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

第4章 刑罚:锁宫与冰宫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6-09-18 09:02:26

刑室内。

金无双被绑缚在木架上,满身血痕,气息奄奄。

离歌轻纱遮面,冷漠的望着她,“你豁出命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曾薄待你,你竟然要背叛我?如果不是我截下你的信鸽,你是不是打算把整个无妄楼都给卖了?”

“你不曾薄待我,可是我恨你。”金无双冷笑,抬头望着眼前的离歌,“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好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进入无妄楼,更不必双手染满血腥。若不是这样,我就能和他在一起了。”

“他到底是谁?是谁在操控着你?”重言问。

“我不会告诉你。”金无双笑得凛冽,原本清秀的脸庞,如今满是血污,“如果你们想知道东西藏在哪儿,最好放了我。”

离歌在一旁坐下,顾自倒上一杯水,“你觉得你不开口,我就没办法知道东西在哪?金无双,你未免太高估自己。宫里有一种刑罚,叫做锁宫,或许……你想试一试。”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金无双怒吼着,因为挣扎,绑缚在身上的铁索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之音。

重言冷笑,快速命人端了一盆冰块上来。

“你们想怎样?”乍见此景,剑无双的脸色全变了。

“锁宫太费事,弄得满手是血。所以咱们换个方式,希望你会喜欢。”重言冷然,“把她放下来。”

衣衫尽退,金无双被摁在木板上,她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冰块被强行塞入身子。

初时寒凉,尚可忍耐。

可是在体温的催发之下,冰块开始渐渐融化。那个极是敏锐的地方,开始出现疯狂的魔化。生不如死的感觉,让金无双绷紧身子。因为口中塞着毛巾,她发不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可是喉咙里惨痛的呜咽,在这样安静的夜里,仍显悚然。

离歌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点都不着急。

重言在旁盯着,让人继续往金无双身下,塞冰块。

原是这儿造孽,就该从这里结束。

金无双惊恐而痛苦的眸,充盈着血色,她终究是忍不住了,当场晕死过去。那儿的皮肉本来就单薄而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姑娘,晕了。”重言行礼。

“拿水泼醒,继续行刑,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什么时候作罢!”离歌起身,“别让她死了,我留着她还有用处。”

重言俯首。

时辰不早,离歌该回去了。

“这里交给你,那碎玉连夜送回无妄楼,着左右护法小心看护。”离歌抿唇,“俨儿很快就到,好生准备着,不许有任何差池。”

“卑职明白!”重言颔首。

……

回到易水阁的时候,离歌在院子里站了片刻,锦画去哪了?

进了屋,屋内漆黑一片。

离歌取出火折子,准备点灯。

哪知下一刻,腰间颓然一紧。她还来不及出手,熟悉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淡淡茶香,不是慕容无垠又是谁?

离歌收手,呼吸微促,“你怎么在这?”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慕容无垠声音沙哑,隐隐透着一丝欣喜。

一声轻叹,离歌挣脱开他的怀抱,燃起了室内的灯盏,“慕容无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这么厚?你这动手动脚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慕容无垠勾唇笑得邪肆,眼角眉梢透着暖意,“我只对你动手动脚,别人嘛——我不感兴趣。”他顾自坐下,压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不是留在宫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亦或是……冲着她的玉璧而来。

“我不放心你。”慕容无垠如释重负,“你若是再跑了,我上哪儿找人去?难道还要再等下一个五年?楚儿,我们耗不起了。”

“别我们我们的,我们不熟。”离歌转身朝着床榻走去,“早前说过,我虽答应你留下,但也是你逼我的。你护住我的身份,我替你挡桃花。如今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极不合适,还请王爷移步。你后院的侍妾侧妃多得是,想伺候你的大有人在,王爷就不必留在我这逢场作戏了。”

可她刚躺下,身边当即多了一个人。

慕容无垠也跟着躺下,伸手便将她揽入怀中,“楚离歌,我警告过你,不要忤逆我的意思。在你没有能力解开腐尸蛊之前,你最好照我的话做。你喜不喜欢我,与我无关。我喜欢你,是我的事,这并不代表我会接受你的拒绝。”

“慕容无垠!”离歌想推开他,哪知他却将她的头,摁在了自己怀里。

“那么需要我?睡前都得喊两声我的名字?”他恬不知耻。

离歌哼哼两声,“你真无耻。”

“在你这里,我不但无耻,我还可以更无耻,更不择手段一点。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能演示给你看。”他尾音拖长,“如何?”

离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只好随他去。

慕容无垠此人,惯来言出必践,她还真的没有见过,他这般不要脸的姿态。哪有半点王爷的模样?分明是地痞流氓,强盗头子!

只不过十五将近,离歌体内的腐尸蛊也开始蠢蠢欲动,所以她的确很累。不知不觉的,竟然真的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转。

睁开眼睛,便是那张妖孽般的容脸,而此刻她就窝在他怀中,若慵懒的猫儿眷恋着主人的怀抱。眉睫陡然扬起,离歌的第一反应就是挣脱他的怀抱,而后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

被窝下,滚烫的手快速擒住了她的脚踝。

慕容无垠早就醒了,只是不忍扰了她的安睡,所以一直假寐。谁知这丫头是个野性子,睁开眼睛就要踹人。他喉间滚动,面色微微泛青,“想守活寡?”

身上凉飕飕的,离歌呼吸微促,低头惊觉自己身上何时被扒得只剩下单薄的肚兜儿,当即捂住了胸前春光,快速将自己裹在被窝里。

她记得自己是穿着衣服睡的,什么时候成了这般模样?

她自诩警觉性很高,怎么昨晚一点感觉都没有?

“慕容无垠你做了什么?”她狠狠瞪着他。

慕容无垠无奈的揉着眉心,“怕你认床,所以昨夜我回来的时候,特意问御医要了点安睡香。”他瞧了一眼灯盏,“是你亲手点燃的,不关我事,我只是提前吃了点醒神的药罢了!”

离歌拿被褥裹着自身,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不知昨夜他有没有得逞,“那你褪我衣裳作甚?”

“我怕你穿着衣裳睡觉会不舒服,你又睡得那么香,干脆帮你动手。”慕容无垠笑得何其无辜。

天知道,还差一点,他就能把她扒干净了。

可惜,还是差了一点。

“你!”离歌真想甩他几耳光,奈何如今身上光秃秃的,她可不想春光外泄。

慕容无垠取了中衣慢慢往身上套,松松垮垮的衣裳,袒露着令女子面红耳赤的麦色胸膛。

离歌快速别开视线,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他却死皮赖脸的凑上来,“楚儿,你生气了?不如这样,你既然怨我看了你的身子,不如我也让你看一次如何?”他作势要褪衣裳。

“停!”离歌急了,耳朵根都红了,“你赶紧给我出去,我要穿衣裳。”

慕容无垠邪肆轻笑,“王妃有命,本王从命。”而后朗笑几声,大摇大摆的从她的屋子里走出去。

门外,锦画愣住。

“姑娘?”乍见离歌这般模样,锦画一脸想歪了的表情。

“没有,什么都没有!”离歌咬牙切齿。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气急败坏过。

只因,遇见了慕容无垠这个瘟神。

可慕容无垠这样出去,无疑是告诉全府之人,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离歌就算是死,也得背着十三王府的名头。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想说,侧王妃去跟王爷告状了。”锦画慎慎的开口。

白鹿在原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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