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梦虽然一直是扭着头，但是实际上她为了地方牛栏山一直在用余光偷看他，所以在他脸上表情不对的时候，她随即就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不治之症？”
牛栏山猛的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沙梦说道：“听你这话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要是普通人早就担心的要死了吧？”
“哦。”沙梦语气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看来是绝症了。”
沙梦脸上的表情极其淡然，好像说的人不是她自己，准确的说应该是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说完不等牛栏山有什么反应，沙梦就要起身穿衣服。
牛栏山伸手扶住了沙梦那白皙精致的双膝，“你急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你得绝症了。”
沙梦微微一愣，听到自己没得绝症，眉宇间居然泛起了一抹失落的神色。
看到沙梦脸上反常的表情，牛栏山嘴角禁不住微微一笑道：“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反正你也没心情上课，我这会也不怎么忙，你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听听。”
“有什么好听的，我的故事你不会有兴趣听。”沙梦看了牛栏山一眼，然后就重新把姿势躺好，等着牛栏山继续检查。
牛栏山笑着说道：“不会的，听别人说惨，我通常都会很开心。”
“你……”
没等沙梦说什么，牛栏山就用力掰了一下她的双腿，把角度扩大大了一百三十度，沙梦最后的秘密也都完全呈现在了牛栏山的面前。
之前的初期判断没错，沙梦果然不是一般女孩，要是用专业术语来说她就是一个奇女子。
正常情况下，那个地方肥厚才会不容易破处，而一半肥厚的女人那地方都会毛细血管比较密集，这黑森林自然会长的异常茂密。但是这沙梦占了牵着，但是后者却恰恰相反，用寸草不生都不足为过。这等人间圣器要是被那些钻营奸淫邪技的大老板知道了，不管多少钱估计都不会眨眼。
“牛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沙梦见牛栏山在发愣，禁不住又问了一句。
牛栏山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放开沙梦的双腿，一边摘着橡皮手套，一边问道：“既然第一次对你来说那么的痛苦，那你又何必非要破处那？保存纯洁的第一次，等到该开放的时候再开放难道不好吗？”
沙梦一听，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牛栏山把手套往垃圾桶里面一扔，然后转脸死死的盯着沙梦说道，“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作听不懂，又或者说你是压根就不想听懂？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悲吗？就是你专业的，心里有不爽连个说的人都没有。现在摆在你眼前有一个让你摆脱可悲的机会，你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你可就真没救了。”
“我……”沙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把想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牛栏山微微点了点头道：“行了，既然你自己都不愿救自己，那就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既然你死都不怕，那还怕破不了处吗？”
说完不等沙梦有什么反应，牛栏山就直接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啥梦突然在后面叫住了他，“牛医生，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牛栏山停下了脚步，慢慢的转过来看着沙梦说道：“你搞错了，不是我想知道，而是你想让我帮你治病。主次先搞清楚了，我才能好帮你。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自救吗？”
沙梦再一次沉默了，她咬着嘴唇低着头半天都没说话。
牛栏山知道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所以也就没有再过于强求，于是他就转过身来，重新回到座位看着沙梦说道：“我给你讲讲我的一些经历吧。第一个经理是我的第一次，那是在一个仲夏之夜，在老家的大江旁边。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江风是甜的，星空是干净的，那个女人的身体很温柔。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感觉就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有时候牛栏山也很佩服自己，明明是个老处男，但是却把这事说的连他自己都信了。
“真的假的？有那么夸张吗？”沙梦禁不住说道。
牛栏山很是肯定的看着沙梦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实话给你说吧，就是因为我的第一次足够完美，所以我才会记得如此清楚。这是人一生中最美的记忆，无论男女。”
“说这些有什么用？”沙梦眸子中有些悲凉的说道，“我连破处都不行，哪会有什么会意。”
“那是你心不诚，你要是心诚了，怎么可能破不了处？”牛栏山瞥了沙梦一眼道，“说到底你压根就不想跟你男朋友破处吧？”
“他……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沙梦语气突然变的很不好，“只是我的一个狗腿子而已。”
牛栏山顿时就无语了，他很想问问沙梦是不是吃多了，居然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的狗腿子。不过想了这个狗腿子也是够倒霉的，试了不止一次了，居然都没成功。如果说以江陵为范围的评出一个髓男的话，这狗腿子拿第二，绝对没有人敢拿第一次。
“很显然你不愿意把第一次给你的狗腿子，只是当他是个破除工具而已。”
沙梦微微点了点头，很快她的脸色就变了，“牛医生，照你的意思说，我没毛病吗？”
牛栏山扬了扬眉毛道：“你岂止是没毛病，你不要太健康。”
“那……”沙梦脸上突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的说道：“那按照你的经验，我那个……那个地方算什么水平啊？我在网上听人说女人有九大圣器。”
我去……
牛栏山的头突然有点眩晕，这他奶奶的都什么学生，一天到晚脑子里面都装的什么。
不过尽管很无语，但是牛栏山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沙梦的问题，毕竟解答生理疑问也是他这个校医的职责范围之内。
“你说的什么九大圣器我没听说过，不过你的可以算是极品了，我是第一次见。”
“真的吗？”沙梦脸上露出少有的欢喜之色，“牛医生，你不会是为了安慰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牛栏山看着沙梦说道：“这话说的，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嗯，我知道你不会骗我。”说着沙梦突然收起得意，一本正经的看着牛栏山说道，“牛医生，你愿意帮我破处吗？让有个永远也忘不掉的第一次。就像你说的，连空气都能变成甜的那种第一次。”
这……
牛栏山顿时就不知道怎么接下面的话，沙梦的思维跳跃实在是太快了，他有点跟不上节奏。站在男人的角度上来说，这种请求他自然是不能拒绝，不然的话就愧对上天赐给他的如意金箍棒。但是站在校医的角度上，这事他还真不能干。
违背道德这种事也就算了，毕竟他的道德也就那回事，一样没有什么底线。而且就算是有底线，也可以轻易被拉下来。问题的关键是这个事就是个定时炸弹，这事要是说出去了，谁也不会相信是沙梦主动要求，都会一致认为是他诱骗。
“牛医生，你这幅表情什么意思？”沙梦死死的盯着牛栏山说道，“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原来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牛栏山，我告诉你，我沙梦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是绝对用不着你同情。”
靠……
这节奏快的让牛栏山跑着都跟不上，看来他对这帮学生的世界了解太少，真的需要进一步了解清楚了才能真正的走进她们内心。
“沙梦，你完全理解错了，不是说我看不上你。而是你现在未成年，一切等你成年了再说。”牛栏山见沙梦一脸的不服气，于是他就又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性因素，最关键的问题我们彼此还不了解，认识时间太短。那事可不是说脱光了衣服说干就干的，是需要情调气氛，还有就是冲动和幻想。你明白吗？”
沙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哦，我知道了。那我给你留着，你可要说话算话，到时候可别再赖账了。”
牛栏山有些苦涩的干笑了两声说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然而牛栏山话音刚一落，医务室的门突然砰的一下子就打开了，一个暴躁的声音顿时就响了起来，“沙梦，你给我出来！”
牛栏山微微皱了皱眉头，对沙梦说了句，我去看看，你把衣服穿上。
这牛栏山话音刚一落，诊疗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就冲了进来，沙梦大叫一声连忙用衣服把自己的关键部位给挡住了。
大高个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指着牛栏山破口大骂道：“我操你大爷，老子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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