有九块胎记就像是九只眼睛一样,这下可把刘婶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人的身上有胎记并不奇怪,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刘婶接生有三十年了,也见到过不少的孩子的胎记,但是像我后背上这九块胎记刘婶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我背上这九块胎记连起来就像是一条曲折的线条一样。
我父亲见到刘婶的异样,顺着刘婶的目光往我的后背上看去,看到我背上的九块胎记,我父亲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怎么会这样?这孩子的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父亲的嘴唇有点哆嗦,那个时候农村还是很封建的。
平常家的孩子身上有胎记不稀奇,但是像我这样背后有九块胎记,像是一条曲折的线条一般,这就有点诡异了,而且我身上的九块胎记更像是九只眼睛。
在农村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把的孩子都会被当做不详的东西扔掉,因为农村里面流传着,要是这样的孩子长大了的话,会克死自己的父亲母亲,年纪比较大的人都知道,在农村的井里或者其他偏僻地方,可以见到被扔掉的孩子。
我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按照村里人的规矩是要把我给扔掉了,说白了也就是要处死我。
“这孩子……的胎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六婶说话也不利索了,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六婶在给我洗澡的时候,就感觉我身上的那胎记就像是眼睛在冷冷的盯着她,六婶在匆匆的给我洗完澡之后,就赶紧的离开我家。
六婶走了,父亲就像是少了主心骨一样,毕竟他是一个村里的汉子,对这种事情懂的也不多。
“把孩子给我,让我看看!”母亲这个时候对父亲说道。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连忙的把我放到了母亲的身边,母亲看着像小猫大小一样的我,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父亲看到这样心中更痛:“不管如何……这孩子我是不会丢的,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我一定要把他给养大!”
刘婶走了,她是看到我背后的那九块胎记被吓走的,我父亲和母亲对这一方面没有什么经验,刘婶就是这里的权威人士,就是我父亲和母亲的主心骨。
但是刘婶一走,我父亲和母亲心中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母亲抱着我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产后的孕妇是不能伤心动怒的,否则会留下后遗症的,我母亲因为这件事情留下了病根。
到我母亲死的时候,她这个病根还留在她身上。
我父亲蹲在地上不停的抽烟,庄稼里的汉子那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听着我那像是小猫叫一声的哭声,我母亲把我搂的更紧:“你说着孩子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这孩子咋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呢?”我母亲小声的对我父亲说道。
我父亲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母亲会这么说,之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眉头皱起一个‘川’字,在农村有这样一个说法,那就是不到一周岁的孩子是不会遇到这些脏东西的。
而且这种说法也是非常的灵验,在我们村子里面不超过一岁的孩子几乎没有遇到过脏东西,但是这种说法放到我的身上,我父亲的心里就有些动摇了。
“咦?这孩子怎么还发烧了,身体好烫啊!”母亲看到我父亲没有说话,她碰了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火炉一般。
“啥?”我父亲听到我母亲的话,赶紧来到我身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感觉到我额头很烫之后,我父亲的脸色变的更难看了。
正所谓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出生的时候身体本来就弱,现在又发起了高烧,几乎是活不下去了,想到刚刚出生的孩子又发起了高烧,我父亲的双拳紧紧握起,但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亲眼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死在自己的眼前!
“我去把刘婶再叫回来!”父亲说道。
村里唯一的大夫也只有刘婶了,母亲含泪的点了点头,现在能帮助他们的也只有刘婶,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父亲把我姐姐从偏房里面叫了出来,让我姐姐看着我母亲,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赶紧的让我姐姐到外面去叫人。
姐姐当时只有五岁大,村里的孩子懂事都早,我姐姐对我父亲点了点头,就坐到了我母亲的身边,我父亲披上一件衣服,揣着家里仅有几百块钱就出去了。
那是90年代,几百块钱就和现在的几万块钱差不多,父亲披上衣服带着钱就出去了,留下我母亲还有我姐姐。
我姐姐紧紧的挨着我母亲坐着,我母亲紧紧的抱着我,等待着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