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些是一个盐亭县派出所的警察,名叫熊健,我有些印象,好像和林所长还有点亲戚关系。
当我问他是谁发现了我,把我送到医院来的时候,他告诉我的答案让我吃了一惊。
竟然是那位被我打晕的出租车司机!
原来那天,在我的手机被王老给关机后,林思燕给我打电话没有打通,她知道我是跟踪张俊去了,担心的要死,听熊健说都急哭了出来。
同样,林所长从乡下回来,听见我电话联系不上的消息,立刻在盐亭县城展开了搜救。
那位被我打晕的出租车司机,他在醒过来后,竟然到派出所报了案,称自己被同性恋色狼给劫财劫色了,那位司机带了两个警察来到了我下车的地方。
两位办案警察听司机把我说的穷凶极恶,十分重视,在我下车的民房周围进行了侦查。
却是在民房后院的地窖里发现了我和张俊,在地窖边,还有一个打开的煤气罐。
就这样,我被送到了医院中,而那位出租车司机一听说我是警察,而且还是**的一个小官,当场就吓尿了。
虚报假案,诬陷到一个警察身上,他也是霉。
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张俊挂掉了,也许是我小时候扶过老奶奶过马路,偷看过邻村寡妇洗澡,我只是轻微的一氧化碳中毒,没有大碍。
“老子劫财又劫色?他丫丫的想象力真丰富。”一想到那出租车司机如此玷污的我的名声,我的心情当即就不美妙了。
随即,我又想到了王老,连忙问熊健关于王老的消息,他却是摇了摇头,告诉我说,因为林所长的原因,现在从**调来了一个警官,现在盐亭县凶杀案不归的盐亭县派出所管了,他插不上手,也不清楚内情,但据他打听,那位**来的警官已经向市里通报,盐亭凶杀案破了。
破他奶奶个大头鬼啊?王老背后的人他抓住了吗?
当时听见这话,我心想要是见到那位**上来的狗屁警官,非要骂的他连他妈姓啥都不知道。
结果,我刚醒来才一个小时,那位**来的警官主动来医院看望我了。
好吧,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尽管我很不爽,但难听的话我也没有骂出来。
那位**的警*是倒霉催队长。
“队长,盐亭县凶杀案结案了?张俊告诉我……。”
见到队长第一眼,我就想告诉他林秀的存在,谁知道我还没说完,他就把我打断了。
“张俊告诉你他是受人指示的对吗?”
队长和我向来不对眼,说话也没好脸色,板着一个脸,好像我把他老婆睡了似的。
我也不想热脸去贴他冷屁股,我非常傲娇的点了点头。
“就在发现你的时候,王老来投案自首了,他说,张俊是他雇佣的,经过心理医生鉴定,王老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他愤世嫉俗,认为比自己年轻的人,都该死。”
队长的语言很平淡,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王老自首了?现在张俊死了,他想把一切罪揽到自己身上?
“王老背后还有人,张俊告诉我他叫林秀,王老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不应该现在结案,现在马上对王老进行审讯。”我反应过来,立即说道。
“混账,我是队长还是你是?由于林所长现在牵连了一宗灭门案,局里面的领导委派我当盐亭派出所的最高临时指挥官。”队长说着,瞪了我一眼:“还有你,现在凶杀案破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养两天伤就回德阳去吧,别给我找麻烦。”
“你!”
队长手一甩,说完转身就想离开我的病房。
“等一下,我就问你一件事,让我到盐亭来破凶杀案是你的主意吗?别人没给你说什么?”
林秀是谁,这是我一直纠结的问题,有没有可能是队长身边的某个人呢?
闻言,队长的身形一顿,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中有一丝杀机一闪而过,他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再回过头对我冷冷的说道:“我是你的上司,命令谁下去办案是我的权利,谁都不能左右我自己的想法。”
丢下一句显得奇怪的话,队长直接出了我的病房。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队长渐渐远去的背影,低头沉思。
队长的态度很不对,还有那稍纵即逝的杀机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觉的出来,那丝杀机并不是针对我。
在盐亭县中医院,我又躺了两天,我实在憋不住,出了院。
杵着拐杖,一个人一瘸一拐的去了盐亭县的看守所。
我是去见林思燕的,她被拘留三天,今天就到时间了。
刚到拘留所,我就看见了失魂落魄出来的林思燕,我径直向她走了去。
“林妹妹,怎么样?还是我惦记着你吧,伤还没好利索就来找你了。”我说着,还指了指手掌上的淤痕。
没曾想林思燕鸟都不鸟我,侧身直接走了过去。
“喂喂,我一个大活人看不见啊。”
我知道林思燕肯定因为林所长的事情心情不好,我也不生气,继续死皮赖脸。
“你们警察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爸当了一辈子的警察,虽然说不上一心为民,可他怎么会杀人?还做出灭门这种事情来,你们调查清楚了吗,就把他给拷走了?”
林思燕冲我大吼,她的眼中泛起了一层泪雾。
“这个……。”
对于林思燕,我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释,只能给她说一句抱歉。
熊健给我说过,林所长灭门一案,证据确凿,在几名死者的身上和凶器上都发现了林所长的指纹,现场也有林所长的脚印,在林所长的办公室,警方同样搜出了沾有死者鲜血的衣物,据许多位目击证人口称,林所长在当天和死者一家还有过争执。
杀人动机有了,证据有了,从我们警察的角度出发,可以认定林所长就是凶手了。
“猴子,你是警察,你认识的人多,你帮帮我爸好不好?或者帮我请一个厉害的律师。”
林思燕彻底哭了出来,两手抓着我的肩膀,显得有些疯狂。
“有点困难。”
我此时虽然很想猛的一拍胸脯大声的告诉林思燕一切交给我,但是我没有。根据警方目前掌握的证据,就算是把皇家律师请来也没用,毕竟敢打刑事案件的律师少有又少。
这可是相当于和警察叫板。
和警察叫板?除非官司后不怕麻烦。
估计就是有律师愿意打这个官司,也最多只能帮林所长进行减刑辩护,林所长最终还是要进监狱,至于无罪辩护,把律师请来没用,把中国最大的BOOS请来还有可能。
林思燕听见我的话,哭的更加伤心,接着,扑到了我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
我这人最怕就是女人哭,而且还抱着我哭,一时间,我的大脑都陷入了空白,我叹了一声气,把手搭在了林思燕的肩膀上,安慰着她。
“猴子,你能不能让我见见我爸,我觉得他是被人冤枉的。”林思燕带着哭腔说道。
“这没有问题。”
我当即应承了下来。
这天,我陪林思燕吃了午饭,然后就去找了队长,告诉他我想见林所长,在我的预料之中,队长拒绝的很干脆。
我和队长吵了起来,然而,他最后点头表示同意了,可他提了一个要求。
考虑到林所长的身份,在没庭审前,是不允许公职人员探视的,队长说我要见也行,先解除自己公职人员的身份。
就这样,我把自己的证件和警徽扔给了他,我被停职了。
扔证件和警徽的动作很潇洒,但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了。
这下停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复职,没了警察的身份,我还怎么调查我爸妈的案子?
晚上,林思燕叫了我去她家里吃饭,在饭桌上,我告诉了她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去探视林所长的消息。
她又哭了,含情脉脉的对我说了一句谢谢。
之前林所长安排的宾馆,在我把证件和警徽扔给队长的那一分钟起,我就没资格住了,按照队长的话来说,那是用人民的纳税钱开的房间,怎么能够交给我一个闲人居住。
想起队长当时一脸得意的表情,我真恨不得脱下鞋子冲他砸去,但是我不能,我停职了就是普通人,用鞋砸队长倒是解气了。
可他奶奶这就算是袭警啊!
由于,在盐亭县我也没地方去,还受着伤,林思燕叫我就住在她家。
那时候,我一阵心神荡漾,浮想联翩,以为她这是准备以身相许。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她给了我一条被子,让我睡沙发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还把门给反锁了。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她把门反锁了,我是不会告诉你,半夜我试着去开她房门来着。
一夜平安过去,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吃过林思燕做的早饭,正准备去看守所,却在此时有人给林思燕打来了一个电话。
那人指名道姓让她把电话交给我。
他说他叫……
林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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