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幻小哥

第一章:六爷的遗物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5-09-18 19:34:48

我来自一个普通农村,原以为我如同大多人一样,上学,毕业,工作,然后娶妻生子,过着平淡无比的一生,最后归土,能有个自己的豪华小别墅即可,生前无房,死后独楼,生前无钱,死后烧钱,这一生也就过去了。

我老家在扬州市的一个小县城乡下小镇,幼时家贫如洗,但基本能吃饱,穿暖,吃的我不挑食,无论什么食物只要填饱肚子就行,重数量不重质量,因此导致了我如此的“食神”称号由来,吃相不堪入目。

金海镇是位于原则扬州天宝县的北大门,临近周总理故乡淮安,为扬州的北大门,镇名字好听,其实与金子,大海无半点关系,唯一和水沾点边就是面前一条大运河。据说是隋炀帝闲得蛋疼为赏花开凿的,但最终好像花没赏到,却将自己加速开进了黄泉路,必然也是偶然,真实情况,我们不得而知,历史书它不是历史,文字终究是人掌控,不过过去的事如今也就不便多说,活的如何,只有当代的人知道。

而我老家就在金海镇边角一个叫叶家村的小村庄,说是小村庄,人家不算少,有着五六十户,不过与相邻的项陈庄,小元庄相比确实寒碜了些。

据老一辈所说,我出生那年(91年),老家发了一次很大的水,不知你们有没有印象,当然了估计很多人即使出生估计还处年幼。

不过我年根小,也就是出生没多久就到过年的意思,那时候大水已退去,但不知为何却迎来了一场极其罕见的大雪,庄家遭了殃,但我上头还有个姐姐,那时还是计划生育时期,二胎属于违法,因此老爸老妈只能带着我跑路。

天寒地冻,那时真是冰冻三尺,飘着鹅毛大雪,而那时我的母亲刚临盆之期,正是坐月子好好保养的时期,但由于村官逼紧,家中无钱罚款,要么我会被抱走,要么罚款6千,6千在如今算不得什么,也就刚好一部苹果手机的价格,但在当时盖房子娶媳妇足够多余,这导致我另一个外号的由来——“六千”。

爷爷当时当过兵,打过鬼子,但伤退下来后就一直种着几亩地,地道的农民,村官霸道的就要来我家上房揭瓦,因此到如今我都不喜欢官场题材的任何东西,小时候没少向那几个村官家里扔过擦炮(小孩玩的炮仗,点火既可使用),他家的孩子没少被我伙同村里的小伙伴或者“贿赂”临村孩子欺负,见到村官本人也是开口就骂,骂得他们一见我就躲点远远。

躲胎期间,各种亲戚,亲戚各种,最亲的还是姨娘(老妈的姐妹),但由于相邻较近,目标明显,只能去更远的地方,但当时每家都不富裕,人脸难看,一些人直接关上大门,而有一些即使留几天也冷着脸,连杯热水都没有,其中心酸不足为道,但还是有几家亲戚看我父母可怜,是处在淮安的姨奶,最终收留了我父母,而我也在那出生,前些年我还回到我出生的地方看望了她一眼,只可惜她已经病入膏肓,年后也走了,至于幼时的那几家亲戚很少有往来,我反正没踏过他们家大门一次,没吃过他们家一顿饭。

无论外边如何,但终究不是自己家,幸得几位无子女的老人凑出大部分罚款钱,其中一位我称呼为“六爷”的长辈一人便出了3千块,当时的钱可不如同现在,以100倍计算,都不为过,要知道老爸当时每月的工钱只有几块,如果那时小孩每天有个一两毛零花钱已是富二代了。

由于在我出生没多久,好多出钱的长辈都已经去世,在我10岁的时候那年冬天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等到第二天一早大地全白的时候老妈告述我六爷他走了,那时我不懂悲伤以为人走了就是睡着的意思,但父母还是顶着大寒天,带着我参加六爷的丧礼。

六爷的亲戚很少,朋友更少,家里就一件小平房,人一走,什么都没了。

按照习俗老人去世的尸体会放在家里大厅三日,供亲戚乡邻居吊唁,由于六爷无子女,因此老爸说我叫给六爷当孙子吧,因为守夜需要后辈子孙负责,于是老爸和我就代替六爷的后辈。

守夜主要是看着时辰烧纸,还有防止一些动物和人惊扰了尸身,那对死者是大为不敬。

尸体躺在门板上,白布盖上,双脚露出,头顶放上白饭倒盖,插上三根香,意为引路香,饭是希望临走前再吃上最后一顿上路,用一幕布遮挡,幕布后也就是靠近大门口处不停的烧纸,而一旁会有负责念经的和尚,其实也并非寺庙里真正的和尚,只是一些年老的男子专门负责丧事的职业。

当夜属于第一晚,我披着麻衣,跪在地上跟着老爸一起烧纸。

半夜的时候,我由于年幼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眯着眼睛竟然看见六爷正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我那时一直以为人死了就是睡着的意思,而六爷一直对我有恩,所以我并未害怕,只是奇怪六爷的脸色为什么那么苍白毫无血色。

我看了一眼老爸,他依然跪在地上烧着纸,我想叫他,但六爷却和蔼的看着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六爷蹲下轻轻的摸了我的脑袋,我只感觉六爷的手很大但却很冷,奇怪的是六爷的右手在小拇指的旁边竟然还长了一根手指。

六爷说:“楚歌,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就行!”

见我懂事的点点头,六爷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我一年前已经算到了这个时候,因此我存了好多东西得以换我多留一日,我一生行善但由于这行的禁忌,我无子女缘,好在最后还能遇见你,可惜你与我无师徒缘,两年之后你会碰到你师傅。你前世虽功成名就,但一生杀戮过重,这世多碌碌一生,无所成就,且累及亲友。换个说法就是你天生就是学我们这行的,但我不忍你受这行的反噬,但我的时间不够了,至于以后一切看天意吧!现在我送你一样东西,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说完六爷慎重看着我,我认真的点点头。

六爷微微点头,然后从手里拿出一根红绳,红绳末端挂着一颗黑色的珠子,通体乌黑发亮,看不出什么材质,但我就是觉得好看。

六爷让我转过身去,一边替我系上,一边说:“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这珠子你都不能摘下,任何人问起它的来历你都不可告述任何人,即使你的父母!行了,我要走了,我早已经立了遗嘱,记住你十八岁时再回到我这里,那时会有人给你一样东西,但未满十八岁时切忌回到这里,行了,我说的这些你记住了吗?”

我转过身,看着六爷消瘦却慈祥的脸,点头之后满眼含泪,有些抽泣问道:“六爷爷,那我以后还能看见你吗?”

六爷淡淡一笑,轻轻捏了我的小脸,突然在我耳边喝道:“醒来!”

接着我猛的惊醒,发现我此时睡在了蒲团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衣,而不远处老爸正烧着纸,火光闪烁,照应房间里忽明忽暗,他看我醒来对我说:“怎么不多睡会?”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脑中却回想刚才的情景,难道是我做梦了?但当我低下头时却看见脖子上赫然挂着一串黑色的珠子。

三日后,六爷火化安葬,但那晚的离奇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看见面前的培培黄土,我似乎觉得六爷他还活着,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时光飞逝,一年之后某个早晨,我爷爷也走了,但却没有见最后一面,当我被同村的人叫我家时,爷爷已经离去了,我只知道我冬天的时候再也没有暖和的军大衣供我取暖,晒太阳的时候再也没人要给我讲打鬼子的故事了。

人总是经历很多生离死别,但活着的人却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但时间却是最好的见证者,遗忘或祭奠,无非逢年过节烧纸焚香,告述远在天国的亲人们,我过得很好,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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