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放映厅

第三十章 师母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5-09-28 13:11:23

郑根是谁?我清楚记得老李告诉我郑胖子的爷爷叫郑根。

那个年代重名的人有很多,如果郑胖子的爷爷也参与了编撰《百蛊详解》,这无疑是给了我们地下密道里那些没有事实支撑瞎折腾的一个历史性进展,可是这也同时又复杂了原本只是直线条的简单事,或许它从未简单过,只是我们比较简单。我多么希望当我回去的时候,这个叫做郑大基的放映厅老板已经醒来,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他,然后我们一起再继续计划下一步的走向。

说完话已经是晚上了,我当时非常想开车回去,但是二两一的师父执意要和我们喝酒,既然是人家的师父要请徒弟喝酒,我也不能阻拦,只好在旁边心急火燎的作陪。

二两一的师父多贪了几杯,舌头有些大,搂着他师母坐在对面晃晃悠悠,还毫不避讳的亲了她脖子好几下。我看着真是面红耳赤,又有点心生羡慕。

这么一个白胡子的糟老头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娇妻,虽然他的小娇妻总是有意无意的抛媚眼勾一下二两一,但是二两一装作没看到从来不回应。其实也是,这么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周围几百米都没有精壮汉子出现,每天和一个暮年的老头在一起,心里也是寂寞的。娶了这种妻子,就是要承担相应的风险不是吗。

我以为晚上我们要在这里住下,结果这顿酒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二两一就起身告辞了。我也赶快站起来,说那我们就走了,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二两一的师父让各种挽留,可是二两一的去意已决,一定要现在就回镇上,说夜长梦多不能再耽搁了,我也点头说是是是。

二两一的师父摸着胡子对我们说:“既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快点去吧,我也不强留你们了。”

深夜的我们二人坐在开往县城的三轮车上,我问他:“真这么急啊?”

二两一说:“回镇上找个地方住,明天白天再开车回去。”

我说:“是不是明天早上再回县里有点晚啊,真这么急吗?”

二两一说:“时间是充裕的。”

我有点抱怨的说:“兄弟我还没住过这种花园洋房呢……”

二两一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开着三轮车穿行在一片荒芜之中。深夜的山里真是太冷了,寒风一直都在往衣服里灌,我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外套衣领,另一只手在拿着手机的手电筒给他照明。我的手腕被风吹的很僵硬,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是在落荒而逃。

他没有答话我也没有继续问,我虽然不聪明,但是我知道他就是在躲他这位热情如火的师母。

我的手机没过一会儿就没电了,也不知道后来又过了多久才到的章桦镇,到达之后我们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下。镇里是不会有人住小旅店的,但是这家小旅店却爆满,我们找不到双人间,只能住在一个大房间的通铺上。

老板娘扭着屁股带我们去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边走边和我们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亏了刚才有两个人退房了,要不然啊,这荒郊野岭的你们去哪住啊?”

“大半夜还退房啊。”我有点不敢相信。

“谁知道呢?晚上来的,谁知道半夜就走了。”老板娘带我们走到了房门前,敲了两下门,就把门推开了,对我们说:“就是这儿了,最里面有两个铺位,二位客官请吧,”

这间房子里能睡下六个人,并排放了三张双层铺。过道很狭窄,只有门口上挂着的一个小小灯泡在承担着照明的重要工作。

在我们来之前靠门口的两张双层铺已经住下了四个人,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应该是睡下了,好像是没有主意到我们两个的进来。我和二两一看见里边的墙那边的空位置,就道谢后径直走过去了。

我睡在下铺,二两一轻轻一跃就爬上了上铺。屋子里面的空气实在不怎么样,小小的一间房被塞得满满登登,同时有六个人在呼吸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我开始怀念起了四合院那个破破烂烂的东厢房,我们的宿舍,曾几何时我觉得那是个贫民窟。但是这么一比较起来,以郑胖子的实力来讲,这真的是他能给我们最好的生活条件了。

想到郑胖子,我便开始担心起来,这个房间里没有插座,我的手机还不能充电,无法联系迦楠和王亮问一下放映厅现在是否一切平安,看来只能明天去车上充了。我的双手手腕还是有些僵硬,于是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伸手把被子一直严严实实的盖到脖子。

被子可能是上下盖反了,一股臭气直钻我鼻孔,熏得我睁不开眼睛。于是我躺在那里伸出冻得有些不太灵活的四肢,像做印度抛饼一样把被子由头至尾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安心的盖上。但是我觉得自己失策了,好像这么做没有什么用,只是徒劳而已,还是之前的味道。

这么一折腾,灰尘就全被我掀起来了,我闻到之后打了两个大喷嚏,只敢把被子盖到胸口,脱下自己的外道搭在脖子上。枕头的味道也很大,我借着那悬在门口的那盏小灯抬头看这个枕头。军绿色的枕头中间,已经不知被多少人枕得变成了黑色的一个球形。

我万念俱灰的躺在床上,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眼睛。我的脑袋里面嗡嗡在响,所以一定要强迫自己睡下,因为明天还要开大半天的车。

我没有睡的太熟,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让自己睡熟是不太可能的。也不知道二两一怎么样了,自从二两一跳上床去了之后,他就没有动。其实不光二两一没有动,我外面那两张床的四个人也没有动。

刚开始,我是惊奇于与这种恶劣环境截然相反的恬静睡品,但是过了一会我觉得不太对啊,哪个爷们儿不打鼾,四个里面怎么也得有一个吧。

等到我的耳鸣状况缓好一些后,我开始侧耳去注意听他们的鼾声。我听了一下,发现不光真的没鼾声,就连呼吸声都弱的够可以,我屏住呼吸微微凑过去再去听,发现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刚才听到的那个呼吸声是我自己的……

我微微坐起身装作打喷嚏,“嗷”的一声还连带着晃动了几下床,一时间灰尘四起惹得我又是一阵咳嗽。旁边那两张床的人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熟睡着。

这种情况可是真的不对了啊!怎么能有人睡的这么沉?我试探性的轻轻摸了一下旁边这个人的鼻息,还是有呼吸啊!我有些害怕了,拿出一根烟推了几下旁边的这个男人,说道:“哥们哥们,借个火呗?”这个人没有任何反应。

“别叫了,没用。”头顶的二两一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们怎么了?”我问。

“一时半会醒不来。”二两一回答。

我觉得我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个不停问问题的儿童,我又问他:“为什么醒不来啊?”

“被注射。”

我尼玛!是我武侠小说看多了还是现在的科技和医学发展的太快,我的印象中弄晕一个人是要拿手绢捂在嘴上,或者用迷魂香之类的东西,现在都要打针了?

“咱住黑店了!快走啊!”我一下坐起来对二两一说。

“怕什么。”二两一说。

“怕什么?黑店你不怕吗!这可是黑店啊!一会咱们两个也要向他们一样躺在这里不知是死是活了!”我快怒了,他是艺高人胆大,那我这个俗人呢?

“先等一会。”二两一是很不喜欢和我说话的人,他刚才对我有问必答已经是非常的给面子了。既然他已经这么给我面子,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他点面子舍命陪一下君子。

黑店图什么,肯定不贪图我们的男色,估计他们就是需要钱。可是更坏的是,现在我连钱都没有。不过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得想点辙自保,刚刚安静下来的耳鸣又开始发作,扰得我脑子很混乱。

“你,和旁边的人换个位置。”正在我紧张的想什么都一团乱的时候,二两一竟然主动对我说话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起身把那个人像滚木桶一样滚到我的这个床位,把他用被子盖好,还用我的外套盖了他半张脸。看起来挺像我的,我心想。

我在中间这张床躺下,有点不死心的推推靠在门边床位的那个人。当我碰到他的一刹那,手瞬间像被电击了一样把手抽了回来。

“我靠,二两一!这个人怎么是凉的?”我颤抖着声音问他。

谁知二两一没有立刻回答,隔了几秒后才对说幽幽的说:“我旁边这两个都是凉的。”

“这黑店不光谋财还害命!咱快点走吧!”我说,如果二两一再不走,我就开始怀疑他和这个黑店是一伙的了!

“五、四、三、你躺下。”二两一没理我继续倒数:“二、一。”

他这数的可真准,刚数完“一”之后,外面就响起了由远到近的脚步声。我赶快躺下,不管那个被子到底是什么味道,我一下就全捂到脸上!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屋里静悄悄的,那盏小夜灯突然灭了。有人推门进来,问道:“有客官要乘坐章桦镇去往的章柳镇的客车吗?”

没有人回答。

“真的没有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

“那打搅你们休息了,不好意思啊……”老板娘说话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话,就走关门掉了。

这间屋子可真他妈黑啊!刚才老板娘进来之前就把那个小破灯给关了!屋子里也有窗户,大概也就一个枕头大小。这个小镇的晚上没有路灯黑漆漆的,那个窗户虽然能透进来一点月光,但是一点“疑是地上霜”的感觉都没有。

我的天,她进来不直接动手,干嘛还要退出去!这屋里都他妈是死人,谁还能给她通风报信我们知道了这是个害人的黑店不成?不对啊,她肯定知道这件事,即使不知道我们发现了这是黑店,那也应该知道了我们没有昏死过去。这种破地方按个针孔摄像头或者是窃听器看似不太可能,那还有什么方法呢?我左边是个死人,右边的晕过去了,二两一左边两个都是死人。我不太敢动弹现在,生怕打草惊蛇。

现在屋里,两个活人,三个死人,还有一个是晕的死去活来的!死人不会通风报信,那么这个晕倒的人好像有点可疑啊!

我把头转过去,黑暗之中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是觉得他的姿势和我刚才给他摆好的造型不太一样。我发现,他的脸是扭向我的,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转过头仔细的盯着他看了一下。太黑了,看不太清,这时失灵的小夜灯突然亮了,我再看他时魂都飞了。

这孙子也正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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