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人当道

第三章 阴风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6-09-22 09:34:50

我当然不会同意,要给一个女鬼披麻戴孝,多晦气。

看到我拒绝,白守义身后的几个壮汉上来就把我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孝衣套在了我的身上,我虽然拼命挣扎,但是这些人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反抗不了。

让我感到气愤的是,那几个驴友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帮我,都躲得远远的,连替我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白守义看到那些人把孝衣给我套上了,冷笑着对他们道:“这可是我们白家的新姑父,不要太无礼了,快把他扶起来坐好。”

几个大汉把我抓起来摁在一张破椅子上,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在我脸上拍着道:“妹夫,我叔让我们对你客气点,还真疼你这个姑爷呢。你可要对我妹妹好点,要不我不会放过你的,反正我刚从里面出来,打折你两条腿,大不了再去蹲两年!”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我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驴友不帮我,我再多说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便识趣地没有再开口。

老牛陪着笑向白守义打听白月华的死因,我也很想知道,这些村民强迫我娶的那个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不到白守义听到老牛这么问,脸色立刻就变了,恶狠狠地说,她女儿本来已经安葬了,是我们这些外乡人在阴时进村,冲撞了他女儿的亡魂,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意外。

如果我顺顺当当娶了他女儿,让他女儿亡魂得安,那还罢了。

如果这事处理不好,即使是拿我们八个人的命来填,也还不够。

说完,白守义让那些壮汉架着我,说怕我跑了,要把我带到他们家去,等晚上子时便给我和他女儿圆房。

我拼命向老牛使眼色,想让他出面阻止白守义他们,可是老牛却转过头去,假装没有看到。

这些驴友,平时并不熟悉,我知道想要靠他们是无望了,只好打定主义,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逃命了。

白守义他们把我带回了他家,便把我锁进了西边的偏房里。

这间房子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挂着粉红色的窗帘,墙上贴着一些明星的照片,有一个化妆台,单人床上的床单也是粉红色的,如果不是床上放着的一口棺材,看起来十分温馨。

我知道,那口棺材里一定就是白月华的尸体,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抱着她睡了一夜,便觉得全身发毛,拼命拍打着房门,让白守义把我放出去,我绝对不会跑的,没有人回答我,似乎整个院子里只有我自己。

我用脚使劲踢门,门板很硬,根本就踢不动,便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把凳子,想砸开门逃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脖子里一凉,似乎有一双手从手面掐在住了我,吓得我手一哆嗦,凳子掉到了地上,惊声问道:“谁?”

一阵凉风围着我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声响,脖子里还是凉凉的,我不敢用手去摸,看向旁边化妆台上的镜子,发现我的肩上披着一条粉红色的纱巾,凉凉的感觉正是它带来的。

整个房间的门窗都关得严严的,怎么会有凉风?纱巾又是从哪里飞出来的?

我壮着胆子把纱巾取了下来,放到化妆台上,再次拿起凳子,双眼的余光看着纱巾,作势再次向门上砸去。

忽然,纱巾飘了起来,直直地飞向我的脖子,我忙扔下凳子,伸手想抓住纱巾,可是它好像蛇一样一拧,再次落在了我的脖子里,然后我就感觉脖子一紧,纱巾像绳子一样紧紧地勒了起来,我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窒息。

“咯咯”,床上的棺材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音,似乎轻轻动了几下,我心中一惊,难道是白月华的尸体要从里面出来了吗?

“扑通”一声,我吓得跪在了地上,对着棺材企求道:“我不砸门了,放开我吧,我快要被勒死了!”

棺材抖了一下,不再动了,“咯咯”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然后又一道凉风从棺材的方向飞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脖子里的纱巾也松开了。

“当”,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我身后的地上,我又吓得颤了一下,不敢再把纱巾取下来,双手捏着它转过身去,发现在地上有一个相框。

犹豫了一下,我伸手把相框拾了起来,翻过来,便看到了一个含笑的绝美脸庞。

照片上的女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白晰,五官精致,双唇微张,似乎正对镜头轻声说着什么,看起来十分可爱,特别是那一双大眼睛,就好像两汪秋水,又好像两颗宝石。

我知道这应该就是白月华生前的照片,早晨我被白守义从棺材里提出来的时候,因为被打得有些懵了,没有看清尸体的样子,现在看来她和小婉约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昨天晚上我会把她当成小婉约,她和小婉约长得确实很像。

被照片上的那双眼睛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心里毛毛的,便把相框放到了化妆台上,照片朝里,我背对着化妆台坐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身后有人盯着我,后背上一阵阵发凉,咬了咬牙,我转过身去,发现镜子里,那张绝美的脸上,笑意变得更浓了,两眼俏皮地眨了一下,双唇动了一下,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我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向镜子,却发现照片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看花眼了。

脖子里的纱巾一直是冰凉的,我的体温竟然不能让它变暖,我不敢再试图逃走,把相框扣到了化妆台上,靠在门口,从门缝里看着院子里越来越浓的大雾,忍受着时间煎熬,不知道老牛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村子,自己如果真的被迫和棺材里的尸体拜堂成亲,会不会也变成死人。

终于,天慢慢黑了下来,院子里开始有人走动,他们不时从院外搬进一些东西来,似乎是在布置婚礼现场。

没有人理会我,我身处的房间还没有点灯,四周漆黑一片,梳妆台和床上的棺材都隐没了,可是我老觉得那个长得很像小婉约的白月华,从棺材缝里和相框里盯着我,身上的汗毛一直竖着,又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脖子里的纱巾再勒得我翻白眼。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听到门外有人叫道:“南山,你没事吧?”

是老牛的声音!

我欣喜万分,老牛他们并没有丢下我不管。

我忙扒着门缝向我叫道:“老牛,我在这里,我没事!”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两溜白色的纸灯笼,还树着十几面白布做成的旗子,灯光下却只有老牛一个人,左手和小婉约他们并没有过来。

白守义听到了老牛的叫声,也赶了过来,冷冷地问老牛来干什么。

老牛还是满脸堆笑,说我们是朋友,我结婚,他怎么也得来喝杯喜酒。

再说了,新郎总要有个伴郎吧?怎么也不能让新娘子的兄弟当伴郎,他也是来给我当伴郎的。

白守义考虑了一下,点点头把老牛带进了我在的这个偏房,然后锁上门便离开了。

有老牛来陪我,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吃饭了,问他左手他们去哪了。

老牛叹了口气,说那几个人下午就离开了,劝我不要太在意,毕竟谁也不愿意多惹是非。

看看四周没人,老牛悄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黄色的小包递给我,凑在我耳朵里对我道:“等会他们让你和那个女尸拜堂,一定会让你们睡在一起的。这个小包里有一张黄符,四根银针,你先用银针插进女尸的后脑、后心和左右两个脚心,然后再把黄符塞进她的心口处。这是师父传给我的镇鬼术,只要她不是太厉害的恶灵,应该都能镇住。这样的话,即使你和她结了阴亲,她也不会缠上你的。如果不能把她镇住,你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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