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诡爱

第24章 红衣再现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5-06-23 10:00:03

奶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们一眼,冲着村长点了点头,李平的话就是个疙瘩一直在我的心里,她肯定知道是什么。

但凭着她今天跟我撕逼的状况,她是不可能待见我,更加不会告诉我她知道的事情,被她扇了一巴掌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着。

看着奶奶的背影,正如我瞒了她一样,她也有很多事情不告诉我,就好比奶奶之前是个神算子,村里人都知道,可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奶奶的卜算就变得时而灵验,但凡有人问起,奶奶就会翻脸甩他一个大脸子,时间一长,再也没有人敢问了。

我心中暗自忖度着,李平口中的事情,会不会跟奶奶卜算失灵有着联系?

一整天我都被这件事情困扰着,怎么也想不通,无聊的点着手机,好友雨薇给我发来一张图片,捎带上了一句话,“你给我发个车牌号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你怕打车被黑?”

图片慢慢加载出来,是一张照着的士车牌号的照片,车牌上满是尘土,不过还是清晰的可以辨认那几个数字。

很快,我的微信爆掉了,都是回复我问我发一张车牌照啥意思?我捯饬着手机,我什么时候有这个照片,还群发给所有人?

我觉察事情不对,心一抖,我慌忙的打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三十秒前的动态,光秃秃的一张车牌照的图片。

甚至还有人在下面开玩笑说,问我是不是买车了出来显摆,有人则回复我说,这个车牌照好像很眼熟。

我心嘭嘭的跳着,我最近也没坐车,哪里来的照片,三十秒之前,我握着手机在发呆啊!

妈呀,该不会,我慌忙的再看了一遍照片上的车牌号,一拍脑门子,我想起来了,那是我放假那天晚上打的那辆车。

我赶紧找了张纸记下了车牌号,手抖得写的字都是七歪八扭特别难看,我上网找到到了交管所的电话。

很快就有人接了电话,是个声音好听的男人,我报给了他车牌号,他突然声音变得有些怪异,在电话这头都听得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确定你的车牌号码没有报错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纸条,又给他报了一遍,确定自己报的号码无误,我能听见他那边急促的呼吸声,呼呼的响。

他似乎很不确定我的号码,咽了咽口水说道,“小姐,你要找的这个车牌号十年前就已经注销了,车也已经报废了,你确定你的车牌号没错?”

我的手一软,电话差点掉在地上了,莫名的背上出了一身冷汗,我清了清嗓子,假装镇定的说道,“我报的车牌号没错,谢谢你啊!”

说着就准备挂电话,谁知道那男人幽幽的开口了,“你难道不知道那新闻吗?”

“啥新闻?”我查个车牌号,咋就牵扯到新闻了呢?

男人压低的声音,带着些许恐慌的说道,“这个车牌号,就是十年前的红衣惨案的那个车牌啊,不信你自己上网查。”男人不等我说话,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红衣惨案?红衣服?

我捏着手机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毛起胆子准备查一查,我颤抖的打开浏览器,突然手机嗡嗡只想,我吓的扔掉了手机,看着手机在被子上嗡嗡打转,我缩在床头,不敢去看。

直到它消停下来,我才慢慢的拧过手机,是好多条微信消息,我已经不用查了,都已经截图给我,问我是不是看灵异走火入魔了。

这个照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中毒了?

我扒拉着截图,上面全都是关于那个惨案的消息,血腥的让我惨不忍睹,我眯着眼睛扫过那些新闻,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个案子至今疑点重重无法解开。

可那个司机?那天晚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我不敢回想,实在是太恐怖了!

十年前的报道上说,车牌号的司机当时在高速上行驶,不知道哪里飘来一件红色的衣服,他没刹住车从上面碾了过去,谁知道第二天真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差点被他撞到了,他便寻思着找了件相同的红衣服放在车下碾了过去,以为相安无事了,那衣服被一个乞丐捡了去。

谁知道后一天司机就出了车祸碾死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乞丐,那司机自己也命丧车祸,当时的场景特别惨烈,警察也是无从下手,至今未解,我闭着眼睛不敢看,快速的删掉了新闻。

我绞动着手指,心跳如鼓都能听见咚咚的声音,就在我准备关掉朋友圈的时候,一个陌生人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让我吓得魂飞魄散。

那照片是当年车祸现场的照片,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唯独在那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扎着两个麻花辫,面色冷清的渗人。

我打着颤儿把图片放大了一些,照片上的人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翻来覆去寻找着记忆,可当我在点开相册的时候,我删掉的那张照片又回来了。

脑门瓜子一亮,惊恐的扔掉手机,那个人不是年轻的阿婆吗?我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就是那个样子。

天啦,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敢在一个人待了,匆匆忙忙跳下床,看来今晚得挤着奶奶才能不失眠了,刚卧上门把手,就听见奶奶门口传来轻微的讲话声。

我拉开了一小点门缝,门口站在奶奶和村长,似乎在悄悄地合计着什么,我听不清楚,奶奶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儿拿着手电筒跟着村长匆匆离开。

我扯过外套,蹬了双棉鞋悄悄眯眯的跟在他们身后,步履匆忙一定是出了什么急事。

奶奶和村长朝着村头走去,不远处听着一辆破旧的农用车,见着奶奶和村长过去了,车上的人蹦了下来,笑着指了指车厢。

村长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砸零钱,找了好几张大红脑袋递给车上的人,便朝后指了指,大概就是小树林的方向,车上又跳下一个人,拉开车厢侧门,两个人合力从车厢里搬出一个很大的物件。

两个人抬着物件跟着村长吃力的走着,看来那物件很大很笨重,两个男人竟然都搬得那么吃力。

我小心的跟着他们身后,只是他们经过的地方,留下一股恶臭,闻的想吐捏着鼻子追上他们,难道他们就闻不到吗?我不由得怀疑那大物件到底是啥玩意儿?

跟着到了小树林我才知道,奶奶和村长她们进山都在做些啥,原来是在小树林打了个祭台,摆满了白花花的做法的道具。

我躲到台子后面,瞧着那两个人将大物件儿放入棺材里,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两人抬着的是尸体?

忍不住捂着嘴一阵干呕,那两个人原来是干这行当的,真缺德连尸体都卖,可是他们要尸体做什么?

那两个人交代完之后便匆匆离开,只有村长和奶奶两个人留了下来,我便听见奶奶说了声,“你回避回避,我这就给她穿上喜服。”

村长哼了一声,转过身朝着林子一边走去,只见棺材口上搁着一双白皙的手,奶奶找来了红色的喜服给她穿上,简单的画了个新娘妆。”

奶奶找了张白纸和火纸叠起来,放到了棺材里想必是遮住了那人的脸颊,没打算关上盖子,就喊了声村长准备离开。

这也太吓人了,他们就不怕那人爬出来吗?

奶奶表情严肃的说了一声,“希望他能喜欢给他准备的姑娘!”卧槽,感情这刚送过来的姑娘,真是给棺椁的人陪葬的?

就在我出神之际,奶奶和村长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暗自低咒了一声,这脚步也太快了吧。

刚准备转身,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攀爬着我的后背,我摆动了一下,又是一阵触动,我吓得僵在了原地。

低头,我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影子里,那影子很高大,张牙舞爪的样子闪动着,我吓得都不敢呼吸,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害了自己。

就在这时,我看着背后的一根触角般的影子朝我伸了过来,我吓得咽了咽口水,盘算着就算是跑,我也最多就是死的慢几秒钟而已,那家伙太大了。

就算是死,也得死的明白,我咬了咬牙,猛的转身,眼前突然一时冒着无数的金星,被敲了,真是呵呵哒!

......

我感觉眼皮千斤重,像是可以抖落几层灰一般,后脑勺传来阵痛开花了一般,我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低咒了一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伸手去开台灯,等等,这是什么?四周都是硬硬的,我根本伸展不开手臂,我用手抹了抹,粗糙的磨手,我猛的缩回了掌心,那是木板?

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我猛的坐了起来,嘭的一声脑门差点牺牲了,我捂着额头怒爆粗口。

这么狭小的空间,还带着些许的霉臭味,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头顶上传来的吱呀声,应该是挪动什么发出的声响。

我赶紧躺下紧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就连呼吸都故意压轻了很多,一双手带着些许凉意,抚上了我的脸颊。

卡八万 说: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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