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云亭欢脱的奔向那个女人,一下扑倒她的怀里,皮衣女子摸摸了云亭的头,却依旧没有放缓步伐,继续朝着这里走来。
为首的那个非主流看到女子,似乎很忌惮她一般,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了两个字:“云澜!”
“不知道我家云亭怎么得罪了你们阵营的人,不如说来让我听听!”这个叫云澜的女人似乎完全不把那群莫西干放在眼里,穿过那群莫西干,直直走上前,扶起了地上的老人。
此时她就在我们面前,尽管脸上画着夸张的装扮,但还是能看出这个叫云澜的女人实际年龄并不大,也就和我差不多,不过她那种气定神闲的状态,可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类似的场面,她肯定经历过许多次。
“没想...你命这么大...居然...还活着?”莫西干怨毒的说着,同时招呼两边的人离开这里。
“回去见到你们大哥,记得说一声,砍人的时候下手重些,否则是死不了人的!”云澜把地上的老伯架起,头也不回的朝着莫西干说道。
那伙莫西干怨毒的看着我们,可却不敢说些什么,只能任由我们离开,看着那家伙的模样,我心里一阵暗爽,靠!简直太爽了,也不知道这云澜究竟是什么来历,仅仅几句话就把这些人吓退了。
云澜带着我们,一路穿过了几条街道,来到了一处不是很繁华的地段,同之前看过的那些富丽堂皇的建筑相比,这地方简直就是贫民窟了。
这地段居住的人,大多都是那种贫困的流浪汉,而那个老伯,想必也是其中的一个。大多数游荡在外的居民,看到了这幅景象,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跟上了我们的脚步,后边很快就形成了一段小队伍。
云澜把老伯架到了一处屋子里,打开房门,就把老伯平铺在床铺之上。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医药味,床边杂乱的堆放着许多染血的药棉。
把老伯放到床上,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这个老伯伤的很重,他年纪挺大的,只能有出气的功夫,也不知那伙莫西干怎么能下的去手。
屋子里挤满了赶来的居民,看了老伯的模样,全都一筹莫展。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呼喊人,老妇人年纪也挺大了,拨开人群,看到老伯这幅模样,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哎呀,老王啊,你说出去给孙子弄点吃的,咋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外面的那伙人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吗?他们要东西咱就给他们好了,你说你要走了,我个孤老太婆带着孙子还怎么活啊!”
剩下的话实在太长,我也没继续听下去。倒不是我这个人没有同情心,只是觉得与其这样继续哭闹下去,还不如着手做些什么,早些行动,老伯兴许还有救!
梦悦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她指了指摆放在床头的药品,冲着云澜询问道:“能用吗?”
云澜被梦悦这一问,先是一惊,随后机械的点了点头,示意她随便使用。
梦悦简单了拿了些东西,对着受伤的老伯飞速的摆弄着。梦悦的医术很好,这点早在之前就见识过了,忙活了一阵,老伯哼哼唧唧的终于开始睁眼说话了。
围在周围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行了,带他回去多休息就好了!”梦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东西收拾清楚,边上的老妇人看到这样子,对着梦悦千恩万谢,随后跟着一个小伙子,架着老伯,离开了小屋。
同那些莫西干或者是警察相比,居住在这片地区的人虽然穷困潦倒,还是具有着人情味的。从老伯被抬到屋子里开始,他们全都关心着老伯的情况,流露出的情感,也全都发自内心。
比起那些人,我还是更加愿意同这里的居民打交道。
老伯走了之后,原本聒噪的屋子一下变得安静了,云澜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一支抽罢,让云亭搬了两把椅子过来,示意我们坐下。
“今天的事情,我听小亭说过了,感谢你们在外面救了小亭,我叫云澜,很高兴见到你们!”云澜大方的伸出手,同我和梦悦打了个照面。
“听小云说,你们是从其他城市过来的?”
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随和和她说了外面世界的大致情况,同云亭不同,云澜听着我述说的时候表现的十分认真,就算有一点儿细节上的东西,也要追问个不停,似乎十分想要掌握外面世界的情况。
过程中,梦悦向她询问是否有安全逃出H市的情况,因为黑墨镜他们还在外面,这个华原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安全,之前逃走的那伙莫西干很可能跑到这里来找麻烦。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联系到黑墨镜和胖子他们,之后的事情再做打算。
听到梦悦这么问,云澜一时间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她告诉我们,要是在平日,她完全可以找人安全的将我们带到H市外,同我们的朋友取得联系,毕竟她身为本地其中一个阵营的负责人,这点事情还是能够完成的。
然而现在处在非常时期,全城上下都在忙着即将到来的比赛,她想要帮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之前曾听云亭说过有关这场比赛的内容,似乎比赛的胜者能够取得足够多的口粮,现在这个时候,大部分生产力都停滞了,食物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犹如宝藏一般的存在。
云澜之后又同我们详细的述说了比赛的讯息,因为比赛的胜负影响着很多人在将来一段时间能否生存下去,所以全城上下都会十分重视,而三天后,比赛就要如期进行,所以这几天之内,城内武装力量将不会再掩护跑到地上寻找食物的人类。
也就是说,此时贸然离开这里,无疑是死路一条。
听到这里,我和梦悦也都犯了嘀咕,如果三天之后才能出去,且不说那时候黑墨镜是否还有命在,就算他们碰巧活下来,也不可能在那个地方白白空等我们三天,这种情况下,一旦走岔了,很难再取得联系。
不过对此,梦悦还是看的比较开的。
她告诉我,反正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和大部队取得联系,黑墨镜如果找不到我们,想必也会直接想办法联**部队,倒不如现在这里住下,等三天之后,安全出了城后,再做打算。
既然梦悦开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她的决定,一向比较明智。
云澜见我们已经决定了下来,就吩咐一边的云亭替我们布置房间,来者都是客,虽然这屋子地方小,但睡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说罢,就起身来,想要出去。
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那个,美女,你以前是大夫吗?”
梦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个军医,简单的治疗还是不在话下。
云澜听完,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下了身上的皮衣。
好嘛,没想到这个云澜如此开放,这下我可是尴尬到了极点,两边脸颊呼哧一下就热了起来,眼睛也不知朝哪看。
就看到云澜后背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许多道可怖的砍痕,有的地方已经愈合了,留下可怖的伤疤。
其中两块地方方,即使用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依旧能清楚看到血印。
这个云澜,身上竟然有着多的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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