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不祸国:皇叔别这样

第50章 再遇舒姬,她也有大蛇?

发布时间:2016-08-31 20:55:30

没想到第二天京城下了雨,郑管家真的一大早就把白梨叫走,临走时扔给我一套蓑衣。

我瞪着手中湿水的蓑衣,嘴角不住抽搐,连下雨都要去打扫院子,燕王府还真是将不养闲人进行到底了。

今儿的雨下得特别大,我躲在书房院子里的回廊里,踢着扫帚,盯着那几个带着蓑衣守在书房外的护卫,心里嘀咕着一件事儿。

欧阳震云和燕王显然是认识的,那次在客栈里,他原本拒绝了欧阳震云等人的要求,怎么孟羽去了一趟,就同意了?而且,孟羽对燕王,显然怀着一种敌意,在这种情况下,燕王怎么还会同意呐?

再者,孟羽给我的瓷瓶,到底用处何在?

我不是学医的,对医理也一窍不通。但这事儿,让我是在是好奇地不行。眼看雨小了点儿,我丢开蓑衣,摸手摸脚,溜出了燕王府。街上人烟稀少,开门的店铺也少之又少。连走了好几条街,我才找到一家药店。

进门脱掉蓑衣,药童就上前问我,“客官,需要什么?”

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我打量一番店,问,“坐馆大夫可在?”

“大夫出诊去了。”伙计规矩地回答我,见我愁容,又问,“客官可是家中有重病之人?”

这伙计规规矩矩,有礼有节,而且大雨天,大夫还出诊,也该是可信的。心里一掂量,我回答他,“这倒不是。只是想请大夫给看一味药,事关人命。”

怕他草草应付,我特地加了一句话。

伙计果然领悟我话里的刻意,迟疑了一会儿,说,“这天儿雨大,大夫回来还需要些时辰,客官若是不急,可以喝杯茶等等。”

这坐下一喝茶,我就喝道了雨停,终于看到一个匆匆回到医馆的素衣中年男子。他手中拎着药箱,应该就是馆里的大夫了。

柜里的伙计看到他,急忙出来替他接过药箱,“齐大夫,今儿的病人棘手?您去了好些时候。”

“哎,倒也不是多棘手,不过是此次舞姬的选女,自然得仔细些。要说啊,这青楼里出来的姑娘,就该好好在青楼里待客,出来瞎折腾,这下好了,惹到官人家的小姐,这下是不知死活咯。”

听到大夫的话,我两只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还不等听到下文,医馆外跑进一个杏衣女子,她拉着齐大夫,急的快哭了出来。

“大夫!你快些回去,再替我家姑娘看看吧!”

齐大夫面对她,拂手叹道,“丫头,不是我这个大夫不尽力,是完全没办法。你家姑娘那伤,我没法看,你还是换个大夫吧。”

女子被赶出医馆,我起身走到门口,赫然发现,那竟然是青禾!

她浑身湿透,裙角染满了泥水,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胡乱垂下,狼狈不堪。这和当初在杏春楼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直到离开,她也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倒是那位齐大夫,终于看到了我。伙计向他介绍了一下,他打量了我一下,问,“小哥要我看什么药?”

“这个。”我把怀里护着的瓷瓶掏出来递给他,趁他研究的空当,问,“大夫,刚才听你说,又是小姐,又是姑娘的,这京都教坊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大夫抬了一下眼皮,一边研究药瓶,一边对我说,“能出什么事儿啊,不过是个姑娘不自量力惹了官家小姐,这下被人给收拾了,生命垂危。我也算是尽力了,之后能活还是死,全看她自己了。”

“这么严重?”我心头不自觉跳了一下,莫名想去看看舒姬的情况。

大夫冷笑了两声,“哼,既然我都说了这话,那还有的假?”说完他将瓷瓶盖好,惊奇地盯着我,“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你从哪儿得来的?”

注意到他眼神里的精光,我顺口编了一句,“一位江湖郎中,说是能救我老母。这瓶里的东西,怎么个救命法?”

他听完有几分失望,将瓷瓶递给我,神秘地说,“不可说。既然是救命的药,那就快拿去吧,只是要记得,不可过量。”

大夫就这么把我打发了出来,我转了转眼珠,套上蓑衣,往青禾离开的方向去。走了两条街,果然看到正在医馆外求医的青禾。

“大夫,求您了,您就去看一看。出诊费一定扫不了您,求您了!”

青禾就差跪下来求人了,还是被那伙计轰了出来,“走吧走吧,我家大夫已经出诊了。”

这话分明就是推辞的。京城这么大的地儿,有些消息,却传的飞快。恐怕刚才那齐大夫一个来回,这事儿已经传开了,他都没法,其他人也一定不敢去惹了。

一咬牙,我迎上去,将青禾从泥坑里扶起来。

她又惊又惧地抬眼皮看我,我将脸往蓑帽下藏了藏,说,“我能救你家姑娘。”

听到这句话,她喜出望外,一瞬间之后,却将欢喜压下,“公子为何要救我家姑娘?”

“游世郎中,见人就救。”

也不知道是我这句话真的让她放心了,还是她病急乱投医,接着,她就将我带往京都教坊。

京都教坊在城西南一处独立的坊中。屋檐滴着水,院中除了些扫地丫鬟,看不见姑娘小姐。青禾带着我前往左坊。路过几座小的四合院,青禾在一处僻静的房间前停下。

“大夫,您稍等片刻。”青禾对我行了一礼,急冲冲推门而入,“姑娘,奴婢请了郎中来!”

接着里头声音细碎,听不仔细。

过了一会儿,青禾才开门,“大夫,我家姑娘请。”

我抬脚准备进去,她迟疑了一下,“大夫的蓑衣……”

听她提,我才注意身上的装扮。脱掉蓑衣,她又看向我的头,我转移说,“游方郎中的习惯,还望姑娘见谅。”

对于我的话,她大抵将信将疑,但到底没有穷追不舍。

跟着她进去,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一只玉手垂在帐外,手腕处搭了一方薄纱。

坐在青禾安置的杌子前,我装模作样摸摸脉,过了好一会儿,对青禾吩咐,“去端一盆热水来。”

对于我的要求,青禾不明所以,却因为着急,立即出了门。确定她走远了,我才转向帷帐。当看到帐外那只手开始撩起帐子,我愣住了。

“果然是你。”

舒姬完好无恙,她盯着我,眼里散发着一如既往的恨。

被她认出来,我也没多少意外,刚才诊脉的时候,我就察觉到帐子内那双眼睛在审视我。

“你既然没事,为何要传出要死的消息?”

舒姬躺在床上,被子盖着,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极其妩媚,哪怕素面朝天,那唇眼间的气韵,依旧引人入胜。

她摸着手腕处的玉环,冷笑一声,“与其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的死活!”

话至尾处,她恶狠狠瞪着我。注意到她手环的变化,我的瞳孔赫然变大。

来不及下一刻反应,她手中的玉环已经变做一条通体透亮的大蛇,张开獠牙,直冲向我。眨眼之间,蛇尾已经将我完全裹紧。

舒姬不紧不慢下床,扬起下巴,高傲地对我说,“谭少烟,我说过,有朝一日,你的命,一定会栽在我手里。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她说话的时候,蛇尾不住地收紧,我能感觉到胸腔的压迫,呼吸的减弱。

“即便要让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为什么……”

身子猛地一紧,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来,我已经憋红了脸。我撑着眼皮,紧盯着舒姬。她嘴角的笑意逐渐深入恨,“你到死了还不明白!要不是因为你,我堂堂灵族少主,怎么会沦落到姬女的地步?当初你害死我父母的事,你凭什么忘得一干二净!”

舒姬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我完全没有印象。

只是忽的想起来一个场景,那个白衣男子抱着垂垂欲死的女子,舒姬就站在一旁,悲痛欲绝。

怪不得当时我就很清楚地察觉我不是那个白衣女子,难不成,那是舒姬的父母?

但是谭少烟的年岁,分明比舒姬还小,怎么能杀死她的父母呢?

脑中还想着这个为,我已经快失去呼吸,心头一定,我猛地念出蛇咒。蛇环一动,捆紧我的玉蛇像触电一样,猛地后窜,躲在舒姬身后。

接触禁锢,我终于可以大口呼吸。那边的舒姬,却在那一瞬间,脸色瞬间大变。

“你竟然会蛇咒!”

我靠在大蛇身上,抬眼皮看向气急败坏的舒姬,“我们是族人?”

这是我在濒死之前,突然想到的一种可能。如果曾经的谭少烟真的杀了她的父母,她想要让谭少烟死无葬身之地,那也无可厚非。

但谭少烟不是我,杀她父母的,也不是我。我不能让她杀了我。

“谁和你这杂种是族人!”舒姬怒骂一句,指尖一晃,玉蛇就再次向我袭来。

而就在下一瞬,屋外突然传来人声,眼看玉蛇近在咫尺,舒姬却迅速收了它,躺回床上。接着下一瞬,屋门就被推开。

屋外的光线射进来的一刻,我身后的大蛇,也回到了我手上。

定睛一看,我顿时傻了眼。

他怎么在这儿?

刺尾 说:

见对象家长,却在高速路堵了一天,遇到了汽油泄露,趟过了大雨滂沱,作者竟然还活着,简直感天动地!呜呜呜……

更新没准时,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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