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

第6章 狗咬狗,一场戏

发布时间:2016-09-20 00:01:40

这沐轻虽然是荣国府的大公子,可平素也不得父亲宠爱,最是见不得沐垣在父亲跟前那一脸卑谦的模样,只觉得虚伪。

可他没想到的,刚走到街上,突然被一群人围住,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揍了一顿。

“谁特么敢动我,你们这群……哎呦……”沐轻被揍得鬼哭狼嚎。

酒肆二楼,一名男子负手而立,剑眉朗目,倒也生的俊俏。他冷眼瞧着眼前的混乱,脸上泛起得意之色。

“四公子,会不会闹出人命?”底下人低低的问。

“敢在丞相府的眼皮子底下,送这些东西进门,简直是找死。”男子冷笑两声,“我今日没有废了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你是不是真的要闹出人命?”一道凛冽的声音响起,底下人全部退出雅阁。

一个是相府大公子:秦彦北。

一个是相府四公子:秦彦南。

“大哥,你怎么来了?”秦彦南乍见兄长,气势瞬时弱了一些,扭头去看窗外,众人皆散。唯独沐轻还趴在街上,哀嚎着爬不起来。

“我若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沐轻打死?”秦彦北冷厉坐定,俊逸的脸上唯有冰冷无温。

秦彦南没有吭声,闷葫芦般坐在兄长对面。

“那个盒子的事情尚未查清楚,你再敢胡来,就别怪我不客气。”秦彦北盯着自己的四弟。

他这个四弟最是冲动,做事从来只凭喜好,而且一根筋到底。

“除了荣国府,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把咱们相府,跟侍郎一案联系在一起?如果皇上知道,一旦降罪,大哥难道就不害怕吗?”秦彦南冷了眸。

秦彦北冷哼,“那也是我与爹之事,与你何干?你只管做好你的秦家四公子,何苦要来闹这一出?好了,随我回去,爹要见你。”

“我不回去!”秦彦南起身往外走,“我还有事。”

“站住!”秦彦北冷喝。

秦彦南回头,“大哥,你再拿爹来压我,就别怪我告诉大嫂,你去风月楼的事。”

闻言,秦彦北面上一紧。

家里那个母老虎啊!

见状,秦彦南勾唇笑得不羁,抬步离开。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秦彦北冷然。

但,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荣国府送的?而且这一次并非沐轻运气好,是因为秦彦北突然收到了一张纸条,说是秦家四公子要对付沐轻,所以他才急急忙忙的赶来制止。

“去查一下,那张纸条的来处。”秦彦北眯起危险的眸子。

有人似乎知道不少,知道沐轻的行踪,也知道秦彦南的计划。

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彦北离开,不远处,重言转身就走,该去回禀主子了。

一切顺利,皆照计划行事。

沐轻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自然是不服气的,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此刻正气呼呼的坐在京畿府的王法大堂里要个说法。

京畿府负责京城防卫与治安,却让荣国府的大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成这样,怎么都说不过去。

沐轻往那儿一座,京畿府的一干人等只能大眼瞪小眼,只好悄悄通知荣国府。连哄带赔罪的,让沐垣来了一趟。

沐垣一来,沐轻的气势瞬时有了收敛。

“你来干什么?”沐轻切齿。

沐垣依旧是一副儒雅姿态,无论是行走还是端坐,总让人挑不出错处,“来看看大哥到底伤得有多重。”

说这话的时候,沐垣瞧一眼两侧站着的京畿府官员、将领门。

众人心虚,谁也不敢吭声。

沐轻嗤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沐垣挑眉,“在大哥眼里,我便是如此的不济?虽然你我立场不同,但好歹也是手足弟兄,你出了这事,荣国府岂能罢休。”转而冷了脸,“三日之日,京畿府最好给荣国府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别怪咱们告御状。到时候皇上跟前,诸位大人自己去说。刑部大牢、御史台抑或是大理寺,诸位自己挑。”

语罢,沐垣优雅起身,脸上依旧保持着最初的淡然之色。

仿佛方才那番话,不过是他说说而已。

可众人皆知,荣国府三公子的话,可不只是说说罢了!荣国公常年卧病不管事,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这位荣国府三公子的手里。

沐垣带着沐轻走出了京畿府大门,“这样的处置,大哥还算满意吗?”

“你为何要帮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沐轻可不相信他。

沐垣轻叹一声,“终究是荣国府的门面,在里在外都不能伤了自家人的和气。”语罢,上车离开。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沐轻啐一口。

揉着脸上疼痛的淤青,沐轻想着,能这样光天化日揍自己一顿的,估摸着是京城里的大头,寻常人等谁敢在荣国府头上撒野?想来想起,好像也只有相府秦家。

也罢,既然沐垣给了京畿府三日时间,沐轻想着不费自己的力气,又能找到真凶,倒也划算。暂且忍耐三日,三日后再行算账。

“三天?”离歌懒洋洋的靠在柳树上,坐在柳树下,笑得有些醉醺醺的。

“是。”重言蹲下身子,“姑娘真的决定了?”

“只有京畿府的档案库里,才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离歌起身,醉意朦胧的望着重言,“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不出意外,事情很快就会结束。”

重言点头,“姑娘自己小心。”看了一眼离歌脚边的酒壶,又不忘叮嘱一声,“少喝点酒,伤身。”

离歌颔首,“放心吧,我没什么事。”

“我先走!”重言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还是走了。

天色将暗,离歌也该回府了。

黄昏日落的河岸边,杨柳垂堤,春光无限好。徒步走回王府,出了一身汗,离歌的酒劲也算过了大半。

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整个王府黑黢黢的。

“王爷怎么这样小气,府内都不许点灯?”锦画搀着离歌往里头走,“姑娘小心点,别摔着。”

离歌笑了笑,“哪这样娇弱。”

进了易水阁,锦画转身去提水。

离歌推开房门进去,身后一暖,已经落入了那人的怀抱。

他说,“我等了你很久,你为何现在才回来。”

“你等我做什么?”她道,“今夜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可不敢再教他扒了自己的衣裳,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敢再爱,怕最后失身失心,会跟姐姐一样,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慕容无垠突然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漆黑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也不知他要做什么。

突然间,他打了一个响指,整个王府的花灯都亮了。恍如白昼的世界里,有孔明灯冉冉升起。

她一直没发现,原来在院子里的一角,还放着一盏孔明灯,一旁早就备好了笔墨。

“你来写。”慕容无垠将墨笔塞进她手里,“不管你许什么愿,我都会帮你实现。”

“若我要你的命呢?”她蹙眉。

他笑,“双手奉上。”

离歌有些莫名的生气,她想起了珍宝坊的沐垣。脑子里,满满都是沐垣疼爱娇妻的模样。想得多了,脑仁疼,心绞痛。

“我不知道要写什么,你自己来吧!”离歌放下笔,转身就走。

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拽,“今日是你生辰。”

眉睫陡然扬起,离歌僵在那里,他竟然知道?

“每年的这个时候,王府里都会放孔明灯。总算今年,能让你看到。”慕容无垠握着她的手,又把笔塞进她手中,“你不会写没关系,我帮你一起写。”

写什么呢?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写完之后,慕容无垠还煞有其事道,“恩,我已知晓王妃的心思,此后必定与你常相见。”

离歌嗤鼻,“不要脸。”

“脸不就是拿来丢的?”他攫起她精致的下颚,“在你面前,我可以更不要脸。”

她一怔,瞬时唇上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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